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1 / 4)

。剛接近白象山寨落的猛虎卻站立起來。這是應龍安排的兩名去白象山探察馬匹計程車兵。他們披著虎皮扮成狩獵者模樣,萬一有了意外,也有申辯的理由。兩士兵發現了寨落旁守護的衛兵,相互會意地點點頭,又繞道向一旁的樹叢潛去。

曙光漸漸升起,山谷裡,八匹高大健壯的馬在靜靜地啃著帶露的青草,馬的屁股上有著明顯的烙印。清晨的鳥鳴格外悅耳,林中不時閃過一些斑羚和松鼠。披著虎皮計程車兵慢慢摸到山谷中,他們發現了有著烙印的八匹駿馬。樹叢中,黑臉士兵對大頭士兵說:“操他牛酋長的娘,這狗日的白象山部落的山賊們,真還偷了我們的馬。你看,馬屁股上還有我們馬場的烙印。”

大頭士兵又定睛瞧了瞧八匹駿馬,說:“不忙,待我過去仔細看看,要是弄錯了,我可不想挨應龍隊長的拳頭。”說完,大頭士兵忙躥出樹林,向馬群跑去。大頭士兵接近馬群后,認真看了看馬屁股上的印記,朝黑臉士兵點點頭。很快,兩人又消逝在山林中……

太陽已高高升起。桑妹站在離議事廳不遠的一間土屋前,高喊:“倉頡,倉頡兄弟。”一持矛士兵打著哈欠,看了看桑妹,說:“你喊什麼喊,我們牛酋長對倉頡作了安排,漂亮姑娘正陪倉頡睡覺哩,你不要驚擾了他的好夢。”

桑妹大吃一驚:“啥,姑娘正陪倉頡睡覺?我們要趕回去,你快叫醒倉頡!”持矛士兵有些不耐煩:“口歪,倉頡走不走我們酋長說了算,你咋唬啥。快走!”桑妹恨了士兵一眼,又高聲喊叫起來:“倉頡,倉頡兄弟……”

土屋內,爛醉如泥的倉頡躺在地上的牛皮上呼呼大睡。倉頡身旁,聽見喊聲的蔓青姑娘坐起。全身赤裸的蔓青聽著桑妹越來越急的喊聲,有些不知所措。她看了看死睡的倉頡,突然想起山彪的交待,於是靈機一動,嬌滴滴回道:“哎喲,倉頡哥呀,你為啥不回答屋外女人的話呀…… 哦,你是不好意思說出口呀。那好吧,我就轉告她,讓她先回吧……”說完,蔓青便提高噪音說,“屋外的女人聽著,倉頡說了,他暫不想回西陵部落,讓你先回去,他過幾天再回來。”

持矛士兵忙對桑妹說:“聽見沒有,倉頡讓你先回你們部落,他玩幾天再去你們那裡。”桑妹氣得直跺腳:“嗨!倉頡,你是咋搞的,說好今天回去,咋又變卦了。”此時,黑虎卻衝著桑妹低聲叫著。正在氣惱中的桑妹看著黑虎,扭頭便走。黑虎立即衝到桑妹身前,擋著桑妹直搖尾巴,桑妹氣得朝黑虎就是一腳:“狗東西,和你主人一樣,不識好歹!”說完,桑妹頭也不回朝自己的黃馬走去。

白象山議事廳內,到處是一片碗盆狼藉。木桌上還剩有一些未吃盡的獸肉,桌下四處是空空的盛酒陶罐。睡在地上的牛酋長率先醒來。牛酋長看了看睡得像死豬的山彪和花豹,便用腳踹醒山彪。

山彪撐了起來,揉著雙眼:“酋長,有啥吩咐?”牛酋長用手示意,山彪忙將頭湊上去。牛酋長在山彪耳旁低聲交待著什麼,只見山彪不斷點頭。最後,牛酋長用手拍了拍山彪的畸形腦袋:“快去吧,他清醒就不好辦了。”山彪點點頭,忙站起朝議事廳外走去。

第十卷 死亡遊戲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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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屋內,倉頡在牛皮墊上昏睡。赤裸的蔓青坐在倉頡身旁,心緒複雜地望著倉頡俊美的臉龐。蔓青從小是孤兒,父親是誰,她和部落裡的人都不清楚,母親在她兩歲時難產死去。她在白象山部落慢慢長到十六歲,便出落得有些俊秀起來。她是白象山部落的族人,酋長的指令高於一切。所以,待昨夜接到陪好倉頡的指令後,她就盡力想完成好酋長交給的事。待她還在欣賞她未見過這麼俊美的臉龐時,山彪卻端著一碗熱騰騰的湯藥走進來。

山彪看了看死睡著的倉頡,對蔓青命令:“快,把他扶起來。”蔓青用力把倉頡扶來靠牆坐起。蔓青看了看陶碗,問道:“山彪,你給倉頡喝的啥呀?”

山彪瞥了蔓青一眼:“你問那麼多幹啥,牛酋長交待了,給倉頡喝點醒酒湯。”蔓青伸頭聞了聞藥湯,有些詫異:“山彪,醒酒湯不是這味呀?”山彪有些不耐煩起來:“你一個女娃崽,問那麼多幹啥!來,給他灌下。”說著,蔓青配合山彪,將一碗湯藥給倉頡灌下。山彪放下陶碗,說:“嘿嘿,這下就不怕這小子不聽我們酋長的嘍。”蔓青很驚異:“山彪,你給倉頡喝的是迷魂藥草湯?”山彪哈哈大笑,搖著身子走了出去。

午後,應龍帶著狗娃、桑妹和一群西陵漢子騎馬來到白象山寨落。早已得到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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