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於麗打算跟妹妹談談。
等於海棠進了屋,於麗指了沙發道:“坐”。
於海棠見堂姐坐了,便也跟著坐了,她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即使坐下了也梗著脖子。
於麗盯著堂妹看了看,道:“軋鋼廠就這麼一個男人了?你非撿著要結婚的李學武追?”
“我有追求幸福的權利”
於海棠不服氣地說道:“他現在還沒結婚呢,我有追求他的權利,他也有選擇我的權利”。
於麗皺著眉頭看著妹妹,道:“死了心吧,他是啥樣人你看不清,我跟這院兒待了這麼長時間了我能不清楚?”
於海棠雖然還是不服氣,但想到中午李學武拒絕自己的事兒,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也許就是不甘心被李學武拒絕,這才追來了四合院。
她就是想找李學武問個明白,她於海棠跟那個醫生比到底差哪兒了。
自己是廠花,要文化有文化,要身材有身材,要樣貌有樣貌,哪裡入不得他李學武的眼了,非要把她往外推。
見著自己妹妹哭,於麗也是無奈了,這妹妹不是親的,但也是叔伯的。
從小就是倔脾氣,還真是少見她哭出來的。
“我是你姐,我不會害你的”
於麗苦口婆心地勸道:“雖然他的條件優秀,可跟你不合適的原因不止這些,而是性格和處世方式”。
說著話挪了身子挨著妹妹坐了,拉著於海棠的手勸道:“好好的找個情投意合的物件,就別想著這根高枝兒了,他不適合你”。
“沒試過怎麼知道不合適啊”
於海棠掉著眼淚,但還是委屈地倔強著,道:“姐,他去哪兒了,在廠裡他敷衍我躲著我,現在我來這兒就是想問問我哪兒不合適了”。
於麗看著這妹妹也是頭疼,她哪裡敢給她解釋哪裡不合適啊。
那就是個浪子,要不是這個物件背景好,哪裡是能拴住他的樣子。
就衝跟這些個女人的交往,那是衝著長期不找物件結婚去的。
可以說,李學武結婚是個偶然。
但對於於海棠來說,這個偶然有點兒太突然,她還想著等李學武閒下來的時候一點點偶遇呢,沒想到留給她的時間這麼少。
於麗給妹妹倒了一杯水,隨後起身道:“我去看看倒座房,你在這待著吧,我給你端飯過來”。
於海棠沒言語,眼神有些空洞,她正想著姐姐的話。
於麗見妹妹不說話,便嘆了一口氣出去了。
許是過了有一會兒,門口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於海棠微微轉頭看向玄關,進來的不是自己姐姐,卻是何雨水。
“呦,你怎麼來了”
雨水手裡抱著一些東西,見著於海棠坐在屋裡,有些詫異地打量了她一眼。
於海棠的眼淚還沒擦,這會兒正梨花帶雨的呢。
“沒事兒,來看我姐”
“哦”
何雨水哪裡不知道這同學是幹啥來的,剛才也沒見於麗說,想必是不想過去露面兒的。
於海棠用袖子擦了擦眼淚,看著雨水懷裡抱著東西,便問道:“這是啥?”
“被子”
雨水邁步走到牆角的縫紉機處,抖落開被子便開始軋。
“我哥這個月二十七號結婚,得幫他準備行李啥的”
“是嘛”
於海棠倒是有些意外的,前幾次來光顧著打聽李學武的事兒了,都沒注意雨水說這個。
“你哥物件是咱們廠的?”
“不是”
雨水扳動了一下縫紉機後面的開關,一邊踩著踏板一邊說道:“是李學武戰友的妹妹,從邊疆剛調過來的”。
說到李學武,雨水還轉頭看了於海棠一眼。
於海棠也是沒想到,廠裡的老光棍兒也有結婚的一天,她還以為傻柱得跟秦寡婦在一起呢。
她來這邊的次數多,又因為雨水的原因,對傻柱的情況門兒清。
以前雨水也不是沒有想過介紹她給傻柱,想讓這個同學做自己嫂子。
可都被於海棠拒絕了,一個廚子,歲數還那麼大了,最多能做個備胎。
現在可倒好,備胎轉正了,車軲轆不是她。
備胎都有上崗的一天了,她這個車軲轆挑來挑去的倒成了失敗者了。
一想到這裡,眼淚又是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雨水這會兒哪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