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以前的主人是懂得個人享受的,只要在二樓,穿著睡衣就能做所有的事了,不用擔心禮貌的風險。
“你還不回去嘛?”
明明都知道李學武跟著自己進屋了,可卻是等著到了書房才回頭說了這麼一句。
李學武看著跟自己耍小心眼兒的顧寧,笑著問道:“我明天下午的火車,沒有想跟我說的話嗎?”
顧寧轉頭將手裡的書放進了書架上,可能是內心有些掙扎,手緊張的有些抖,書架上的書又特別多,塞了幾次都沒放好。
這個時候突然感覺背後有一道陰影籠罩了過來把自己團團圍住。
李學武就站在顧寧的身後,左手環過顧寧扒開了書架上的書,右手環過顧寧的另一邊,握住了顧寧拿書的手。
顧寧只覺得整個人都被包圍了起來,尤其是自己的右手,被一雙大手握著。
這會兒自己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卻又被身後這壞人的大手握住了。
顧寧看著書一點點被放進書架,不知不覺間鼻翼翕動的有些加速。
好像身後的人隔絕了空氣,自己被抑制住了呼吸一般,喘氣都有些困難。
李學武在放好書後,右手沒有鬆開,左手直接撐在了書架上。
“你……”
顧寧猛地轉過身,卻是被李學武環在書架上,不由得身子往後一靠。
可後路只有書架,她努力地往後靠,但前面的人卻也欺近了過來。
自己的右手被眼前這人抓著,一邊是書桌,一邊是這人的胳膊……
更嚴峻的是……他過來了……
李學武看著顧寧的眼睛,身子也是越來越靠近,頭也是漸漸地低了下去。
顧寧好像被逼到牆角的小貓,這會兒緊張的身子發抖,眼睛也是不由自主地閉上了。
她知道李學武要做什麼,她知道這壞人要耍壞了,可她不知道怎麼拒絕。
看著眼前緊張成一團兒的顧寧,李學武的嘴角不由得微微翹起,隨後湊過腦袋在顧寧的額頭上輕輕印了一下。
“走了”
顧寧只感覺額頭被親了一下,隨後便聽見這句,手也要被鬆開。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顧寧使勁兒攥了一下將要離去的大手。
待她急忙睜開眼睛要說什麼的時候,卻是燈火闌珊下,一張綻放著壞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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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李學武的臉上……和屁股上……
昨晚忘了拉窗簾,火車行進中角度的變化讓陽光變得調皮了起來。
因為這趟車只有三個處級幹部,所以李學武睡的是軟臥。
昨晚跟對面兒去鋼廠出差的紀監處副處長喝了兩個多小時,所以李學武得到了一張下鋪。
不能喝的那個早早爬上鋪睡的,所以能喝也有好處。
伸手撓了撓下巴,李學武眯著一隻眼睛看了看窗外,知道時間不早了,又摸了枕頭下面的手錶。
“呼~”
出了一口氣,李學武撐著床鋪爬了起來,看了看只剩內褲的自己,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這個時候出門坐火車都是能對付就對付一宿,即使有臥鋪,穿的也比較保守。
不說穿睡衣吧,總得有個大褲衩子。
李學武完全沒有想著那些玩意兒,也許於麗給準備了,但他記不起來換了。
看了看對面兒和上面的空床鋪,李學武知道自己起來的最晚了。
確實,等他穿好了衣服要出門的時候,對面和上鋪的老兄已經吃了飯回來了。
“嘿,車上有饅頭和豆漿”
跟李學武喝了一晚上的紀監處副處長絲毫沒有宿醉的模樣,跟李學武比劃著外面道:“他們這兒的小鹹菜不錯,你可以去嚐嚐”。
“得嘞~”
李學武笑著拿了洗漱包,錯著身子出了門。
因為是加掛車廂,這趟列車裡的都是軋鋼廠或是鍊鋼廠的自己人。
兩個軟臥、四個硬臥,剩下的全是硬座。
平時可以作為通勤用,也可以作為領匯出行的車廂。
沒有特別豪華的裝修,但軋鋼廠不窮,所以基礎的伙食還是不錯的。
這就體現在了通勤火車的餐食上面,輪到李學武吃飯的時候確實發現這車上的小鹹菜不錯。
問了列車員,感情是鋼城本地做的。
韓建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