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至於接應”
李學武放下手裡的茶杯交代道:“用車的話注意隱蔽標誌,用人的話記得不要漏臉,安排的人也得想好了後續的安置問題”。
“我知道了,這事您別管了”
老彪子鄭重的答應了,知道李學武避諱這種事情,且不願意讓自己使歪道。
他本意是想找個婆子用點兒錢把這個照片的事辦了,但武哥說了要安全,還要能控制住拍照片的人,那這件事就真得找個能靠得住的人來辦了。
這個事李學武不說根由他也能猜得到了,上週李家老三的物件,住在東院的姬所長找武哥說的就應該是這個事情了。
這交道口要說頑主,那老彪子不算,要說小玩鬧,他也不算,充其量算是個老炮兒。
不過這個老炮兒指的不是特別純粹的那種,畢竟他們沒去炮局“進修”過,只在派處所裡“短期培訓”過。
這街上的大事小情他不一定都知道,但他想知道的就一定能知道,這就是坐地戶的優勢。
以前沒能耐,要辦這種事難如登天,更不敢招惹那樣的存在,借他三個膽子。
可現在不一樣了,李學武讓他辦的事情那就是一定要辦到的,他自己處理好手尾是一方面,實在出了事也有李學武在保他。
最重要的是把事情辦好,做的乾淨利索,可以讓對方知道是李學武辦的,卻讓不能人家知道到底是誰執行的。
李學武有意在培養和鍛鍊他,這老彪子自己也知道,很多事情李學武只是提點他,已經慢慢地撒手讓他自己做,獨當一面了。
盟兄弟裡李學武最大,他是老二,大壯老三,國棟老四,二孩兒老五。
李學武要不管事了,那接棒的第一個就是他。
其實早都應該是他接棒了,有他三舅替他跑了第一棒,把京城的熟盤留給了他,也給李學武留出時間來教導他。
老彪子別看平時不著調,但做事一板一眼的很有自己的想法,這幾個月以來被李學武一件事一件事地帶教著,身上的擔子也是一點點的增加,現在應對的很好的。
他是想表現給李學武看的,所以也跟李學武說了,這件事全交給他,不用李學武管了。
李學武交代清楚後,站起身往樓上取了照相機,下來後仔細教給了老彪子怎麼用。
膠捲都是新的,一用沒用的,並且拿了兩卷備用,相機裡那捲給用的那個人練手,到時候只要拿回那一卷相機裡拍到的就行。
老彪子看了看相機的個頭兒,搖頭苦笑道:“要想帶這麼個大玩意兒進去,並且明晃晃的拍照,我非得給酒裡填點佐料不可了”。
說完這個便一臉為難地看著李學武說道:“我聽說李叔有那種特別……嗯……”
“你聽誰說的?!”
李學武也不知道是誰在壞父親的名聲,一個老中醫,怎麼可能有那種壞心思。
充其量就是泡點兒藥酒嘛,藥酒的勁兒大一點兒嘛,何至於讓老彪子紅著臉說不出口呢。
老彪子扯了扯嘴角,不好意思地說道:“不是你說的嘛,拿了藥酒給對門閆解成喝了,那玩意都……”
“我說的?!”
李學武使勁抿了抿嘴,瞪著眼睛看了看老彪子懷疑地問道:“我幹過那種事?怎麼可能!我爹怎麼會有那種玩意!我怎麼會給人家喝那種……?”
老彪子無奈地攤了攤手,看著李學武說了半截兒就說不下去的話,就知道武哥一定是想起來了。
想起來個屁!
李學武可沒想起來什麼時候給閆解成喝過,他是想起那沒稀釋的藥酒給李懷德和姬衛東喝過,效果嘛……至今難忘!
不是過去的事他都忘了,而是十三、四、五、六歲調皮搗蛋的事太多了,他壞過的也人多了,有趣的事也太多了,怎麼記得過來。
依著老彪子說的,要真是自己給閆解成喝過那種酒的話……
不會吧?
於麗說的閆解成那種情況不是喝了那種酒喝的吧……
應該不是,終極大補酒啊,怎麼會呢~
跟老彪子說話的一瞬間,李學武腦子裡已經是千迴百轉了。
“等一下,我去給你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