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閆解成說道:“你混的可以啊,比我都牛掰,都有女人主動給你當小兒了?”
閆解成哭著臉對著李學武說道:“科長,我求求您了,我真的想當個男人,淑琴說她可以的,您知道我的,我…我…科長,您幫幫我,您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的”。
“把眼淚憋回去!”
李學武罵了一句,隨後看著閆解成說道:“現在養個小兒不算出奇,但那都是以前的經理、管事兒的,人家拿著雙層工資,你確定你養的起?”
不等閆解成回答,李學武繼續說道:“你也是個爺們兒,我理解你,你要是養我也不攔著你,可回家了你自己跟於麗嫂子解釋清楚,別特麼我領你出來,嫂子再埋怨我”。
“不會不會”
閆解成擺擺手說道:“我跟於麗已經說好了”。
“啥玩意?”
李學武瞪著眼睛問道:“你往家裡打電話問這個事兒了?”
“不是不是”
閆解成說道:“是出來的時候,她跟我說……唉,我們倆現在……”。
李學武指了指大路上,說道:“你的事兒你自己定,別後悔就行”。
“謝謝科長”
得了李學武的答應,閆解成知道李學武不會追究葛淑琴的事兒了。
李學武才懶得搭理那個瑤姐兒,打了方向盤往出開。
一個大老爺們哭個唧的跟你說想做個男人,草,李學武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現在就要抓到付海波了,對於閆解成李學武懶得說了,爛泥扶不上牆。
夜晚的關村大街顯得很是幽靜,各家各戶窗子裡散出來的燈光映照著院裡的積雪發出晶瑩的光。
李學武將車遠遠地停了,走著去了17號。
站在院門口,看著別墅裡的燈光,李學武按了按門上的門鈴。
該說不說,這兒的居住環境真的沒的說,但凡沒點兒勢力的都住不到這兒來。
付海波是使了多大的勁兒才把妻兒安排在了這兒。
周亞梅早就在等李學武了,從窗子裡看見李學武過來便往出走了。
開啟屋門,看著站在門口的男人,周亞梅定了定神,攏了一下耳邊的頭髮往出走。
“他給我打電話說7點接我們走”
見周亞梅開啟了門,李學武推開了走了進去。
“我的人說了,所以我來這兒等他”
周亞梅見李學武往屋裡走,有些為難地說道:“我的孩子……”。
李學武回頭看了看周亞梅,道:“放心吧,跟你、跟孩子都沒有關係,我來就是為了這個事兒”。
說著話,拉開了屋門走了進去。
坐在壁爐邊玩兒積木的小男孩兒抬起頭看了過來。
李學武笑了笑,問道:“還記得我嗎?”
小男孩兒看了看李學武,隨後便看向了李學武的懷裡。
他記得下午這個人就是從懷裡掏出的那把“善良之槍*小錘子”。
“記得,下午的叔叔”
“呵呵”
李學武在門邊由著周亞梅遞了拖鞋穿著走進了屋。
周亞梅看見李學武一摘下帽子便從頭上往下淌水。
“你腦袋怎麼了?”
李學武晃了晃腦袋說道:“馬三兒抓到了,在浴池裡,弄了我一身水”。
周亞梅看了看李學武,走到一樓的衛生間裡拿了一條毛巾出來遞給李學武。
李學武接過毛巾看了看,笑著說道:“謝謝”。
“我更應該謝謝你”
“呵呵”
李學武知道周亞梅說的是什麼意思,不在意地擦起了頭髮,往壁爐跟前走去。
周亞梅的意思李學武很明白,就是剛才門口問的那句。
剛才周亞梅說到孩子,其實是想問如果抓了付海波,會不會連累孩子。
如果付海波被抓了,她作為直系親屬會不會被抓,那麼孩子怎麼辦。
再有,如果付海波被抓了,這間房子怎麼辦,她跟孩子會不會淪落街頭。
而李學武回答的那句話也讓周亞梅安了心,意思就是李學武來這裡就是為了保她們母子平安來了。
小男孩兒跟李學武說完了話便繼續擺弄手裡的積木,就連李學武走到跟前兒都沒搭理。
抖了抖手裡的毛巾搭在了脖子上,脫了外面的皮夾克交給了一旁的周亞梅,好像在自己家似的直接坐在了壁爐前面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