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李學武回來了,傻柱都沒見著妹子跟他說話,連瞅都沒瞅他一眼。
李學武只送了老太太和李姝回來,顧寧身子不方便,沒讓她來回折騰。
至於他自己,睡在哪邊還不確定,主要看晚上要忙到什麼時候。
軋鋼廠是因為有李學武的佈局和干預,所以風暴起來的早,消散的也早。
但外面的風還沒吹完呢,二爺依舊是忙碌著,尤其是晚上這會兒,還有半夜來敲門的呢。
跟李學武說起這個的時候,二爺還撓頭,說有些神經衰弱了,就是晚上來的那些人給嚇的。
北倉庫裡依舊是滿的,但李學武得先去接沈國棟那車農副產品。
依著現在看,這些都不算是大錢了,可賺錢本就是日積月累的習慣,他想著山上也不容易,自己有的賺,兩全其美嘛。
劉茵好長時間沒見著大孫女,可稀罕壞了,聽見西院的車動靜便出來了。
“快讓奶奶抱抱”
“嘿嘿~呀~”
李姝看見奶奶也是興奮,笑著從老太太手裡張開小手等著抱呢。
眾人下車又是一陣寒暄,院裡涼爽,大家收拾完,都等著吃飯了,所以熱鬧的很。
大姥笑著逗了逗李姝,還得了一個mua~,笑的臉上的褶子都起來了。
這個時候天黑的快了,不比六七月份的時候,小子們收了車,這邊差不多就黑了。
李學武看了二孩兒帶著他們收拾著,叮囑道:“明天再早點收車,別貪黑了”。
“知道了武哥”
二孩兒笑了笑,答應一聲便去洗臉了。
迪麗雅是先回來的,挺著大肚子要給小子們打水,卻是被老四搶了過去,不要嫂子幹這個。
傻柱聽見西院的熱鬧,走出來看了東屋窗臺上趴著的雨水一眼,衝著進院的李學武笑道:“晚上整點兒啊?”
“今晚不行,得忙事兒呢”
李學武看著母親和老太太她們進了垂花門,就在外院站了,眼睛掃了一圈,問道:“誰跟國棟去的山上?”
“是彪哥”
二孩兒洗了臉,把臉盆的位置讓給其他小子們,自己則是拿了毛巾在李學武身邊站了,解釋道:“彪哥上山還有其他事,一併去了”。
李學武點了點頭,看著小燕兒和王亞梅她們收了工回來,卻不見老彪子的媳婦,便問道:“彪子媳婦兒呢?”
小燕兒看了他一眼,低著聲音回道:“好像跟彪哥鬧彆扭呢,這兩天都沒來”。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點點頭,沒再說這茬兒。
兩口子無論是家世也好,還是學識也好,都不是很般配,但大胸弟自己的選擇,李學武也不好做這個主去幹涉。
大姥和二爺洗了手和臉便就著院裡的小板凳坐了抽菸,聽著年輕人的嘰嘰喳喳,臉上映襯著屋裡的燈光,手裡的菸袋鍋子忽明忽暗的。
小燕兒一打主持了門市部裡的工作便能說了起來,以前不叫她管家,自然是不好亂說話的。
現在李學武信任她,沒的把工作耽誤了,還讓李學武被動。
所以她也是給自己打氣,仗著李學武的信任鉚勁兒地忙活著。
等李學武回來了,她倒是又安靜了下來,沒了往日裡的爽利,好像到了哥哥身邊的小妹妹一般。
跟剛才打招呼後去了東院的李雪不同,小燕兒跟李學武的相處時間不多,都只是聽她哥大壯說了李學武的事。
等她哥沒了,再見李學武都是這邊有了產業了,她是一直被照顧的狀態。
苦也吃過,虧也吃過,看的也多,也透徹。
尤其是跟沈國棟定了親以後,跟他們這個小團體聯絡的更緊密了。
李學武是很滿意她的管理才能的,可能是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小小年紀就有了爽利的一面。
他同傻柱幾人說著話,也沒忽略了她,問了店裡的經營。
小燕的話不多,但說的很清楚,條理清晰,比老彪子幹活細緻。
李學武看了看手上的時間,對著小燕兒說道:“叫兩個小子陪你去彪子家,就說我來了,讓彪子媳婦兒過來吃飯”。
“知道了”
小燕兒是有些看不慣麥慶蘭矯情的,可畢竟是嫂子,又是武哥知道的婚事,這麼讓她去了,她只能應了。
洗漱完正蹲在門口牆邊聽話兒的老七和老八站起身,說了跟燕姐去。
三人拎著手電筒便出了院門,往聞三兒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