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張主任,張主任!”
傻柱笑呵呵地走到幾人中間,使勁兒拍了那年輕人後腦勺一巴掌,打的那人齜牙咧嘴的。
隨後又伸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讓他坐下,同時嘴裡對著張麗說道:“張主任,小年輕的嘴沒個把門的,胡說八道呢”。
說完又看了王亞娟一眼,笑著說道:“亞娟吧,昨兒晚上亞梅就說你要來咱們廠上班了,還讓我多照應呢,你看這不就遇著了~”
張麗看了王亞娟一眼,又看了看何雨柱,她當然認識傻柱,也知道這位跟處長是一個院的,關係好著呢。
只是她不清楚傻柱所說的亞梅是誰,也不知道何雨柱為啥要摻和到這裡來。
“呵呵,我媳婦兒跟她妹妹一單位的”
傻柱見著王亞娟沒說話,便開口解釋了一句,隨後又拉了張麗一下,解釋道:“那小子是八車間的,我們院一大爺易忠海的徒弟,愣頭青一個,您別跟他一般見識”。
張麗這算是明白了,怨不得傻柱要站出來說話呢,敢情知道最後轉一圈還是得這麼解決,主動站出來幫忙緩和呢。
張麗這個主任先別說級別,也別說管的業務大小,傻柱既然都在眾人面前叫了這個稱呼了,她也知道何雨柱是捧著她說呢。
再一個,因為幾句話的矛盾升級成治安案件影響也不好,她自然不會往大了鬧。
她不是保衛科的,沒權利處分人,能把人嚇唬住,能保證文宣隊的面子,保證她的管理權威就行了。
跟傻柱點了頭,張麗看了看那低著頭的年輕人,又掃了一眼周圍就餐的人,道:“文宣隊是咱們廠宣傳處副科級單位,隊員主要來自於京城鐵路文工團,現在是咱們廠的一份子,是各位的兄弟姐妹”。
她知道食堂眾人都在議論什麼,既然惹人注意,倒不如敞開了說。
“他們所做的工作跟你們沒什麼區別,只是崗位分工不同,難道你們要區別對待他們?”
“還是你們歧視所有非車間勞動的服務人員!”
最後這一句大聲質問出來,食堂裡更加的安靜了,傻柱站在一邊也不敢再說情,知道張麗要給這件事定性呢。
誰敢應接張麗的話,掃廁所的和車零件的一樣光榮,誰敢說歧視。
“張主任,這件事下來我們車間一定會處理的,您別生氣,我們沒這個意思”
見張麗這麼說了,躲在遠處的八車間一段長走了過來,給張麗做了保證。
這個段長是這個年輕人的領導,他說的話自然是有用的,張麗等的也是他。
有傻柱的說情,張麗可以不追究,但不意味著不會拿這件事做做文章。
段長還沒有資格去小食堂就餐,剛才她在外面維護隊伍秩序,沒發現這邊出事。
可她都來了這麼半天了,這小年輕的領導卻一個都沒有出現,這不是欺負人嘛。
現在好了,這一句話說完,這幫孫子再也不敢眯著了,整大了他們都得受處分。
張麗看了看一段長,又看了看傻柱,道:“可以留在你們車間處理,但記得把處分決定報到保衛處”。
說完示意了正在排隊的文宣隊說道:“李處長竭盡心力的調來專業宣傳人員不是給你們說著玩的”。
說完又點了點那個小年輕的說道:“也不是給他一個人服務的”。
“是!是!是!”
段長一個勁兒地點著頭,心裡早把這小年輕的罵了個半死。
惹誰不好,偏要惹保衛處的,那裡出來的有善茬嘛!
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交給保衛處處理整大了說不好要槍斃,留在車間處理還有個商量的餘地。
只是一個把處分決定報去保衛處,並且點了文宣隊和李學武的關係,一段長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好了。
他們要說往上找,也能把這件事處理掉。
現在誰不知道生產管理處的一把手跟李學武是好朋友,這件事不算什麼。
可他們是車間裡的工人,跟鄺玉生離著八丈遠呢,怎麼好意思跟領導開口求人情啊。
周圍人也都清楚了,就因為調笑的話,這小年輕的未來要受影響了。
事情解決,傻柱回了視窗,一段長帶著那年輕人離開,王亞娟也回了隊伍裡。
對於主動出頭的王亞娟,文宣隊裡的眾人心思各異,但對於這個副隊長,他們已經有了一點點的認同感。
至少,有事真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