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眉頭走出了屋子,對著站在門口等著的手底下人吩咐道:“通知局裡,全城搜捕馬三兒和付海波”。
“是!”
這些幹警答應一聲便往出跑。
這馬三兒的名號其實這些人也都聽說過,也傳出來過馬三兒如何如何搞到錢了,可就是一直沒人動得了他,現在可是踢到了茬子了。
聶連勝回到屋裡就聽見楊釗說道:“我也是被逼的,我就一個小保衛,他是我領導,我有什麼辦法啊”。
楊釗的媳婦兒也跟著在一旁哭著說道:“那個畜生,那個畜生要折磨死我們了,嗚嗚嗚”。
李學武指了指屋裡的擺設問道:“一個保衛,能掙下這些個?”
隨後又指著楊釗的媳婦兒問道:“那就是你掙的了?你告訴我,你一個月掙多少?”
聽見李學武的問題這兩人都說不出話來了。
李學武冷著臉咬著牙說道:“告訴你們,我帶來的同志死了,現在我要人償命,我要是抓不到馬三兒和付海波,我就用你們兩口子給我同志墊背去”。
“嗚嗚嗚嗚”
楊釗的媳婦兒嗚嗚地哭著,道:“我是要了付海波的東西了,可那畜生也玩兒我了,嗚嗚,他不是人啊,拿著蠟油燒我啊,嗚嗚”。
楊釗聽見媳婦兒的話也是羞愧地低下了頭抱著腦袋不說話。
楊釗的媳婦兒嗚嗚地繼續說道:“心情好了拿鞭子打我,心情不好了也拿鞭子打我,把我吊在房梁讓楊釗看著啊,嗚嗚嗚”。
李學武看了看帶著繩子頭兒的房梁,想起了周亞梅的話,這付海波有可能真的有病。
“付海波最後一次來這裡是什麼時候?”
楊釗的媳婦兒哭著說道:“昨天,昨天晚上來的,就讓我們兩口做這個事兒,我們真不知道那是誰啊!”
李學武對著楊釗問道:“院裡那些人是誰?”
楊釗低著頭說道:“廠裡的保衛……還有馬三兒的人”
李學武點點頭,道:“廠裡的保衛是誰調出來的?”
楊釗回道:“是付海波,是付海波昨天安排好的,我把人引過來,他們圍住了就開槍,要求……”
楊釗遲疑了一下回道:“付海波要求引進來的人都打死,就說是來搶劫的”。
李學武寒著臉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們來的?”
楊釗看了李學武一眼,回道:“這兒附近的人都被告訴了,有人打聽付海波就來通知我們”。
聽見楊釗的話聶連勝的臉色更不好了,這面子都丟到姥姥家了。
李學武蹲在兩人身前,看著兩人問道:“想想,我能有什麼方法找到這兩個人”。
楊釗搖了搖頭說道:“以前付海波就是神神秘秘的,不讓我們知道他的家,不讓我們跟著他,他都是獨自上下班,不在單位也是電話通知我們讓我們做事”。
楊釗的媳婦兒也是搖搖頭道:“每次他都是突然的來,突然的走”。
“他不睡在這兒?”
“不”
楊釗的媳婦兒搖頭道:“每次那啥後就走,飯都不在這兒吃”。
李學武轉頭對著聶連勝說道:“他一定還有居住的房子”。
聶連勝皺著眉頭問道:“他的家……”
李學武搖了搖頭說道:“我已經去過他家了,他妻子也說他好久都沒回去了”。
李學武轉頭對著楊釗兩口子問道:“他怎麼來?騎車子還是開車?”
楊釗回道:“開車”。
“什麼樣的車?”
李學武的眼睛一亮,對著楊釗追問了一句,聶連勝的眼睛也是一亮。
楊釗抬著頭說道:“綠色的嘎斯69,車牌號是06422”。
“跟你來的這些保衛或者馬三兒的人知不知道兩人的位置?”
“不知道”
看李學武瞪眼睛,楊釗跪在地上搖頭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他們知不知道,我真的就是一個……”
李學武對著楊釗問道:“被打死的在這兒,跑了的那些人呢?去哪兒了?他們的家在哪兒?”
楊釗苦著臉將知道的幾個地方說了。
李學武轉頭對著聶連勝說道:“查,查車牌,查這些人,找到這些人,我就不信他們都不知道”。
聶連勝點點頭便出去了。
李學武轉頭看了看這兩口子,道:“我真的第一次見你這麼窩囊的東北男人”。
懶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