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畝三分地就成了”
“啥呀~”
於麗嗔了一句,使勁兒墩了幾下地,呼呼地將手裡的墩布送回了衛生間。
等再出來的時候還想著勸一句,卻是見著李學武已經端著茶杯進屋去了。
而且還把窗簾拉上了,於麗可不敢再去裡屋。
這會兒天熱了,前後院的都敞開著窗戶,屋裡聲音大一點兒對面就聽見了。
窗簾不拉上,在炕上乾點兒啥一拔脖瞅的可清楚的。
等於麗從李學武屋裡出來的時候,果然在月亮門撞見了溜回來的劉光天。
要不說夏天不方便呢,就在這兒呢。
“嫂子啊,還沒休息呢”
“嗯,洗衣服來著”
於麗應了一聲,看了劉光天一眼,問道:“二大爺是不是該回來了?”
“早呢~得二十五號呢,下週五吧”
劉光天也是剛跟門房打牌回來,他爹現在不在家,即使在家也管不住他們兄弟了。
所以他現在也是放鬆的厲害,只要不加班,那每天是必去門房打一呔的。
不過他們這些人都是街坊鄰居,手裡有度,再加上李學武跟院裡住著,不敢玩太大的。
可這天天耍錢玩牌,輸贏也是不小的,只不過現在沒人管他們說他們罷了。
劉光天見於麗提起自己爹也是覺得有些沒臉,他爹在廠裡乾的那事兒讓他都覺得沒臉見人了
去玩牌也算是一種自我麻痺了。
他本來還想著調去保衛處的呢,現在可不敢想了,他是罪人之子了。
看了李學武那屋一眼,跟於麗笑了笑便往自己家去了。
於麗也是沒理會他的這個笑,提醒道:“今晚上可沒見著你給二大爺送飯去啊”。
“窩草!”
劉光天趿拉著布鞋的腳就是一個趔趄,聽見於麗提醒這才想起了,他還沒有給在保衛處羈押的親爹送飯去呢。
這個時候羈押是不管伙食的,要麼家屬送,要麼讓保衛給打。
你想啊,食堂的飯菜就夠清湯寡水的了,再勞那些沒好臉色的保衛們一經手,他們還能吃的下去?
怕不是回往裡面摻點兒什麼奇怪的東西吧。
比如鴨脖啥的~~~
於麗才沒等劉光天反應呢,說完那句話就往前院去了,聽見身後劉光天的反應也是抿著嘴壞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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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李學武是不稀得看的。
所以李學武是睡到棒梗敲著破盆叫那些小雞出來吃食才醒的。
李學武打著哈欠從屋裡走出來,看著走過來的棒梗問道:“還在撈河蝦喂呢?”
“嗯,吃的可香了”
棒梗手裡拎著一根棒子,顯然剛才就是用這個敲的雞食盆子。
“我小姨的小雞也吃蝦呢”
這話聽著怎麼有點奇怪呢……
“是嘛!”
李學武挑著眉毛癟著笑,驚訝道:“你小姨也有小雞啊?”
“當然!”
棒梗疑惑地看了看武叔,心裡想著武叔出差的時候小姨的小雞不是已經有了嘛。
不過想著武叔日理萬機的,那有可能是忘了的。
所以這會兒棒梗很是認真地提醒道:“有的,不過沒有咱們的小雞大”。
“噗嗤~”
李學武看著大臉貓認真的樣子一下子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呀!”
棒梗被李學武笑的有些莫名其妙,怕李學武不信,指著前院兒對著李學武問道:“你想不想看我小姨的小雞?走,我帶你去看”。
“棒梗!”
正跟中院水龍頭邊上打水的秦淮茹早就聽見了後院兒子跟李學武的對話。
這會兒見著兒子又被那壞蛋帶溝裡去了,走到月亮門那叫了一聲。
等棒梗茫然地轉頭看過來的時候,秦淮茹緊走幾步到了李學武家門口,揉了一下兒子的後腦勺道:“喂完了吧?回家吃飯,還得上學呢”。
棒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了看自己媽,又看了看一直笑著的武叔,有點毛楞了。
秦淮茹看著兒子往月亮門走,這才瞪著李學武嗔道:“還說跟你學好呢,瞅瞅你都咋帶我兒子的”。
“怨我啊!”
李學武也是笑著說道:“我們這兒說的挺純潔的,怎麼到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