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坐火車回來,進屋就被安排吃飯,吃了飯剛坐一會兒姬毓秀和李學武便回來了,一直都沒得休整。
老太太拉了拉二叔的手,笑著示意道:“去吧,去吧”。
見老孃說了,李敢這才鬆開了老太太的手,由著李學武帶著,往後院去了。
這四合院也是李敢從小住的,還是很有印象的。
只不過這麼多年了,滄海桑田說不上,但物是人非還是有的。
進了中院,看見傻柱家氣派的正房,而是指了指,對著李學武說道:“這老何家可以了啊”。
“呵呵,何家大爺去保定生活了,現在是何雨柱當家”
李學武一邊走,一邊介紹著:“何雨柱跟我關係挺好,前天結的婚,媳婦兒是我戰友的妹子”。
“哦,是嘛”
李敢對何家還是有印象的,幾次回來也是見過何雨柱的。
賈張氏正在水池子邊上洗菜,幾個孩子在院子裡玩。
棒梗見著李學武叫了聲武叔,見著李學武手裡拎著行李還要過來幫忙。
李學武笑著應了一句,給二叔說道:“賈家的孩子”。
還沒等李敢說話,賈張氏站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打量了二叔幾眼,笑著招呼道:“是李敢吧,剛聽著前院兒熱鬧呢,都說你回來了”。
“是,您還認得我啊”
李敢也是笑著應了一聲,隨即對著韓秀梅介紹道:“這是賈家的大嫂,我從京城走的時候賈家的大哥還登著三輪車跟爹送了我”。
這些卻都是陳年舊事了,不過見著以前的舊相識,李敢也都覺得親切。
這邊寒暄了幾句,跟著出門來看的一大爺又說了幾句。
一大爺和賈張氏的年齡比李敢大十多歲,正是一輩兒的人。
在這院裡住著的時候都是認識的,李敢的幾次來也都說過話。
李學武好不容易給二叔家四口人送到了自己屋裡,放了行李,交代了屋裡設施的使用方法。
李學力和李娟對後院兒這精緻的房子倒是很新奇,由著李學武介紹著。
李敢則是坐在沙發上感慨著歲月流逝,物是人非。
李學武笑著勸道:“多住幾天,感受一下曾經的光輝歲月,再看看你當年被我爺攆著打時爬過的牆頭,那也是我爹曾經給我的童年”。
“哈哈哈!”
李敢本來好好的回憶人生被李學武攪和的亂七八糟,笑著揮手讓李學武趕緊滾蛋。
李學武從後院出來,先往家裡去了,他還是擔心老太太。
二叔一家來了,李姝一直都是母親抱著,等進屋,果然看見老太太已經在炕上躺著了。
“奶?”
“嗯”
老太太應了一聲,見著李學武跪在炕邊擔心地攥著她的手看著她,眨了眨眼睛問道:“你二叔他們安頓好了?”
“好著呢,二叔還想著當年我爺打他的事呢”
跟老太太逗笑了一句,李學武捏了捏手裡攥著的老太太有些涼的手。
“眼瞅著二叔一家,三叔一家都回來了,您可不能太傷神啊”
李學武的語氣很平和,卻有著不可忽視的力量。
“寬心的話我都不勸您,可您也得想想自己個兒,想想我爸我媽,大哥大嫂,小寧就要進門,毓秀也要進門,您還得想想李雪和李姝呢”
“好好,想,想,都想”
老太太有些疲憊地笑了笑,李學武每唸到一個親人,老太太的目光便清澈了一些。
等李學武唸叨完,晃了晃孫子的手,知道孫子這是在擔心她,她也知道自己這幾天的狀態不對了。
老講兒,人老了就容易丟魂落魄,得唸叨著親人,唸叨著對人世間的留戀,這才有重拾生活的信心。
隨說是封建迷信,但這個時候的李學武可不會講科學。
姬毓秀見著李學武跟著老太太說話,也抱著李姝坐在了一邊,大嫂見著也跟了過來。
李姝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太太,吧嗒吧嗒嘴,離了姬毓秀的手,一屁股坐在了老太太的身邊。
她也知道老太太不舒服了,小手囫圇著在老太太的額頭上摸了摸,瞪著大眼睛叫著:“太!太!”
“哎~好大孫兒”
老太太另一隻手抓了抓李姝的小腳丫,笑著應了一聲。
劉茵這個時候走到炕邊摸了摸正在炕邊跪著的二兒子的頭頂,勸著老太太道:“您惜福啊,就看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