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對家人負責,還真能像您說的那樣上大街上再去領去啊?”
說著話,李學武拍了拍母親的膝蓋站起了身道:“再說我這個樣子還哪裡能領人家姑娘了”。
“那這個呢?”
劉茵不信邪地追問道:“這個到底怎麼說啊,你要是不處,我可給你找人介紹物件了啊”。
李學武也是怕了老孃了,笑著說道:“處,處處看,合適就處,不合適您再幫我介紹,成了吧?”
劉茵得了兒子的準信兒,這才緩和了表情。
可想著李雪說的那姑娘,劉茵再次問道:“那姑娘家到底什麼身份和條件啊?”
李學武看了看屋裡的李雪,感情這妹妹真是母親的小棉襖,把自己的事兒全禿嚕出去了。
“沒什麼,她父親是幹部,她母親是編輯,她是醫生”
“你呀,嘴裡沒句實話,她父親是不是高幹?”
劉茵早得了李雪的“招供”,哪裡是李學武能糊弄過去的。
“呵呵,老孃,我們所裡還缺一審訊專家,我看您就挺適合”
李學武嬉皮笑臉地逗著劉茵。
可劉茵不吃這套,懟了李學武一下,道:“啥幹部家裡有服務員和警衛員啊?你當你老孃不識數是不是?嗯?”
“呵呵呵”
李學武笑著回道:“可能是吧,不算高,一般家庭”
“這孩子”
劉茵對著吹牛的李學武懟了一下,然後說道:“晚飯怎麼辦?不在家吃值班有地方吃嗎?”
“有有有”
李學武點著頭說道:“那我先走了啊,媽”
說著話,李學武已經開了門掀了門簾子出門去了。
老太太笑著問道:“不問仔細就放走了?再想問就抓不到了,呵呵”。
劉茵從廚房的小窗戶看了李學武的背影一眼,道:“他就是孫猴子,也跑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兒”。
李學才坐在桌子邊上等著吃飯,這會兒見母親說二哥,便笑道:“要不是有告密的,您還能抓到二哥?”
“你二哥我收拾完了,是不是該說說你的事兒了?”
劉茵轉頭看向李學才問道:“你跟姬毓秀處的怎麼樣了?”
“……”
李學武從家出來,連倒座房都沒進,直接奔西院取了兩條魚,又取了車子,跟西院忙活的眾人打了聲招呼便要出門。
可推車子剛要走,就被老彪子拽住了車後座兒。
“武哥,你是不是下套了?”
“嗯?”
李學武轉身看著老彪子問道:“聽見什麼了?”
“武哥”
老彪子湊近了李學武說道:“道上可是傳出來了,說是交道口來了個牛掰人物,放話說:佛爺不過新街口,頑主不進鼓鑼巷,住不住的要報備,不報備的人打廢......”。
看著李學武的眼睛問道:“他們傳的這是一姓李的所長說的,就是您吧?”
李學武笑呵呵地問道:“效果怎麼樣?”
“額......”
老彪子看著李學武猶豫地說道:“您可能要捅馬蜂窩了,這些壞小子最是不服管教的,你越這麼說他們越要進來,不然他們就沒法混了”。
“呵呵呵”
李學武輕笑道:“這不是正好嘛”。
也沒給老彪子解釋,李學武拍了拍老彪子的肩膀就出了門。
這會兒天正黑著,李學武把電摩燈開啟了。
倒不是李學武怕遇見那些人,李學武正想看看這些人長啥樣呢。
可這個時候是遇不見的,開燈是為了別人別眼瞎撞了自己。
到了海子別院,李學武敲了敲門,等了約有三分鐘,婁姐才把門開啟。
“還知道來啊”
“呵呵”
李學武對付婁姐跟對付他老孃是一個套路,先來個急微笑。
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快接一把,拎不動了”
李學武把兩條魚遞給了婁曉娥,自己則是推著車子進了院兒。
“車上綁的什麼呀?”
婁曉娥用手捅了捅車後座上的袋子問道。
李學武把車子推進了西屋,他對這邊兒不熟悉,不知道這群兔子吃不吃窩邊草。
今天要是自己的車子在這兒被偷了,那自己可就樂子大了。
等婁曉娥關了屋門,李學武將車座上的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