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包括她們家,她父親。
現在進入七月了,這人當初預判的事情都發生了,形勢也都按照他的預判進行著變化。
沒人會覺得李學武是神仙,是算卦的老仙兒,這是一種專業能力,就像李學武說的那樣,他就是幹這個的。
她父親也很清楚這種能力,以前朝廷的謀士,公司的先生,不都是幹這個的嘛。
以前不知道李學武為啥年紀輕輕就能有這份長遠的目光和判斷的能力,但現在她父親可不會懷疑了。
俱樂部是幹啥的?
現在婁鈺能不知道?這裡就是李學武等人彙集在一起思考和討論這些形勢變化的場所。
以前可能在私下裡,現在以俱樂部的形式出現了而已。
婁姐不懷疑李學武,她只是懷疑這種形勢變化反覆無常,或者說不知道具體時間而已。
“根據以往的活動和形勢變化來看現在的這一次,持續的時間和影響是要大一些的”
李學武斟酌著說道:“不過你現在學習了經濟史,也學習了金融論,知道任何事物都是有時間和矛盾本質的,任何事物都沒有絕對屬性的”。
“你跟我說實話”
婁姐抓著李學武的手,很是鄭重地問道:“我走了,什麼時候能再見到你?”
李學武轉過頭看向婁姐,也是很鄭重地回答道:“我只能預判,但我敢保證”。
“如果有了孩子,我一定不會讓他的童年少了父愛;如果沒有孩子,那到時候你一定還能生!”
“去你的!”
婁姐的眼淚又掉下來了,照李學武這麼說,三年五年是,十年八年也是了。
一想到真的十年八年的見不到李學武,她就有種莫名的傷心。
李學武拿了婁姐手裡的手絹,輕輕給她擦了眼淚,隨後又勸慰道:“還記得我請客的那個女人嘛?”
“誰?那個?”
婁姐見李學武這麼說也顧不上哭了,瞪著眼睛看著李學武問道:“是不是姓艾的那個?”
李學武點了點頭,隨後很是確定地說道:“她就在港城,隨時都能回內地,你怎麼就覺得回不來的?”
“她能跟我一樣嘛!”
婁姐撅著嘴說道:“她不是五豐行的嘛,人家可是……”
“可是什麼?”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道:“如果你是五豐行的合作商呢?黃毛的都能回來,你回不來?”
“還是要看你行不行”
李學武點了點婁姐的手說道:“港城不斷傳回來的資料你也看見了,正是大發展的好時候,經濟管理十分的寬鬆,你說咱們有能力那啥它,為什麼不那啥?”
“為什麼?”
婁姐問了一句,隨後想起先前父親等人給她說的這個,便也明白了過來。
“你是說,以後一定是要……!”
“不然呢?”
李學武抿了抿嘴,笑著道:“咱們終究是要發展的,是要重新站立於世界之巔的,為什麼不可能?”
“哼~我不管,反正我不能一個人在外面!”
婁姐被李學武安慰著順了心,也知道了形勢的情況,對未來也有了信心,這會兒又不依了起來。
“你就不怕我一個人在外面孤單了,寂寞了?你是不是根本就沒在乎過我?”
女人啊,思路永遠都是清奇的,她們總有道理。
李學武是說不過她的,因為跟女人講道理就像是按著老虎吃白菜一樣。
可能嘛?
“怎麼會是一個人呢?”
李學武拍了拍棲身過來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婁姐,挑眉道:“沒看見我都在開始為你培養手底下人了嘛”。
“誰?”
婁姐坐在李學武的腿上看著李學武問道:“我哪看見了?”
“周常利回來了嘛?”
李學武突然問了這麼一句,隨後說道:“我能放心你一個人去港城?那不是開玩笑的嘛經濟的放縱就意味著犯罪率的提升”。
說著話抓了婁姐的小手,笑著道:“你以為港城就遍地黃金啊?機會多狼也多啊”。
“哼~”
婁姐氣哼哼地懟了李學武一下,意思就是這麼危險還讓我去。
不過李學武說起正事兒,她便也彙報道:“周常利回來了,跟趙老四拉著一幫人出去聚了一次,沒幾天又帶著人走了”。
“我給安排的,不是你說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