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這工人被拎著脖領子,也是個子長得矮了一點,都快要被李學武拎了起來。
“知......知道了”
見這四人不再猖狂,李學武便鬆開了手,然後指著地上說道:“抱頭,蹲下,問到誰誰站起來回話”
這四人彼此看了看,在李學武目光的逼視下都抱著腦袋蹲了下去。
本來這四人是一直站在院子裡的,街道因為他們是軋鋼廠的工人,所以也沒強制要求他們蹲下去。
僅僅是讓那些小年輕的蹲了下去。
李學武來的時候就看出了這四個人的心思,無非是腦袋一熱惹了禍,害怕擔責任,便把問題往軋鋼廠最近一直熱議的問題上靠,好擺脫責任。
要是好好說話李學武也不至於動粗,這不是逼著優秀工作者犯病嘛。
想著好好跟這幾人聊聊,透過語言讓這幾個人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可是他們不給李學武這個機會啊。
好好說話不讓,非逼著李學武動手。
現在好了,一個個的都跟鵪鶉似的,韓雅婷叫起一個再詢問的時候態度立馬不一樣了。
交代起動手的順序和打了幾個人也都如實彙報了。
李學武收拾完這幾個貨,轉身看向那些蹲著偷瞄自己的小年輕和家長。
這些人不知道李學武是個什麼身份,看著也沒穿制服啊,動起手來這麼的不客氣,說打人就打人,太霸道了。
剛才還叫囂的四個人都乖乖地蹲在地上,這讓這些街道的人都對李學武謹慎了起來。
李學武皺著眉頭虎著臉,掃視了一圈兒,然後走到剛才還鬧著的家屬面前。
“哭鬧解決不了問題,不是你越鬧你就越有禮,不是你聲音大你就有禮”
聽了李學武的話這些婦女都有些訕訕的,面上雖然尷尬,但都透露著不服氣。
李學武瞪著眼睛說道:“你們的孩子受傷了,要補償,這是民事糾紛,是在我們給定出了有沒有刑事責任之後才能討論的事兒”
沈放怕這群娘兒們兒聽不懂,就解釋道:“雖然你們的孩子受傷了
“但是我們要調查他們有沒有主動挑釁,有沒有故意鬧事,有沒有先動手”
“如果有以上這類的責任,那我們是要先追究他們的這些責任的,也就不用提賠償的事兒了,捱打活該”
“那要是不是我們先動手的呢?”
這顯然是有人覺得自己的孩子都是好孩子,認為是對方動的手兒。
沈放解釋道:“如果責任在對方,那麼我們會追究他們的責任,這樣你們就可以提出民事賠償了,懂了嗎?”
這幾個娘們均是皺著眉頭點了頭,可是嘴上卻是一直強調著自己的孩子不會犯錯的。
李學武不耐煩地說道:“有沒有錯不是你說了算的,等我們調查清楚的再說,你們有什麼線索或者證據可以好好地跟我們辦案人員說”
“但是有一樣啊”李學武用手指點著身前強調道:“不要再哭喊嚎鬧了,再這樣我們也不問你們的意見了,直接按照治安問題解決”
治安問題解決就是都抓進去,各打五十大板,然後各自付自己的醫療費。
這在後世用得較多,後來隱患有點兒大,基本上不用了。
有了李學武的唱白臉兒,這紅臉兒沈放就好做工作了。
李學武走到伍子身邊,看著他詢問了這邊的小年輕的。
因為李學武的一番操作,這邊的小年輕都還算老實。
本來就怕這些制服的,現在看“雞”被打了,小猴子們都乖乖地配合做筆錄。
李學武看了看蹲在地上的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十六七的,即使是混在裡面的偵查員都是面嫩的。
正看著呢,就見一個人的腦袋垂的特別低,都快插到褲襠裡了。
他越是這樣越能引起李學武的注意。
“閆解放,站起來”
原來蹲在那兒又躲又藏的是住李學武家對門兒的閆解放。
李學武一叫他,閆解放知道躲不過去了,只能哎哎絲絲地站了起來。
“你跟這兒幹嘛呢?你特麼都十八了吧,過年就十九了,跟這堆兒人裡混?”
見李學武當著這麼些人的面兒吃噠他,閆解放也不敢言語,紅著臉低著頭站在那兒。
李學武轉身對著那邊蹲著的四個工人看了看,見剛才回自己話那個人正在跟韓雅婷做筆錄。
“那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