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走歪路的,就一定有走正路的人說你,管你。
而你想繼續走下去,就得清除掉這些人,讓他們閉嘴。
可當你被調查的時候,論是站著看熱鬧的,或者是曾經被你收拾掉的那些人,都會站出來。
就像李學武現,這麼有恃恐地坐自己家沙發上跟自己叫板,指著自己鼻子說出自己所有的罪責。
什麼叫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啊。
胡惠生不敢跟李學武賭,剛才說要李學武帶他走,也完全是出於威脅。
但顯然,這個最後出現的疤臉青年才是調查自己等人的核心人物。
“我……我們可以談談”
胡惠生的閉上了雙眼,手指被捏的有些發青,聲音顫抖著對李學武說道:“但我需要時間”。
“可惜了”
李學武也是嘆了一口氣,奈地對著兩人說道:“現我最需要的就是時間”。
說著話,還看了看手上的時間,對著胡惠生說道:“天亮前我要定位到關東的位置,八點鐘是我最後抓他的時間,但這並不包括他要跑路的情況”。
“嗬
胡惠生長出了一口氣,遲疑地說道:“我……我一時……”
“鍾女士”
李學武沒等著胡惠生磕磕巴巴地說出來,轉頭看著還站著的鐘慧蓮,道:“如果你能幫你愛人下定這個決心,我想你應該這麼做,給他,也給你一個機會”。
說完,看了看她懷裡的孩子,道:“我們不是壞人,這你應該知道,所以,讓我的同事帶著孩子去屋裡待一會,咱們好好聊聊”。
鍾慧蓮把目光看向了胡惠生,隨後又低頭看了看兒子。
姬衛東坐一旁老神地看著熱鬧,當李學武的目光看過來的時候一愣。
隨即明白李學武所說的要給胡家看孩子的同事是自己。
“?”
姬衛東瞪大了雙眼,壓低著聲音急切地說道:“我沒帶過孩子啊!你讓你司機去啊!”
“他就帶過?”
李學武翻了翻眼珠子,勸道:“去吧,我相信你能行的,這裡就交給我,咱們可是最佳合作伙伴啊”。
姬衛東咬著牙瞪著李學武,道:“那怎麼不是我留這兒,你進去帶孩子?”
“好,讓孩子自己選”
李學武見那邊鍾慧蓮已經勸好了兒子,便對著小男孩兒笑道:“你可以選一個叔叔陪你,我和他都行,或者門口的那位叔叔”。
小男孩並沒有先做這道選擇題,而是膽怯地抓著母親的衣服對著李學武問道:“如果我進屋,你們會不會抓走我媽媽?”
“我保證”
李學武笑了笑,半舉雙手,行了個法國軍禮道:“只要你屋裡乖乖的,聽話,我保證你再出來的時候你母親還坐這”。
小男孩猶豫著看了看李學武,好像從李學武的臉上能看出這話的真假。
不過他沒得選,看著李學武的臉色逐漸變冷,只好把小手指向了姬衛東。
一個說話都噴餅乾渣子的笨蛋總比臉上帶疤,笑起來嚇人的叔叔危險性低一些。
“嘿!小鬼!”
姬衛東故意嚇唬道:“我可是很兇的!”
小男孩兒的小手嘗試著往李學武那邊猶豫了一下,但最後還是指著姬衛東不放過了。
姬衛東氣呼呼地對著李學武說道:“我覺得三局兩勝比較好,這盒餅乾影響了他的選擇結果”。
“那我要不要再請個裁判來?”
李學武眯著眼睛看著姬衛東,道:“或者修個體育館,請八千人來看看,也請毓秀和小韓來看看,你多爺們兒?”
“幹!”
姬衛東蹭地站了起來,對著小男孩兒揮了揮手,道:“快點兒,我得讓你知道知道江湖的險惡了,手指不能隨便指人……”
看著精神病一樣的姬衛東,胡惠生和鍾慧蓮都有些擔心。
倒是小男孩兒很勇,一把抄起茶几上的餅乾盒,跟著姬衛東便去了裡屋。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對著坐一起的兩人說道:“該有的體面我已經盡我所能地給你們了,你看,車還樓下,孩子也有人照顧,現你們也應該給足我的面子了吧?”
胡惠生看著兒子去裡屋的方向出神,鍾慧蓮擔憂地看著愛人,隨後李學武說完這句話後,抓住了胡惠生的手。
感受到妻子的安慰,胡惠生定定地看了一陣妻子,隨後轉頭看向李學武問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