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
……
“我知道,可這個渠道李學武當著楊書記的面兒都說了,不能阻塞言論,他都不去查,我去堵?去查?笑話!”
……
“現在我這條路走不通了,任何的動作都被紀委監察著,好在優勢還在你這邊,怎麼做就看你自己的了”
……
“就這樣吧,信件的事還要繼續查,嗯嗯”
說著話便將電話扣在了卡座上。
這幾天付斌實在是很惱火,從機要員拿著那些信件闖了會議室開始,這些信件的內容就被傳開了。
付斌還叫人去查了查樊華,可結果是機要員沒有跟別人說這個事情。
這就麻煩了。
廠區這麼大,怎麼查謠言的源頭。
本就煩躁,被這通電話惹得更是想要發火。
可付斌知道,越是這個時候越要沉得住氣,心亂不得。
叼著煙走到窗前往樓下望了望,本想著看看雪景放鬆一下,可沒想到看見了李學武帶著保衛科的兩個股長有說有笑地往出走。
李學武的感覺很敏銳,說得玄的一點就是有人在看著他或者瞄著他的時候,他就有感覺。
說是第六感好像不科學,可有些人對這些就是很敏感,尤其是女人偏多。
就比如夏天到了,兩口子走在街上,男人即使腦袋不動,嘴裡也說著話,眼睛看黑絲一定會被老婆發現。
說這麼靈,嘿,就是這麼靈。
感覺樓上有人盯著自己,李學武的背部肌肉瞬間繃緊,隨後急速轉身看向樓上,同時身子微微彎曲,隨時要躲閃的姿勢。
可哪知等李學武搜到那個視窗的時候,那邊已經沒有人了。
“科長,怎麼了?”
韓雅婷見李學武動作便也站住了腳,跟著李學武的目光往樓上去踅摸。
韓戰更狠,許是訓練訓出了條件反射,手直接就按在了腰間的槍上。
“沒事,被狗盯上了”
李學武拍了拍韓戰的肩膀示意他放鬆。
韓戰倒是疑惑著問道:“樓上怎麼可能有狗,狗不都在狗舍嗎?”
“哈哈哈”
李學武笑著說道:“有些人看著像是人,可做起事來卻是真的狗”
說著話,李學武跟兩人道了別,拐過路口往車間那邊去了。
韓戰看了看李學武的背影,又看了看韓雅婷,問道:“科長說誰呢?”
韓雅婷當然知道李學武說的是誰,可現在哪裡是能說出來的。
但是又不好直接回了韓戰的問話,只能搖著頭說道:“我哪兒知道,我也沒看見是誰”
“你淨騙我,除了許寧,就你跟得上科長的思維……”
李學武溜達著來到了鑄造車間,在車間門口往裡面看了幾眼,轉過身往車間後面走去。
剛一過轉角就見幾個小夥子正蹲在車間牆後頭抽菸呢。
李學武知道車間裡沒人,那一定是在這邊兒吞雲吐霧了。
“光天,來,我找你說點事兒”
劉光天正揣著衣袖蹲在背風處跟人侃大山呢,見有人叫便是一愣神,隨即發現是李學武,趕緊答應一聲跟了過來。
“李科長”
李學武拉著劉光天的衣服往邊上走了走,然後問道:“上週問你的事兒打聽出來了嗎?”
“昨天我就去您家找您來著,可是您不在,等了您好一陣兒都沒見您回家,我這正想找您說這個事兒呢”
李學武昨天是沒在後院兒住,吃了晚飯便跟家裡說要去街道查崗,晚上不回來。
其實是去了海子別院睡的。
婁姐對於李學武關於造小人的態度問題很是不滿意,認為李學武說一套做一套。
本來都查出來沒問題了,李學武也答應要努力耕田了。
可上週僅僅是犁了一遍地就跑沒影了,這不是讓地撂荒嘛,那能長出莊稼來嗎?
所以曠日持久的婁姐把電話打到了李學武的辦公室。
李學武下了班趕緊去別院請罪,解釋了最近自己需要戒色,實在不是故意懶惰的。
怨不得劉光天找不到呢,李學武雖然解釋了原因,婁姐也心疼得夠嗆,但是都到地頭了,怎麼也得鋤兩根壟才算行啊。
李學武眯著眼睛問道:“怎麼了?”
劉光天解釋道:“我們車間的那些人,我旁敲側擊地打聽了,說家裡丟東西的就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