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狗的表情,道:“甭說你這麼問,我也是頭一次聽說,要說會整活兒還得是劉嵐啊”。
“前兒晚上柴永樹被掏空了老底兒,手裡沒錢吃飯也沒錢玩牌,找劉嵐來要錢”
“你說他要錢你就給唄,又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她偏不,非較真兒,死掐著錢不鬆手”
“這回好了,我倒是看看她這五塊錢還能不能賺得著了”
張國祁翻了眼珠子道:“昨晚上她值班管事,要不是她自作主張把四樓的保衛和服務員撤走,能讓柴永樹上樓?”
“這叫啊,天作孽尤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哎~~~不能這麼說~”
李學武用手擋了擋張國祁說道:“你不知道這五塊錢賺的有多麼的辛苦,換做是你,你也捨不得”。
“噗~咳咳~”
張國祁被李學武突然來的騷話閃了腰,嘴裡的一口煙沒出去,嗆得他直咳嗽。
手指點了李學武艱難地說道:“論說話,還是你損啊!”
“過獎過獎”
李學武笑著抽了最後一口煙,在外窗臺上按滅了菸頭,隨手扔進了垃圾桶裡。
“不跟你扯了,跟聯合企業管理處還有個辦公會,領導那邊忙完叫我一聲,有工作要彙報”。
“談判的事?”
張國祁是知道這個的,很沒道德地將手裡的菸頭從窗子裡彈飛了出去,嘴裡說道:“景副廠長他們今天早上出發的,不等她們回來?”
“等不起~”
李學武敲了敲手裡的檔案道:“李主任催的急,這周要去津門,下週還要去鋼城,早談下來早結束”。
說完這話又無奈地問道:“問問領導,聯合企業管理處的一把手什麼時候選出來,這個可耽誤不得”。
“我倒是想問呢”
張國祁笑著指了指辦公室的方向道:“可你看現在合適嘛?”
“呵呵~”
兩人正說著話,李懷德辦公室的門開了,一個長相一般,但走路很囂張的人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
離近了看是人,離遠了瞅還特麼以為是螃蟹呢。
李學武和張國祁都沒動地方,也沒說話,就站在走廊裡看著這隻人形螃蟹從他們眼前經過。
不用問了,這一定是那位攝影師了!
窮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而這位是又窮又橫,沒臉沒皮要錢不要命的,李學武敢稱之為鬼見愁。
柴永樹也見著李學武兩人了,瞥了張國祁冷哼一聲,嘀咕了一句“狗腿子”氣的張國祁差點上去動手。
而看向李學武的時候,也許是發現了他腰上的手槍,撇撇嘴沒敢說什麼就下樓去了。
看著他屌屌的模樣,知道的是他媳婦兒傍上李主任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傍上李主任了呢!
看著張國祁恨恨的模樣,李學武無語地搖了搖頭,邁步往會議室去了。
張國祁則是想要找人盯那孫子一下,卻被李懷德叫住了。
這會兒李懷德正站在辦公室門口衝他招手,臉上明顯的不耐煩,一腦門的官司。
張國祁不敢怠慢,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也不敢露出笑意,只是認真地問道:“領導,您有啥指示”。
李懷德眯著眼睛看了看他,問道:“你給我說六國飯店那邊的事已經處理好了?”
“是啊!我都安排妥當了!”
張國祁瞪著眼珠子說道:“前天定的圖紙和施工隊,昨天清理的大樓住戶,今天施工隊進場施工,一週內保證完工”。
李懷德咬著牙,一臉的怒容,問道:“你說的清理大樓住戶,你給我說說都是怎麼清的”。
“就是……”
張國祁剛想解釋,卻是想起了什麼,早就準備好的話如何都說不出來了。
“說啊!”
李懷德嚴肅著聲音低吼道:“說說你是如何請了那些小崽子把人趕到大街上,最後攆出城的!”
“給我說啊!!!”
說是低吼,可全走廊的人都聽見了領導的訓斥聲,走廊上的人全都嚇了一跳,再看見領導在罵張主任,個個都就近鑽進了辦公室。
他們是進了辦公室,可領導的訓斥聲仍然能傳過來,他們也都豎起耳朵聽著呢。
“真有你的啊!你給我說說,你是怎麼想出這麼損的招數的!”
張國祁被李懷德罵的跟孫子似的,剛才他是怎麼看李懷德熱鬧的,這會兒別人就是怎麼看他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