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工作。
任何不合理的都交給五豐行去處理,兩成利潤不是白拿的,李學武不把他們進行利益最大化是不會罷休的。
現在看五豐行是在佔李學武的便宜,可放長遠了看,實際上是李學武在搭便車。
沒有人會比李學武更能知道五豐行未來會發展成為怎樣的一個龐然大物。
從現在起就開展合作業務,既不依靠,又不疏遠,合作共贏,佔便宜的是李學武才對。
當然了,他不會站到前臺去,一定是把這些合作按在軋鋼廠的身上,而李學武只要把五豐行和軋鋼廠聯絡在一起,把他設計的這些東西拿到檯面上來,那這次的合作就真的完成了。
一個是服務港城的特殊公司,有溝通內外的能力,另一個是京城的重工業製造廠,正在發展和轉型成為包括重工業、輕工業的製造業綜合體。
兩相合作,共同進步,這是時代和正治賦予它們的使命。
只要能掛上鉤,那無論是京城,或者是鋼城,甚至是烏城等地,李學武的那些產業都會隱藏在軋鋼廠這隻大獸的身下。
還是那個要求,在凜冬到來之際,李學武要帶著眾人做一株小草,深深的把根系扎進土裡,讓自己低調下來,等待春天的到來。
軋鋼廠發展的越大,李學武這株小草就會越渺小,軋鋼廠發展的越迅猛,在未來轉彎的時候就越會需要他。
今天所有的工作都不是白做的,姬衛東眼裡的庸人自擾也只是他跟不上李學武的思路,不瞭解他最終的目標罷了。
晚飯很豐盛,很顯然,顧延說願意跟姬衛東交朋友不是隨便說說的,可能是他在家閒的蛋疼,遇見生人了就想多說一些話,嘴不能閒著。
顧寧坐在餐桌旁,看著拼酒的兩人,只覺得還是自己的男人靠譜。
李學武並沒有喝酒,用他的話來解釋:“小寧有了身孕,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有保持頭腦清醒的必要”。
顧延雖然很認同姐姐和姐夫的感情,但他不認同姐夫的小心謹慎。
這姐夫也太戀愛腦了叭!
這才幾個月啊,用得著這麼小心?
顧寧自然覺得李學武的關心很暖心,也很有責任感,所以顧延說要喝酒,便示意秦京茹給拿了李學武收藏的那些好酒。
李學武看著這倆人喝的直心疼,他拿出來的雖然不能說是特別珍貴的吧,但也是市面上能找到的好酒了。
這座別墅上一任主人顯然是個風雅之人,餐廳設計了酒櫃,李學武自然不會讓它空著,所以掏噔了很多酒擺在裡面。
他是不喝的,但擺著看也是好的。
紅的,洋的,白的都有,顧寧應該是仔細看過的,不然不能知道哪個櫃裡的酒最好。
什麼?這個年代沒有洋酒?
友誼商店都有,怎麼可能沒有洋酒,你想找洋妞都能找到,何況是洋酒了。
顧延和姬衛東也不是一見如故的那種虛偽兄弟情,只不過是都在李學武這裡,算得上是親戚。
姻親也是親,拐了彎的姻親也是親,更何況這彎沒拐多遠,要按老講兒,兩人是能排哥兄弟的,見面也是要問好的。
兩人拼酒也都有個度,沒往大了整,連帶著逗了李姝還跟著乾杯呢。
酒足飯飽,顧延跟李學武兩人在客廳喝了會兒茶,聊了聊閒磕便上樓找衣服洗澡去了。
姬衛東該說的話都說了,該問的也都問了,看著時間不早了,便起身跟李學武告辭。
也沒用別人送走出門廳後將一把鑰匙扔給了李學武。
看著李學武挑眉便笑著說道:“我的錢都留給韓雅婷了不想還給你,摩托車給你了,算是抵賬”。
李學武耷拉著眼皮,沒好氣地說道:“你損不損啊,不想還錢就直說,整這麼個破玩意扔在我這不是當廢鐵嘛”。
“那也總比扔在我家裡當廢鐵強!”
姬衛東可真能算計啊,知道韓雅婷騎不了摩托車,這玩意兒太拉風了,一般人駕馭不了。
給別人又捨不得,這臺摩托車還是外來貨,好不容易搞回來的,就是為了滿足他在京城最後瘋狂的。
要不說李學武罵他呢,這玩意兒韓雅婷不騎,他就能騎了?
李學武寧可騎腳踏車也不會騎這破玩意的,且不說危險係數,就衝摩托車這股子浪勁兒他都不會騎的。
要他還是個保衛科科長的話,興許能有騎這玩意的念頭,現在是萬萬不成的,他以後的標籤只能是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