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狀。
因為時間緊,兩人要了四個饅頭,一盤燉豆腐。
就在等餐的工夫,景勇傑習慣地對著服務員問了一句:“同志,您知道馬三兒嗎?”
“付海波呢?”
這服務員看了景勇傑一眼,又看了看韓戰,連續兩次搖了搖頭,一句話沒說地回了後廚。
兩人今天被這樣拒絕的次數太多了,所以也沒在意。
等饅頭和豆腐端出來以後,兩人接了走到桌旁便啼哩吐嚕地便開始吃了起來。
韓戰剛拿起第二個饅頭準備開吃的時候,門口進來一個方臉兒的青年。
這青年撒麼了店內一眼,隨即便盯上了韓戰這一桌兒。
看著進門的青年向這邊走來,韓戰放下了手裡的饅頭,在桌下踢了對面的景勇傑一腳,隨後手便摸在了腰上的槍套。
景勇傑回頭看了一眼,也是發現了異常,放下手裡的碗站了起來。
這青年走到兩人桌前三步遠站住了,輕聲問道:“請問是二位同志在打聽付海波嗎?”
景勇傑回頭看了皺著眉頭的韓戰一眼,挑著眉頭問道:“請問你有什麼事兒嗎?”
這青年見找對了正主兒,哭喪著臉說道:“我知道付海波在哪兒”。
景勇傑聽見這人的話便激動地往前走了兩步,可隨後便被韓戰叫住了。
“勇傑!”
景勇傑聽見韓戰的提醒,也知道現在不能激動,但還是抓住了眼前這青年的胳膊問道:“他在哪兒?”
這青年苦著臉看了店裡一眼,隨後望著兩人不說話。
景勇傑當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無非是屋裡的人太多,說話不方便罷了。
“走,咱們出去說”
“勇傑”
韓戰再次叫了景勇傑一聲,看了這青年一眼,提醒的含義不明而喻。
可景勇傑這會兒已經被突然到來的驚喜迷住了,回頭對著韓戰說道:“咱們就在門口找個地方說”。
韓戰沒辦法,將兩個饅頭揣進兜裡跟著景勇傑兩人出了門。
站在街道邊的背風處,景勇傑鬆開了青年的手問道:“付海波在哪兒?”
這青年猶豫著問道:“你們是誰?找付海波有什麼事兒?”
景勇傑見青年墨跡伸出手掐住了青年的脖子說道:“廢什麼話,我問你付海波在哪兒?”
“景勇傑,把手鬆開!”
韓戰見景勇傑情緒激動,皺著眉頭說了一句,這次提醒已經叫了全名,說明韓戰的態度很堅決,也很牴觸景勇傑現在的作為。
可景勇傑這會兒哪裡會聽韓戰的,手仍然掐著青年的脖子問道:“說不說?”
這青年看著愣,可卻是軸,任憑景勇傑又是掐又是打的,就是不說。
最後沒辦法,是韓戰看不下去了,抓了景勇傑的脖領子將他拉開。
看著地上委頓的青年,再看看紅著眼,喘著粗氣的景勇傑。
韓戰皺著眉頭說道:“你們所辦案都是這麼粗糙的嗎?”
景勇傑不說話,只是盯著地上的青年。
韓戰蹲下身子,將自己的證件開啟了放在了青年的眼前,道:“我是付海波所屬工廠的保衛幹部,付海波犯事了,我們要抓他伏法,你如果知道什麼的話可以告訴我們”。
這青年驚訝地抬起頭看了看韓戰手中的證件,隨後熱淚盈眶地問道:“您說的是真的?你們真是來抓那個混蛋的?”
聽見這青年這麼說,韓戰看了站在一邊滿臉錯愕的景勇傑一眼,隨後對著青年點頭說道:“證件騙不了人的,我們找他有一陣兒了”。
這青年有些畏懼地看了看景勇傑,隨後對著韓戰問道:“我能知道付海波這次多大的罪過嗎?他還會出來嗎?”
韓戰輕笑著說道:“多大的罪過不能跟你說,但他出不出得來我能告訴你,他能出來”。
“啊?!”
這青年滿臉是血地看著韓戰,剛才的激動全化為了泡影,滿臉死灰地看著韓戰。
“出來是能出來,骨灰能出來,活著出來是不可能了”
“啊?!”
這青年再次啊了一聲,可聲調卻是不一樣了,整個人像是活了過來一樣,看著韓戰不敢置信地問道:“同志,您說的是真的?”
韓戰再次看了滿臉愧疚的景勇傑一眼,然後抖了抖手裡的證件說道:“如果是請客吃飯,我們也犯不上從京城千里迢迢來找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