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常利都想掐死這熊孩子了,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
你武叔是特麼新人嗎?是一般人嗎?
沒見著我師叔都傾囊相授啊,我這老手兒都得給喂招兒當沙袋,為的是啥?
扎心了!
丁師傅坐在了跟李學武隔了一個茶几的官帽椅子上,喝了一口茶,然後說道:“摔跤也是要練功的,就是你說的沙袋、石鎖、磨盤、木樁、滾軸、滑車兒、地撐兒、鎖鏈子等等”。
李學武倒是沒有在意丁萬秋說的,而是打量起來屋裡的擺設。
雖然是花廳,雖然是為了閃開地方練功夫,屋裡擺設簡單,可這傢俱和用具都帶著“古董”的意思啊。
棒梗羨慕地看著周常利說道:“他是您徒弟嗎?他能練這些東西嗎?我能學嗎?”
周常利跟李學武當了這麼一會兒沙袋,知道李學武是個豁達的人,便也開起來玩笑。
“那你進門就得給我當沙袋了”
“嗯?不是......”
棒梗還覺得自己一進門就跟武叔似的,老師在門口迎著,悉心教導,陪玩陪練。
這倒黴孩子也是想瞎了心了,當這是後世幼兒園了呢。
“不是進來就摔你嗎?”
看著這個大肥臉,周常利算是有了報復的物件了,拉著棒梗開始對練。
玩兒了一會兒,見天色暗下來了,丁師傅帶著三人往後院兒廂房裡洗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