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家裡混著。
雖說有幾個姐姐幫襯著,可也都是困難戶,又能支吧多少。
要不是遇見李學武,這幾人還在那處小房裡倒騰票呢。
“謝啥,結了婚好好過日子”
大姥坐在炕上說了這麼一句就不再多說。
這會兒傻柱擦著手進了屋說道:“明天記得買菜啊,晚上咱們還得把灶臺搭起來,庫房那邊也得收拾出來,不然週一可沒時間收拾”
李學武看向傻柱問道:“週一容得出時間嗎?”
因為是工作日,所以李學武也不確定傻柱有沒有時間掌勺。
“沒事兒,跟我們主任說了,請了半天假,算倒班兒,我晚上值夜班”
聞三兒客氣著讓了位置,道:“多謝柱子了”
傻柱“呵呵”笑著道:“甭客氣,都是自己人”
說著話,於麗和小燕兒便往桌子上端菜和饅頭。
二孩兒已經給眾人分了酒,又往酒壺裡續了一壺。
眾人上了桌,由著聞三兒端起酒杯主動敬了大姥和傻柱各一杯酒,算是感謝兩人的支援。
又跟李學武碰了一杯,算是謝了李學武的扶持。
桌上幾人也是感慨,誰也沒想到竟是這外形條件最不好的三舅先結了婚。
飯桌上姥爺提起了西院兒木工的活兒,言說忙完了聞三兒的事兒就得組裝了。
凳子腿兒,凳子面兒都開好了槽,油漆也弄好了,直接安裝就行。
這些事兒都是說好的,到時候做就是了,幾人也沒在這個方面多說。
倒是聞三兒提起了那些收回來的傢俱的事兒。
“老叔,咱的舊傢俱翻新和維護可以提上日程了,這新傢俱咱們賣,舊傢俱咱們也可以賣了”
姥爺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隨後說道:“新的打完,就修舊的”
李學武跟姥爺碰了一杯,等姥爺喝了一口放下酒杯才說道:“先可著好修的,完整的收拾,先擺出去賣著,這活兒不著急”
聞三兒也是點頭贊同道:“是這麼個意思,只要是能流動起來就行,新的舊的開始往出慢慢走,這資金就能回籠了”
“怎麼?缺錢了?”
李學武雖然叫聞三兒一週一去海子別院那邊報賬,可卻是很少看賬的,都是婁姐在給自己盯著。
“嗨”
聞三兒有些尷尬地說道:“基本維持的還有,就是這段時間收傢俱收的,錢都壓在這個上面了”
“再一個廢品也開始積壓了,得年後才能回賬呢”
李學武點點頭,問道:“那舊傢俱電器收完了?”
“哪有!”
聞三兒可惜地說道:“還有好些家呢,東、西城可是好些家兒都準備搬走呢,那傢俱房子什麼的都在往出賣呢”
這個時候的房子買賣無非就是有自己產權的老房子可以賣。
但是有產權的老房子是非常少的,絕大多數都是單位分配的,也有的是租賃房管局的房子。
這兩部分房子都是隻有居住權,沒有所有權,所以不能買賣。
現在即使有產權的李學武也不敢買,一個是錢沒了,二一個是怕被清查出來。
現在有的幾套房子都是有根底兒的。
海子別院是聞三兒不要了,給自己的,早過到婁曉娥名下了,自己也在股份上面做了賠償。
海運路一號院更是姬衛東給的,這可掛著號呢,不怕別人查。
最後就是家裡的這幾套房子,也都是帶著手續的。
就算是許大茂有一天回來跟自己算房子的賬,那自己手裡那篇認罪書和他爹寫的證明,還有沈放託房管局幫忙做的手續都能讓他落地就吃槍子兒。
至於放在眼巴前兒的肥肉李學武是看也不敢看,想都不敢想的,因為想想都是犯罪。
倒是這些舊傢俱是沒人追究的,四九城大了去了,每天產生的廢品無計其數。
誰會追究廢舊品的去向,這跟大海撈針沒什麼區別。
所以李學武對於聞三兒所說的舊傢俱、舊電器什麼的還是很感興趣的。
“這樣,週一伱辦事兒,週二,週二你去找我拿錢”
“這......”
聞三兒知道李學武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讓他週二去報賬的,也就是住在原來他家的那個女人那裡去拿錢。
“要是像現在這樣全都包圓兒,可是需要不老少錢的”
李學武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