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突然看見一個碎了的玻璃杯,茬面兒透露著鋒銳的亮光。
原來是剛才馬三兒為了干擾李學武扔出的那個玻璃杯,彈在李學武身上又磕在了檯面兒上碎成了茬子。
“曹尼瑪的!”
馬三兒忍著李學武的拳頭砸了兩下臉用手揚了一捧水,然後就伸手去抓那個碎了的玻璃杯。
李學武被馬三兒揚了一捧水,往後退了退,再看馬三兒的時候,這傢伙拿著碎玻璃對著自己獰笑。
“哈哈哈,天無絕人之路啊,李學武,你再掏出一把槍來!”
看著李學武慢慢往後退,馬三兒一步步地往李學武跟著追了上去。
“來啊,你再打我啊!”
“你不是很牛掰嘛!”
“八極拳啊!”
“來啊,看你……”
馬三兒的話還沒說完,眼睜睜地看著李學武一抬手揚了差不多一個洗衣盆那麼大坨的水球奔著自己的頭上砸了下來。
“唔!”
任誰被這將近一立方米的水砸中都會遭不住,馬三兒還成。
雖然體力流失的厲害,但下盤還算穩,一個大水球下來愣是站住了。
可被砸的一瞬間卻條件反射地閉上了眼睛。
知道不好,馬三兒在水下去的一瞬間便睜開了眼睛。
可再快也趕不上李學武這個有心算無心的一招兒。
就在馬三兒睜開眼睛的時候,李學武的手已經掐在了馬三兒的脖子上往後面按了下去。
馬三兒真是兇狠,脖子被掐的喘不上來氣,右手的玻璃碴子還是向著李學武的脖子奮力紮了下去。
“砰!”
就在馬三兒輪下胳膊的時候,李學武的左手準確地抓住了馬三兒的手腕兒。
就這樣,李學武右手掐著馬三兒的脖子往後按,左手掐著馬三兒抓著玻璃碴子的手較著勁兒。
馬三兒被玻璃茬子劃破的手“滴答滴答”地往池水裡滴血。
右手被抓住,馬三兒用左手不斷地往李學武的頭上和臉上捶去。
要說比技巧,李學武還就是會那些一招制敵的狠招兒,沒馬三兒玩兒的花,但要說比力氣,那馬三兒就是個弟弟。
馬三兒被李學武掐的喘不上氣來,胳膊也漸漸沒了力氣,李學武如老虎鉗子一般的大手一用力,馬三兒手裡的玻璃碴子便脫了手。
這還不算完,馬三兒的腿和腳沒了力氣,被水一阻攔,加上李學武按的力氣大,直接給馬三兒仰躺著按進了水裡。
本就喘不上氣,馬三兒全力用鼻子和嘴呼吸著,這會兒被按進水裡鼻子裡驟然吸進了水,就像針扎的一般難受。
“咕嚕咕嚕”
泡池的水裡不停地冒著泡,可這泡卻是越來越少。
李學武松了鬆勁兒,捏著馬三兒的脖子又把人提了起來。
馬三兒突然離開水便“咳咳咳”的咳嗽了起來。
頭一次覺得呼吸是這麼的舒服,馬三兒剛咳出一些水,剛吸了一口氣便又被李學武按進了水裡。
“咕嚕嚕”
“咕嚕嚕”
胳膊和脖子都被李學武鉗制著,任憑馬三兒的左胳膊再折騰也是白費。
等馬三兒的氣兒吐沒了,憋得要翻白眼的時候李學武又如法炮製。
就這樣,在聶連勝衝進來的時候便看見李學武在給馬三兒“洗澡”。
是的,在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聶連勝看來,李學武絕對沒有使用暴力,就是在給罪犯洗澡。
真是好乾部啊,好警查啊,親自幫著罪犯洗澡。
“呼!別折磨我啦!我說!”
馬三兒實在堅持不住了,這酷刑別說馬三兒,這歷史上,除了擁有堅定信念的我d人員誰能遭受的住。
馬三兒趁著這空閒喘著粗氣,閉目咔眼地說道:“咳咳,人,呼,是……”
“是付海波”
回答李學武的不是馬三兒,而是走到泡池邊上的聶連勝。
“你留在招待所的那個人來了”
“閆解成?”
李學武歪歪腦袋便看到閆解成走了進來。
“科…科長,來電話了,有個女人打來電話,說付海波讓她收拾錢帶著孩子等他7點去接”
“砰!”
李學武掄起了拳頭對著還在大口呼氣的馬三兒就捶了起來。
“草擬嗎的,你已經沒用了”
三拳把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