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坐了,顧寧和姬毓秀也在這桌。
剩下的那桌才是他們這一輩兒的年輕人,大哥學文帶頭,最小的李學力壓陣。
又請了做飯的傻柱和老彪子幾個,算是把小老弟李學力介紹給幾人,隨後便拼起了酒。
李學力看著桌上一個個的好哥哥們,有些靦腆地說道:“我酒量可不咋地……不太會喝……”
“嘿!咱就喜歡你這樣誠實的”
老彪子和傻柱幾人一聽李學力說不會喝,立馬眼珠子就亮了。
幾人更是互相看了一眼,目光中的興奮連李學武都看明白了。
這裡有一個算一個,說實在的酒量都不咋地。
別看傻柱在這裡年齡最大,其實他最菜,都喝不過大哥學文。
大哥學文是悶著喝,也不說話,你喝他也喝,你不下桌他不下,你倒他不倒那夥兒的。
老彪子能咋呼,這屋裡就他最能耍寶,可酒量也就仗著年輕,打打傻柱罷了。
不過這幾個小子都混熟了,連帶李學武都是一樣的,別看不能喝,但是忽忽悠悠就跟你喝到底了。
主打的就是一個忽悠!
老彪子這會兒攬著李學力的肩膀,跟旁邊的沈國棟打配合,還有傻柱幫壞,一直在逗著李學力喝酒。
裡屋那桌的二叔,還有旁邊桌的二嬸兒也注意到了這邊的熱鬧。
見著兒子受歡迎也是很開心,絲毫沒有擔心兒子喝多了會怎麼樣。
李學力初到京城,對二哥有了新的認識,更認識了二哥的好朋友。
這小子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老彪子張羅一個,他就陪一個,陪完了又張羅沈國棟跟著喝。
隔著兩人又跟傻柱敬一個,敬完了再聽老彪子的招呼跟一個。
好傢伙,李學武算是看出了點兒啥,不過這桌上不是兄弟就是發小,他也沒說話。
只是看著二孩兒眨眼笑了笑。
二孩是不能喝酒的,不是不會,而是他身體不好。
這會兒得了李學武的暗示,卻是拿了剩下的白酒送去了裡屋,又換了老彪子買的啤酒上桌。
這下好了,白酒喝沒了,李學力主動張羅起了啤的,說他白酒真的不會喝,啤酒還能來一點點。
傻柱這會兒滿臉通紅,整個人都散發著酒氣,老彪子也是一樣,扶著桌子看著李學武這個小老弟眼睛都直了。
剩下的沈國棟是白臉,越喝越白,這會兒就差用臉色當法蘭西國|旗了。
“來來來,再透透”
李學力拿著大缸子咔咔給幾人分了,裝菜的模樣逗得大哥學文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傻柱看了看眼前這一大搪瓷缸子的啤酒,再抬起頭看了看滿臉謙虛的李學力。
“兄弟,我一看你就是特誠實的那種,跟哥說實話”
傻柱指了指搪瓷缸子問道:“你還能喝多少?”
李學力看了看傻柱,問道:“啤的?”
“對”
這會兒老彪子也不抻著了,點頭問道:“你還能喝幾個?”
李學力很是認真地想了想,豎起一根手指。
“那得了!”
老彪子笑著拍了一下桌子,對著傻柱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咱們陪一個!”
“對,老弟遠道而來!”
“對!”
傻柱也是露出了要見到曙光的笑容,舉起搪瓷缸子道:“你要早說只能喝一缸子,我們就陪你喝白的了”。
“不不不~”
李學力的臉也紅著,不過說起話來很是清晰,一點兒都不打奔兒。
“你們問啤的,這我還真沒個準兒,因為這玩意兒根本不醉人,我能一直喝”
“窩草!”
……
酒局到最後,不出意外的話……是出了意外。
傻柱是被李學文送回去的,老彪子則是被李學才送回去的。
只有先投降的沈國棟是跟著二孩兒自己走回去的。
這場屬於年輕人的酒局闡述了一個道理,當東北銀說不能喝的時候,代表的並不一定是真的不能喝。
或者說,他所說的標準跟你的標準不大一樣。
飯後喝茶的時候,看著李學力紅撲撲的臉,卻幫著端茶倒水,手裡的杯子一點不晃。
二叔也是笑著解釋道:“就這一點隨我了”。
這話的意思就是,二叔有滿身的優點,李學力只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