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依你的意思,是因為你們覺得勞動太辛苦了,或者缺少勞動力了,用分享參與社會和正治活動的名義拉著我們女同志參與生產勞動的?”
於麗好像明白了什麼似的,狐疑地看著李學武,她覺得自己好像悟到了什麼。
李學武攤了攤手,道:“現在知道為什麼男人和女人之間有矛盾了嗎?”
於麗撅著嘴,眯著眼睛看著李學武,不服氣地說道:“就是因為我們獲得了參與社會活動的資格,卻不參加生產勞動,還一味地強調男女平等唄~”
李學武驕傲地指了指於麗,道:“你成長了~”。
“滾吧你~我才不是呢!”
於麗像是個被踩了尾巴的貓,張牙舞爪地在這一方寂靜的空間裡對著李學武說道:“我自己賺錢自己花,我憑什麼不能說男女平等啊!”
“你當然可以~”
李學武認真地說道:“我完全肯定你的成績和能力,認為你有充分的理由來說這句話”。
“滾吧你,你都沒好磕~”
於麗氣的捶了他一下,道:“你就長了一張好嘴了,誰都說不過你,行了吧!”
李學武無奈地挑了挑眉毛,拎了兩大包字畫往車上走去,邊走邊說道:“你可能還沒意識到,只有當你理屈詞窮的時候就會張牙舞爪……”
於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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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李學武當然沒回家,因為折騰完於麗和那些古董已經一點多了。
送了於麗進東院,李學武頂著大月亮往後院走。
這個時間院裡人都休息了,只有幾個門的門頭燈還亮著。
剛才送於麗的時候還看了門房,也沒小子在那邊玩撲克了。
許是經歷了劉光福和劉光天,以及閆解放的挫折,院裡的孩子們都清楚,敢在這個時候鬧的,都沒好下場。
故意放輕了腳步,打著哈欠進了後院。
因為後院沒有門頭燈,顯得有些黑,倒是頭頂的月光灑下來,看得清楚些。
開了房門,藉著月光拉上了窗簾,這才開了屋裡的燈。
先是去放了熱水,知道他回不去了,大姥早就給燒好了的。
去衣帽間裡找了大背心和大褲衩,趿拉著拖鞋去了衛生間。
這古董嘛,有的是傳代的,有的是擱土裡傳代半截讓人給挖出來的,有的是剛挖出來沒幾年的,不老幹淨的。
尤其是跟北倉庫裡存放著,上面都有灰塵,於麗屁股上就有倆大灰手印,他都不好意思了。
這會兒把髒衣服掛在了椅子上,光波出溜的就進了浴缸。
“嘶~呵~”
一聲趙四兒版的下水聲,李學武直覺得全身都鬆快了。
晚上還是有點涼氣了,尤其是泡在熱水裡,水裡越熱,腦袋露在外面就越感覺涼了。
恍惚的聽見院裡有腳步聲,李學武耳朵立了立,悄悄地把臺子上放著的手槍拿住了,直接對準了門口。
客廳裡開著燈,他斜探著身子,正好能看見玄關門口。
只要有賊人進來,他保證一槍就能解決了對方。
其實也備不住有起夜的,比如對面的劉家。
劉光天沒在家,劉海中和他媳婦兒可在家呢。
李學武聽著“嚓嚓嚓”的腳步聲到了門口停下了,三五秒鐘才聽見門開了。
而後他便看見秦淮茹跟偷袈裟的黑熊怪一樣摸進了屋裡。
“你真是不怕死啊~”
李學武陰惻惻地放下手裡的槍,沒好氣地說道:“我的手一抖,你小命兒就沒了”。
“你的槍一抖,我小命兒也沒了~”
秦淮茹聽見衛生間裡的聲音嚇了一跳,再看見是李學武在搞怪,氣的翻了白眼嗔了他一句。
李學武無賴地躺回到了浴缸裡,閉著眼睛不忿道:“我槍一抖,一個億沒了!”
“你最好說的是錢~”
秦淮茹拿了李學武掛在椅子上的衣服,看了看上面的灰塵,道:“怎麼不換身衣服啊,還白襯衫呢”。
“懶得換了,怎麼都得洗”
李學武依舊閉著眼睛養神,他就不信秦淮茹大半夜的過來是幫他洗衣服的。
她姓秦,不姓田,不是田螺姑娘。
“那是了,反正也不是你自己洗~”
秦淮茹嗔了一句,找了洗衣盆接了熱水便開始洗衣服。
這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