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這老頭也是高傲的不行,平時跟誰都是說不過兩句話去,可就是跟李學武鬥嘴能鬥上小半天兒。
當年李學武站在門衛室窗子外面叭叭叭,這張大爺就坐在門衛室的窗子裡面嘚不嘚。
從李學武罰站開始,兩人能鬥到李學武罰站結束。
回頭鬥不過了,李學武還拿彈弓報復張大爺的貓。
從小就是這麼的能說會道,睚眥必報。
張大爺用下巴往李學武身後示意了一下說道:“甭跟我這兒逗殼子了,你的魚上鉤了”
李學武回頭一看,見是伍子領著王亞娟姐倆兒,還有閆解成哥倆兒又回來了。
原來王亞娟急匆匆地進了中院,見自己妹妹蹲在人堆兒裡衝著自己嘟嘴,很是不滿地瞪了自己妹妹一眼,隨後找了正在給閆解放辦備案的伍子。
伍子早就知道了關於這些人的處理方法,所以在街道給抬出來的桌子上放了筆和紙。
想要離開的讓家長來接,寫保證書,家長再簽字,才能領回家。
見一個漂亮大姑娘過來領人,伍子還特意問了,原來是領那邊小姑娘的。
這些年輕的小姑娘倒是沒有跟著打架,可卻是“罪惡”的源頭。
據那邊四個工人反映,打架的時候就屬這幾個姑娘咋呼的歡。
沈放知道李學武對這些打架的小混混的處理辦法,可不知道這些姑娘該怎麼著。
便讓伍子給這姑娘先做筆錄,再寫保證書,拿著筆錄和保證書來找李學武。
王亞娟沒聽見伍子去找沈放請示的話,而是把妹妹叫到桌子前寫保證書的時候知道了李學武又騙了自己的事情。
王亞梅被叫到桌子邊上寫保證書,見伍子沒在這兒看著,便悄悄抬頭跟站在自己桌子前的姐姐問道:“剛才你跟武哥說什麼了?”
“什麼武哥,好好寫你的保證書”
王亞梅憋憋嘴,邊寫邊嘀咕道:“我都看見了,你進院兒就奔著他去了”
王亞娟面色平淡地說道:“就是看見了打個招呼,你怎麼又跟他遇見了,他也是跟你們打架來著?越來越沒出息”
“什麼呀!”
王亞梅不滿地瞥了姐姐一眼,隨後說道:“不過武哥打人還是那麼的狠,那麼的霸道”
說著話還用鉛筆指了指那邊蹲著的工人,道:“瞧見沒,那個大巴掌印就是武哥打的”
王亞娟皺著眉頭看了看,隨後對著妹妹訓斥道:“你個女孩子怎麼不學點兒好,淨看人打架去”
王亞梅撇嘴道:“你以前不是也喜歡看”
見姐姐瞪著自己,王亞梅知道現在自己在家裡的地位不如姐姐,所以也不敢多說什麼。
王亞娟看了看院裡的警查,又看了看大門口那邊的李學武,皺著眉頭問道:“他也打人了,他怎麼不用在這兒蹲著?”
“噗嗤!”
王亞梅聽見姐姐的話忍不住笑出了聲,但見那個跟自己兇的警查瞪著自己,又趕緊收了笑。
等那個警查又去忙了,這才跟自己姐姐解釋道:“什麼呀,他打人誰敢讓他蹲著,倒是他讓被打那人蹲著呢”
見姐姐皺著眉頭一頭霧水的樣子,王亞梅有些驕傲地解釋道:“是武哥帶著這些警查來的,好像是他們的領導呢,進院就給了那人一巴掌,然後就帶著人開始審訊,可牛氣了”
王亞娟也是驚訝了一下,怪不得聽妹妹說他又打人了,自己卻見他悠然自得地站在門口抽菸。
早先也是這個狂,但是沒有現在這麼狂。
“你不是說他收廢品呢嗎?怎麼又出來了這個什麼什麼……”
王亞梅沒說清李學武的身份,王亞娟也形容不出來李學武現在到底在做什麼。
要是警查的話為什麼院裡的警查都穿制服就他不穿?
可要說什麼領導的話,他那麼年輕,哪裡能領導得了這些警查。
“他大爺的,李文彪那個不夠揍兒的騙我”
見因為自己說髒話,姐姐對著自己瞪眼睛,王亞梅吐了吐舌頭縮了一下脖子。
但心裡的不滿還是抱怨道:“上次他說武哥收廢品,我就覺得不太對,什麼收廢品啊,我在街上轉了好久都沒見著人,上他家旁邊那個回收站去找也沒見到人”
王亞梅賭氣道:“準是李文彪那個混蛋見我沒跟他叫彪哥生氣了,這是在耍我呢,故意不告訴我武哥的情況”
“我就說嘛,退伍的怎麼可能沒工作呢,就算是現在的工作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