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人父母的那個街道所的民警就站在門邊。
李學武招了招手,那人便跑了過來。
“李所”
李學武回了一個禮問道:“剛才行動匆忙,還沒問您的名字呢?”
“報告李所,我叫任成功”
“好名字”
李學武拍了拍任成功的肩膀道:“被救的這個姑娘在路上被犯罪分子把鞋扒了,你辛苦一下,沿著這條路幫忙找一下”。
“是!”
被李學武問了名字,任成功敬了個禮,隨後便跑去門口的摩托車。
李學武回身上車後便見到何遠和齊德隆已經在穿棉衣了。
冉秋葉聽見李學武站在門邊說的話了,感激地對李學武笑了笑,道:“謝謝您”。
歪了歪了,又歪了。
李學武看著微微歪嘴兒笑的冉老師咧了咧嘴,然後笑著回道:“沒事兒,剛才為了方便我們把棉衣脫了,現在得換一下,不好意思啊”。
因為裡面穿著秋衣秋褲,李學武也沒忌諱這個,一上車便開始脫衣服。
不穿棉衣不行了,現在的時間已經到了半夜了,這要是穿著單衣在外面嘚瑟,非凍感冒了不可。
就算是強如李學武這體質,在這四九城也是不敢說抗凍的。
“您請便”
冉秋葉知道挨凍的滋味,因為她的腳現在也僅僅是穿了一雙襪子。
想到襪子,冉秋葉的臉唰地就紅了。
因為想起了水塔內部這人幫著自己......
想到這裡,冉秋葉不由得把穿著白色襪子的腳往座底下縮了縮。
換得了棉衣,李學武又把作戰服穿上了身,檢查了一下槍械,對著冉秋葉說道:“我還有任務,這輛車得帶著執行任務的人開拔回營,您就跟著這輛車去街道吧,一是您得做個筆錄,二是您的鞋”。
說著話李學武看了看冉秋葉縮著的腳,道:“他們找到鞋也得去街道匯合,所以您就坐這輛車吧”。
說完了話李學武便轉身要下車。
“你!”
李學武聽見冉秋葉出聲,便轉頭問道:“您還有事?”
冉秋葉見李學武回頭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可想到他還要去執行任務,便壯著膽子問道:“您叫什麼名字啊?”
“我叫李學武,您晚上看見我那會兒就是我剛從家裡出來”
李學武正經地回答了冉秋葉的話,可沒像逗三哥那樣說叫正義。
這裡也不是高樓大廈,自己也不是蜘蛛俠。
要是回答了被自己解決人質的問題,裝了個比不從高樓大廈上跳下去離開顯得自己很Low。
這車廂離地攏共都沒兩米高,要真是回了句正義,然後一跳......
跳下車隨後關了車門子,從兜裡掏出自己的煙盒給自己點了一根,然後邊往門外走邊抽。
到了大門口就聽見了撕心裂肺的哭聲。
原來被李學武他們擊斃的三人先他們一步出了自來水廠。
現在這三人的屍體正被放在地上準備裝車。
楊樹槐的父母和兒子伏在楊樹槐的屍體上哭嚎抽泣。
尤其是楊樹槐的兒子,小小年紀,在這冰天雪地的環境下折騰了這麼久,又遭遇喪父之痛。
萬般皆是命,半點不由人。
李學武站在三人的屍體邊上聽著這哭聲把煙抽完,隨後用手指掐滅了菸頭扔在了地上,這才向著路燈底下站在車邊等著自己的閆解成走去。
“科長,劉主任坐車先走了,讓我告訴您一聲”
李學武點了點頭沒有回話,拉開車門子上了車。
閆解成對李學武已經畏懼到了極點了。
沒見過心這麼硬、這麼狠的人。
站在被自己打死的人面前不算什麼,可是當著死人父母、孩子的面前若無其事地抽菸,尤其是這撕心裂肺的哭聲中。
現在要是有人跟閆解成說李學武吃過人他都信。
真的信!
不知道李學武要去哪兒,閆解成還是打著了火往前開。
不為別的,就是不想聽後面的哭聲了。
李學武拿起手臺邊上的本子看了看,見所有的目標都已經被抓捕。
在本子的下面還有些臨時佈置的任務的完成情況。
因為臨時任務是三胖子提供的,沒有確切的偵查和調查,所以成功率不算高,只抓了二十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