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巴英,說:“哥,你勸他幹啥,她要跑,老子抓回來還要打,把她另只腿打斷,我看她還跑不跑。哼,她死毬算了,我們再去搶兩個女人回來,一樣可以生娃崽。她不是真啞巴,我就沒見過這死不說話的女人。”
缺牙男人搓揉了一陣巴英的Ru房,又說:“啞吧女人,我不是跟你說過多少次麼?跟你一起的那小子生病爬不動,已被狼群吃掉。你就死了找他那份心吧。”巴英坐在火塘前,仍一言不發,冷淚長淌……
雲毓山收盡最後一縷殘霞,黃昏的天空,傳來一陣洪亮的鳥鳴,一對金色大鳥又飛回高高的銀杏樹頂。眾多的桑樹和綠竹,在悶熱的夜色裡,一動不動呆立臺地旁,靜靜地感應兩隻神鳥芳鬱的呼吸……
松明在西陵議事廳燃起。王鳳坐在神鳥圖騰下的虎皮大椅上。岐伯、金二伯、羲河等人坐在石凳上,應龍、桑妹、狗娃等人卻垂頭喪氣站在一旁。應龍看了看鬱悶的王鳳,說:“酋長,你說怪不怪,今天早上,我手下的人明明發現了那八匹馬,而且就藏在那幫賊人的山谷裡,可是去了,卻沒找著。”
“應龍,你手下的人看錯沒有?” 岐伯問道。
“不會的。他們還特地檢查了烙在馬屁股上的烙印。” 應龍答著。
“如是那樣,那就是他們換了藏馬的地方。” 王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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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定是他們換了藏馬的地方。” 狗娃也說。
“酋長,你看我們是不是還派人去查查?” 應龍徵求王鳳的意見。
王鳳想了想,說:“暫不用。他們既已知道我們在尋查這批馬的下落,他們眼下一定防範嚴密,派去的人反而有生命危險。”這時,悶在一旁的桑妹對王鳳說:“酋長,最可氣的是倉頡,僅僅才去一夜,他就變得讓人捉摸不透了。”
王鳳有些吃驚:“咋捉摸不透?”
桑妹氣呼呼地說:“白象山牛酋長給倉頡配了個姑娘,倉頡就好像不認識我們西陵部落的人了。”
岐伯也有些詫異:“啥,牛酋長送女人給倉頡啦?”桑妹點點頭。狗娃忙說:“口歪,那沒長醒的女人哪有我們桑妹漂亮。我看是倉頡昨晚多喝了酒,還沒醒過來。”
王鳳想了想,說:“這白象山部落也學會用美人計了。桑妹,你說說,那牛酋長也物件形字感興趣?”桑妹將眉一揚,說:“喏,那賊寇似的牛酋長,哪物件形字感興趣啊,他一句也沒問過象形字的事。我看呀,牛酋長是對炎帝部落感興趣,他想找靠山,想與炎帝部落結盟,來對付我們西陵部落。”眾人一聽,大吃一驚。
王鳳仍是一臉疑惑:“桑妹,牛酋長想與炎帝部落結盟?白象山部落與外界沒啥聯絡呀。”
桑妹聽後,立即說道:“是啊,白象山部落歷來與外界沒啥聯絡,許多訊息都是在老鴉山集市換貨時聽來的。最初牛酋長聽說倉頡不是炎帝部落的,氣得還差點殺了倉頡。”
王鳳又是一驚:“為何差點殺倉頡?”
桑妹:“那還不簡單,他們好像被騙了似的,但後來又聽倉頡說,倉頡與炎帝的寶貝女兒芹姬要好,牛酋長的情緒才緩了過來。酒桌上,花豹和碗花猛灌倉頡的酒,後來,倉頡就被灌得醉昏昏的,倉頡就說讓炎帝大酋長給白象山部落送兵器、粟米和一百匹戰馬,當時,牛酋長高興得眼睛都笑彎了。”
應龍想了想,說:“牛酋長高興可以理解,但倉頡變得神神叨叨的,我反而不理解。”
岐伯吃驚問道:“啥,才一夜之間,倉頡就變得神神叨叨啦?”
“我對倉頡雖有看法,但絕沒亂說。不信,你可問問他們。” 應龍忙說。
“嘿,這就怪了,倉頡在我們這不是一切都挺正常嗎?咋會突然變成這樣呢,我看這其中定有原故。” 王鳳說。
應龍:“白象山部落送個美女給倉頡,他還不樂昏了頭啊。”金二伯搖了搖頭,說:“我看倉頡不是這種小人。”桑妹有些擔憂起來:“口歪,你們說,倉頡會不會與白象山那夥人勾結在一起,借炎帝部落的力量,來侵佔我們西陵?”
岐伯想了想,說:“桑妹不要瞎猜,我跟炎帝打過交道,炎帝根本不是那種奸詐小人,他不會幫白象山部落來攻佔我西陵部落。幾年前,炎帝見了我們絲綢,就非常佩服發明絲綢的王鳳,他說,若有機會,還想來西陵拜訪酋長。所以,炎帝不會來侵犯我們的。”
第十卷 死亡遊戲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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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