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人的同志還想跟著上車,卻是被李學武按住腦袋給攔住了。
“車上有同志們在,你們也辛苦了,去找個背風的地方抽根菸。”
這人愣了一下,隨後便敬了個禮離開了。
“同志,不關我們的事兒啊”
“你抓我們幹啥?有事你去找楊樹槐去!”
“砰!”
李學武拉上車門子。
因為是卡車改裝的車廂,車廂門也是對開的,所以有些發軸。
李學武關門的聲音很大,把剛才嗚鬧喊叫的婦女的話給打斷了。
李學武轉回身藉著車裡的燈光看了看這上來的兩老一小。
其實說老也不算老,說小也不算小。
兩個成年人都是四十多歲的樣子,孩子也就六七歲的樣子。
說不關他們的事兒的是坐在座椅上那個男的。
見李學武打量他們,男的有些窘迫地低下了頭。
倒是這抱著孩子的婦女嘴裡再次破馬張飛地對著李學武噴起了吐沫星子。
“你們是誰呀你們,憑什麼把我們帶到這兒來?楊樹槐犯法我們......”
“啪!”
婦女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李學武的大嘴巴給扇了回去。
“你!”
婦女被李學武打地愣住了,就連她懷裡的孩子都被李學武嚇了一跳,猛地縮排婦女的懷裡。
何遠和齊德隆對視一眼將目光收了回去,各自忙著準備工作。
坐在婦女身邊的男人抬起頭對著李學武說道:“你憑什麼打人啊?”
這婦女有了爺們兒撐腰,猛地開了嗓子要嚎。
可剛眯了眼睛張開嘴,就被李學武揚起的手給嚇了回去。
“我沒時間跟你們擺事實,講道理”
李學武坐在了對面兒的座椅上盯著兩人說道:“現在你們的兒子拿著槍劫持了一個女同志躲進了水塔裡”。
“這不關我們的事兒”
李學武的話還沒說完,這個男人便再次說了不關他的事兒。
李學武瞪著男人說道:“你要是再敢插話兒,我就說你搶我的槍,然後擊斃你”。
“你!”
男人剛要說話,就被李學武掏槍的動作嚇得閉住了嘴。
見兩人把嘴抿嚴實了,李學武繼續說道:“都是爹生父母養的,你們教育不好兒子我幫你們教育,可水塔裡那個女同志是無辜的”。
“現在我要求你們去水塔外面對著你們的兒子勸降,包括這個小不點兒”。
李學武指了指縮在婦女懷裡的孩子問道:“這是楊樹槐的兒子?”
婦女抿著嘴流著眼淚緊緊地抱住孩子卻是不敢點頭,怕自己一點頭李學武便把孩子搶走去威脅自己兒子。
“多好的孩子啊,如果因為這個混蛋父親而影響了未來一生,那他得多恨他的父親啊”
“嗚嗚嗚嗚”
婦女抱著孫子埋著頭哭,男人看著李學武不說話了,便開口說道:“那個孽障吃喝嫖賭抽,五毒俱全了,連媳婦兒都賭輸了,我們老兩口實在管不了他了,你們怎麼著他都行,他罪有餘辜,就是別斷了我們老楊家的根,我求求您了”。
說著話,這男人就要跪下,可李學武不吃他這套,根本沒有去攙扶的意思。
“能把他勸出來你們大功一件,我保證不處理你們,如果最後解救人質失敗了,那麼我就跟你們算算包庇罪犯的賬兒”
說著話,李學武狠厲地對著兩人說道:“出聲提醒,阻礙抓捕,很明確的包庇罪,我可以這麼說,你們兒子如果殺了人質,那麼你們兩個到老都出不來了,想想你們的孫子怎麼辦”。
“嗚嗚嗚嗚”
聽見李學武的話,婦女的哭聲更大了。
“孽障啊”
男人嘆了一口氣,隨後對著李學武說道:“我就是自來水廠維修工,負責水塔的維護,他小時候就經常跟我去水塔玩兒,所以他才往這邊跑的”。
李學武見這男人知道水塔的結構便是一挑眉,旁邊裝路人的何遠和齊德隆也都看了過來。
“您要是能幫我把人救出來,我幫您把孩子跟他的關係斷了,保證以後不會影響到孩子的未來”
“真的?”
男人驚訝地看向李學武,聲音都顫抖了。
婦女也是停止了哭聲,滿眼希望地看著李學武。
這個兒子已經把他們折磨的心力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