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場這種東西真的就是存在的東西。
倒也不是傻柱怕了李學武,只是在跟李學武相處時會難免的注意分寸。
簡單的,以前他還跟李學武搭肩膀論兄弟呢,可現在誰敢拍李學武肩膀去。
得了好大面子的傻柱喝多了,跟老彪子一樣,兩人的酒量都不是很高,純娛樂型選手。
西屋那邊都是女人,也不喝酒,所以吃的快。
見這邊吃的差不多了,那屋都開始收拾桌子了。
於麗見著傻柱喝多了,便沒叫迪麗雅跟著收拾,喊了兩個小子扶著傻柱同迪麗雅一起送他回家。
看著桌上的杯盤狼藉,於麗對著同二爺說話的李學武問了一句還吃不吃了,見李學武擺手便開始收拾這邊的桌子。
幾個小子也都上了手,他們想的是,趕緊收拾出來,他們還得看書呢。
要真是依著武哥他們嘮下去,說不定啥時候了。
李學武也就跟二爺說了說店裡的事,以及交代一下接下來一個月要注意的問題。
別的倒沒事,就是古董玩意兒,下個月可能要井噴式的大量出現,資金和程式上不要出了差錯,畢竟吸收這些東西的大鱷也不止回收站一家。
他所知道的,就回收站搞的這個量,真正到十月份結束,也就一箇中型博物館的藏量。
反正二爺說了,最近老彪子用卡車往回拉這些東西的次數少了,一天也就三、兩車而已。
好吧,李學武不知道二爺是因為自己設定的這個價值體系崩塌了他的價值觀,還是好東西看的多了麻木了。
反正就是覺得古董用車拉才是正常的進貨量,少了就是少了。
李學武每週來清一次場的頻率要改變了,真要是收多了,三天來一次。
這些東西說值錢是價值連城的,說不值錢去看看大街上,唐伯虎算老幾,他的畫燒了也不比擦屁股紙燒完多多少灰。
主要是這個時候藏家多,基本上都聚在京城,玩這東西的人都是老底子,耙子摟起來就是一大堆。
後世都說青銅鼎值錢,可光李學武手裡的就不止十個了,個頭最大的都能煮一隻整羊了。
青銅的珍貴,有誰知道玉鼎珍貴不珍貴?
李學武手裡有仨,一個帶蓋子的,兩個不帶。
別問,問就是祖傳的。
李家雖然世代行醫,但族上是開博物館的。
跟二爺說道完,他便起身準備去接老彪子,兩人在這個業務上還是比較有默契的。
這些蔬菜雖然賺不了太多的錢,但是堵上收這些古董的窟窿還是綽綽有餘的。
以後他的自傳裡一定不能寫他是透過賣菜才賺了那麼多收藏品的,不然賣菜的會沉默,搞收藏的會罵娘。
——
印象中的七月末是被汗水滲透的,鹹鹹的;是被烈火燒透的,熱熱的;被笑聲醃透的,甜甜的……
李學武的七月末是被閨女畫地圖澆透的……
“你個小不點,挨著叭叭睡就為了這?!”
李學武咬牙切齒地點了點閨女的小手,惹得李姝不耐煩地推開他要爬起身。
“幹啥去?今天不溜溜兒了!”
“溜!”
李姝都聽見叭叭說了,這會兒就真的不睡了,擰著身子爬起來,站在李學武身邊往外看著。
“起吧”
顧寧無奈地說了一句,隨後主動抱過李姝給她換衣服。
這小傢伙昨天回家來興奮,在前院玩的開心,跟小姑姑炸嘶,回來又不睡覺磨人,直到電量耗盡才躺下。
李姝晚睡的結果就是早上起不來,這一潑嘩嘩就得澆褥子上。
本來李學武和顧寧都準備早上早點醒的,好把李姝去廁所。
可他們也不想想,一個真的懶,一個因為懷孕懶,怎麼可能起得來。
所以李學武趁著顧寧給閨女換衣服這會兒去洗漱穿衣服。
等顧寧收拾完李姝,他又得抱著李姝去洗臉,給顧寧收拾自己的時間。
兩口子照顧一個小孩子的辛苦大家都懂,恨不得自己都是八臂哪吒才好呢。
“呦!”
父女兩個剛出了家門,便見著棒梗拎著破水桶進了後院。
大臉貓倒是會說話了,見著李學武笑著打了聲招呼,又湊近了看了看大胖孩兒李姝。
“武叔,她什麼時候能說話啊?”
“現在不就能”
李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