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拿著,再讓嫂子去庫房裡拎兩條魚,再從酒桶裡打罈子酒帶著,罈子之前我買的,嫂子知道在哪兒”
之前在前海弄得那一網魚還有不老少,都被彪子他們用缸凍上了。
因為怕魚肉放時間長了不好吃,老彪子弄了冰鋪在了上面,現在隨時拿出來吃,肉都不變味兒。
說著話李學武就要甩上車門子。
閆解成趕緊感激地喊道:“謝謝科長,我......”。
李學武回頭看了看要被感動的哭了的閆解成,笑罵道:“少扯特麼犢子,去你丈人家別扣個嗖的,少喝點兒酒,下午在家等我,晚上有事兒”。
“知道了科長,我......”
“砰”
李學武也沒等著閆解成把道謝的話說完便甩上了車門子,算是把他後半句話關在了車裡,轉身往樓裡去了。
閆解成絲毫不在意李學武的“不禮貌”,李學武“不禮貌”的人多了去了,自己算老幾啊。
摸了摸懷裡的大前門,咧開大嘴,把車開回了車庫。
李學武剛回到辦公室,就見韓雅婷站在自己辦公室裡。
“科長,剛才見您回來了啊?”
“嗯嗯”
李學武答應一聲,隨後邊往裡走邊說道:“跟司機說點兒事兒,怎麼了?”
韓雅婷將一份檔案放在了李學武的面前說道:“行動方案已經做好了,您看看,是否現在發給沈所和段所?”
李學武翻開行動方案看了看,是按照自己要求做的,便點了點頭道:“方案沒問題,但是等明天下午再送過去”。
“您還真是小心”
因為案子就要行動,韓雅婷的心情也有些緊張,為了緩解情緒,還調侃起了李學武。
韓雅婷心裡想著李學武還真是許寧說的那樣,誰都信不著。
李學武抬頭看了看韓雅婷道:“小心駛得萬年船嘛”。
看著韓雅婷拿著檔案沒走,便問道:“還有事兒?”
韓雅婷看了看身後,然後轉頭小聲對著李學武說道:“聽說付處長在辦公室裡發火了,把電話摔壞了”。
“你怎麼知道的?”
李學武端起茶杯看了看,見是熱的,便知道是韓雅婷等自己這會兒幫自己沏的。
韓雅婷自得地笑了笑,道:“咱有秘密渠道,嘿嘿”。
看著小狐狸似的韓雅婷,李學武也是笑著說道:“行啊,都打入到辦公室內部了”。
“這叫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哈哈哈哈”
韓雅婷見李學武笑,也跟著笑道:“週五的事兒,辦公室的人說處長叫人來換電話機,說是掉地上摔的,可辦公室的人看得出來,那是用話筒砸的”。
“呵呵呵”
李學武也是輕笑了一陣,現在的電話機可不是一般人能砸壞的。
想想後世能當板磚用的大哥大就知道時代質量是多麼可靠耐用了。
韓雅婷笑了一陣,看著李學武的表情問道:“您是不是知道什麼內幕啊?怎麼不見您驚訝啊?”
“嗯?什麼內幕?”
李學武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問了一句,隨後笑道:“他打電話我哪知道怎麼回事兒啊,我又沒在電話線上監聽著”。
“您就忽悠我吧”
韓雅婷哼了一下鼻子,然後抱著檔案道:“深沉的你們都太可怕了”。
嗔了李學武一句,韓雅婷又說道:“我聽說付海波還沒走啊,今天還見他來軋鋼廠了呢”。
“不管他,該走的時候不走,想走的時候就走不了了”
李學武眯著眼睛說了一句,隨後便辦自己的事兒了。
韓雅婷弄不明白嗎,也就不再問,跟李學武打了聲招呼便走了。
聽著廣播裡於海棠“沒的感情”的聲音讀著治安股“日常廢物”的通報,李學武喝了一口茶,嘴角扯了一個笑容,將檔案放好,把課本拿出來複習。
是的,李學武現在看的不是科裡的檔案,而是課本。
韓師母打來電話,說是李學武也必須參加期末考試,讓他16號到鋼鐵學校參加期末考試。
雖然韓師母沒說通不透過怎麼樣,可李學武實在不願意揹著一個關係戶的名聲混完自己“來之不易”的大學文憑。
看書看到了下班點兒,李學武把課本收了,穿了衣服騎著車子往家裡趕。
進了西院兒見老彪子幾人正在北倉庫裝板凳,李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