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臺說他在二樓開會,我去看了一下,有人守著門口不讓進”。
“是嘛”
董文學點了點頭,將換下來的襯衫搭在了椅子上。
他知道李學武來鋼城是有其他任務的,不過跟鍊鋼廠沒什麼關係,所以並沒有瞭解太多。
中午他有事兒外出,並沒有跟李學武碰在一起,不過約好了晚上一起吃飯的。
王淑敏將毛巾遞給了洗漱好的董書記,隨後拿了另外一條毛巾投溼了,幫著董書記擦身子。
天越來越熱,忙了一天,難免身上要出汗,董文學又是個愛出汗的,所以每天下班都要換件襯衫。
不怨他在生活上越來越依賴小王,實在是這個服務員服務的很周到。
溫柔的手勁兒加上熱毛巾,會讓他後背的毛孔都舒張開來呼吸。
“呼~”
董文學舒了一口氣,隨後吩咐道:“把我準備的那瓶酒帶下去,今晚就喝那個”。
“好”
王淑敏嘴裡應著,手上放好了毛巾,卻是又將一件乾淨的襯衫遞給了董文學。
董文學則是接過襯衫自己穿了起來,嘴裡催促著說道:“去吧,我換好了衣服也下樓”。
“好,記得換鞋”
王淑敏清晰地感覺到了董文學在李學武來後對她的疏遠,女人都是敏感的,尤其是在發生某些關係過後。
雖然董文學對她一直都沒承諾過什麼,但她就像薅住救命稻草一般,越是感覺疏遠越是要緊緊握住。
董書記有家庭的事情她自然清楚,董書記愛人來的那次她也見過。
不得不說,大學教授的氣質讓她根本提不起比對的自信,更沒有信心跟董書記提任何條件。
這次董書記要招待的人她也見過,李學武幾次來鋼城都在招待所入住的。
雖然不是她服務的,但這個年輕位高的幹部在這邊招待所的服務人員腦中刻下的形象很深。
更讓她印象深刻的是,這個疤臉高個兒當初在一樓大廳揮手間對抗本地幹部家屬的那一次。
還有就是跟董書記的關係,雖然書記沒有明說,但親密程度是鍊鋼廠所有幹部所不及的。
就在王淑敏拿了兩瓶白酒下樓去餐廳包間的時候,正巧在二樓樓道里見著了書記要請的那個疤臉幹部在跟人談話。
王淑敏沒敢過去打擾,僅僅是對著看過來的許寧微笑著點了點頭便下了樓。
“是董書記的服務員”
許寧見著李學武看向自己,緊忙解釋了一句。
他怕李學武誤會他沒認真聽佈置,解釋的目的也是表示自己在警戒。
李學武倒是沒在意許寧的解釋,而是看了那道下樓的身影,這個也許就是於德才彙報的那個王姓服務員了。
不過現在正在安排任務,李學武沒搭理這茬兒,繼續對著姬衛東幾人交代著什麼。
站在李學武身前聽著分別是姬衛東、許寧、帕孜勒、向允年、聞三兒以及張萬河。
帕孜勒是這次特勤隊行動的負責人,有李學武的關照,也有他自己的能力關係。
要說敢打敢幹,還得是上過戰場的帕孜勒更牛嗶些,加入特勤隊完全靠拳頭和實力打來了尊重和服從。
這個時候基層帶隊伍就靠這兩個,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許寧則是這次鍊鋼廠保衛隊的帶隊負責人,除了準備的那三十人,還臨時呼叫了民兵執行招待所的保衛工作。
李學武還是習慣地把鍊鋼廠作為了這次行動的指揮部和審訊隔離場所。
“第一時間,第一個抓捕方向,第一個階段必須打個漂亮仗”
李學武的態度很嚴肅,語氣很嚴厲,跟幾方溝通後的結果就是由他來作為抓捕行動的總指揮。
作為有過多次任務執行經驗的李學武來指揮行動姬衛東和向允年是沒有意見的。
而李學武也充分地發揮了三方的長處,集三家之所長,制定了行動方案和審訊方案。
在儘可能的照顧到三方面的同時,李學武也對帶隊的幾人做出了嚴格的要求。
“咱們打的不是突擊戰,準備工作已經一個多月了”
李學武手指朝下點著地面道:“該抓誰,該攆誰,該等著誰上鉤你們心裡都有譜兒,所以!”
說到這兒的時候,李學武的語氣變得強烈了起來,道:“所有犯罪分子必須配合抓捕,在規定的時間和地點全面且如實地交代犯罪事實,如有逃避,直接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