孩子餵奶。
楊大水去克八井上任的那天,成天海把局裡的生產排程會後延了兩個小時,因為他要親自送楊大水到克八井。
當他倆來到空曠了許多的克八井井場,克八井的鑽塔已經撤走,昔日鑽塔高聳的位置變成了有一個個紅色閥門和玻璃壓力錶的採油樹,離採油樹百餘米的地方多了一座渾然矗立的儲油罐,罐體寫著三個桔色大字——克八井,採油樹的西南側還有一棟青磚結構的平房,房子裡有灶有床,那就是楊大水孤守克八井的住所。採油樹和周圍的井場被“魔鬼城”嶙峋的奇峰環抱著,像一片靜靜的港灣,而楊大水就是這片港灣孤獨的水手。這裡時常有山呼海嘯的風暴,當然也有夕陽盡染的晚霞,採油樹裡日夜流淌的原油很稠,讓以後在這裡孤守了近三十年的楊大水感到那分明是很粘很粘的血……
西聖地 第七部分(2)
小豹子和土豆子的墳,就在離克八井井場不遠的山坡上,旭日和暮霞總在墓碑上照耀出一片片灼眼的光芒,對映出一種讓楊大水近三十年誦讀不倦的精神,並讓楊大水享受著安詳的孤獨和堅定。
明明是曾浩點燈熬油寫出來的論文,卻讓自己在上面署名,曾浩的這一舉動,深深地刺痛了戴虹的自尊心。從井場回到地質隊的戴虹,沒來得及洗漱,就去找了徐正成。
加入光榮的中國共產黨,這對於戴虹來說可以說是天大的喜訊,剛才的那些煩惱很快就被這天大的喜訊衝得煙消雲滅了,戴虹驚喜地抓住徐正成的手說:“這是真的?”徐正成感到戴虹豐滿的乳峰拱著他的前胸,他抑制住內心的激動說:“這種事情,我怎麼能跟你開玩笑,下午就舉行宣誓儀式。”戴虹眼中閃著淚花說:“這,這可太突然了!”
這天下午,地質隊###員宣誓儀式在會議室裡舉行,舉著拳頭在黨旗前莊嚴宣誓的行列裡,有美麗的戴虹。
傍晚,徐正成的宿舍裡,因為鍋裡黃羊肉的溢香而使徐正成興奮不已。鐵爐子上放著一隻鍋,鍋裡煮著肉塊,徐正成嚐了嚐又往鍋裡放了點佐料,拽過來一個凳子,擺上了酒瓶和兩個缸子。他在等期待已久的貴客。
有人敲門,徐正成大聲說:“請進。”門悄悄地開啟了,進來了如期而至的戴虹。面對黃羊肉烈酒和徐正成熱辣辣的眼神,戴虹只好說:“我喝。”徐正成倒滿兩缸子酒端了起來遞給戴虹,自己端起另一個缸子,熱烈地說:“戴虹,祝賀你,光榮地加入了中國共產黨。”戴虹接過缸子說:“今天我太激動了,我一想到從今往後我就是一名共產黨員了,真有點熱血沸騰,心怦怦直跳。正成,我能這麼快入黨,我得感謝你的幫助呀。”徐正成說:“還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達到了共產黨員的標準,祝賀你!”戴虹說了聲謝謝,二人碰缸一飲而盡。
徐正成目光更加熱辣,他的語氣頓時變得很抒情:“虹,還記得北京北海公園那天晚上嗎?我每次想起來心裡都像有把火在燒。虹,我渴望著,再有那樣的時刻。”
徐正成一把拉住戴虹的手,小心翼翼地問:“虹,可以嗎?”戴虹因為酒的原因,臉紅得厲害,她也深情地看著徐正成小聲說:“你這讓我怎麼回答啊……”
徐正成突然把戴虹摟在懷裡,瘋狂地吻著戴虹,戴虹開始有些被動,漸漸地也激動起來摟住了徐正成的脖子,迎合著他的狂吻,徐正成一面吻著戴虹一面拉滅了屋裡的燈,然後把戴虹抱到床前放到床上,邊吻著戴虹邊慌亂地解著戴虹的衣釦。
戴虹明白了下一步徐正成要做什麼舉動時有些慌亂,突然一把抓住徐正成的手說:“正成,咱們的關係是不是發展地太快了?”這時候的徐正成已經顧不了那麼許多了,他手忙腳亂地說:“不,我愛你愛了多少年了,終於等到了今天,不快,一點也不快……”
說著他更加慌亂地解著戴虹的衣釦。戴虹無力地阻攔著說:“正成,別這樣,別這樣……”這句話還沒說完,徐正成已經壓在了她心口怦怦欲裂的身上,她的胸部很白很光滑豐滿,徐正成急不可耐地解開戴虹的衣釦……
第二天的早晨,有人敲曾浩宿舍的門,門開了,曾浩發現來人是戴虹,手裡拿著金筆和一串草鳶,那是曾浩曾經送她的愛情信物。戴虹平靜地說:“曾浩,謝謝你以前對我的友愛,希望以後咱們還能是好朋友,並且希望你事業有成,一生順利。”說著,把金筆和草鳶塞進曾浩的手裡,轉身走了。曾浩拿著金筆和草鳶發怔,突然反應過來,站起來追出去喊戴虹,只見戴虹宿舍的門已緊緊關閉。曾浩劇烈地敲門並喊著:“戴虹,你開門,就算我不好,你要和我分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