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又不那個,怕什麼”。
李雪對於羅雲的說法不認同,但她不會反駁,這是她上班後學到的,更容易融入社會的規則。
把球擺好,一邊架著球杆,一邊問道:“你跟我二哥是朋友嗎?”
很顯然,她想問的這個“朋友”要比羅雲話裡解釋的要更深一些,也更直白的撕開了羅雲話裡的掩飾,指向了她的內心。
真當我歲數小不懂事是吧,我就不信你們不想跟我二哥處那種特殊的男女朋友。
就你們這樣的,我小時候見的多了!
羅雲的臉色有些僵,不過看著李雪好像不在意似的,以為她問的就是自己話裡表面上的那個“朋友”呢。
“哪有~我們可沒那個能耐~”
說著話撇嘴示意了門口那邊走過來的歐欣道:“她們都不能,更何況是我們了”。
李雪架著球杆盯著球的眼神微微轉動,看了端著果盤的歐欣一眼,隨即撇了撇嘴,心裡嘀咕著:烏鴉站在豬身上……
“李哥,你請客~”
歐欣笑著放下果盤對著李學武說了一句,打斷了正在說話的兩人。
馬俊笑著看了李學武一眼,端著茶杯不說話,李學武卻是擺了擺手道:“今天黃所長髮財,記在他賬上”。
說著話點了點對面坐著的黃幹,惹得黃幹身邊的姑娘也看向了他。
發財這個詞在這個時候還真是個特殊的詞彙,就是過年的時候都不會說了。
以前過年的時候都說過年好,恭喜發財,現在不行了,得說共同進步。
不過也正是因為在這裡,說這樣的話,她們聽著反而有一種突破桎梏的熱切。
越是不讓做的,年輕人不就越願意做嘛,越是不讓說的,要說出來就有了這種青春的肆意感。
歐欣已經習慣這個了,手搭在黃乾的肩膀上輕笑著說道:“那我可得先恭喜黃哥了,啥時候帶我們去看電影,裴培可唸叨好久了”。
黃幹咧咧嘴,看了對面的李學武,轉頭對著歐欣問道:“你上班有時間嘛?這院裡不就有電影嘛,隨便看~”
歐欣不滿地嗔道:“沒時間的是你吧,這院裡的電影就那麼幾部,翻來覆去的我都會背臺詞了”。
說完目光掃了沙發上坐著的幾個姑娘,比她們年歲小一些,更嫩一些,危機感這不就有了嘛。
周小白坐在李學武身邊,聽著他說話,感受著他的氣場,被對面的服務員看著,她不自覺的挺了挺腰板,把不大的青春挺的更大一些。
黃乾站起身攬著歐欣的肩膀一邊往外走一邊說著悄悄話,顯然在哄著什麼。
李雪也沒在意,她的目光還是放在二哥那邊。
李學武這邊也沒注意妹妹的目光,而是同馬俊又說起西城檢院的事了。
他是想介紹西城檢院那邊把司警的培訓和教育放在紅星訓練場。
當然不是為了培訓費那仨瓜倆棗的,他是想正式邀請西城那邊的強力部門加入到紅星聯合單位裡。
就是訓練場門口的牆上掛西城檢院的牌子,為了什麼現在當然不能告訴馬俊。
當然了,邀請馬俊也邀請了敖衷亮,司警培訓一直都是他們自己搞,多少就是個樣子,現在的強力部門戰鬥力說低也不低,都是以前留下來的老底子。
可你要說高,也高不到哪裡去,至少沒有那麼的專業,他們可沒有專門的訓練場搞培訓。
“有時間可以去山上看看”
李學武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順便吃點農家菜,體驗一下鄉村生活”。
敖衷亮笑呵呵地問道:“能打獵嘛?我好長時間沒玩獵槍了”。
“你想打啥?”
李學武咧嘴笑道:“上次我見著一花貓,搶了我們一頭黃羊,不僅不怕我們追,還跟山上跟我們對眼呢”。
敖衷亮連連擺手道:“那玩意兒我可打不了,野雞、野兔啥的還成,太大的你看著不咋地,實際操作能把命丟了,不值當”。
李學武看他惜命,這才鬆了口,道:“現在是八月份,正是肥的時候,你要是想去,啥時候約時間,我讓人給你們帶路”。
“你不去?”
馬俊端著茶杯愣了一下,敖衷亮也疑惑地看向了李學武。
走回來的黃幹接茬兒道:“他走不了,治安大隊人事凍結了,他隨時得主持工作”。
說著話從桌上拿了一塊西瓜咬了吃,接了身邊姑娘遞給他的紙,擦了擦嘴巴又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