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乖啊,讓你爸爸吃法,咱玩個爸爸給買的好玩意啊”,邊把翻跟頭的小人給上了勁兒,擺在了炕上,看著那個武丑小人不住地翻跟頭,這才哄好了李姝。
李學武走到門口洗了洗手,便上桌開始吃飯。
已經好幾天沒在家裡吃飯了,今天晚上出了事情,劉茵也沒做別的,炒了白菜片,炸的乾白菜,還有一碗肉醬。
李學武吃飯吃的快,雖然是後上桌的,但是與眾人差不多是一起吃完的。
吃完了飯,喝了一杯劉茵給涼好的白開水,打聲招呼,穿戴整齊便出了門。
即使今天發生了這麼多事兒,李順還是沒有出言阻止兒子出門,因為他知道現在兒子的位置很重要,會有一些夜間的任務,即使不是保密性質的,李學武也不會跟家裡說,所以李順和劉茵雖然擔心,但也阻止不了。
李學武來到西院兒踹著了摩托車便出了門,拐過衚衕口上了大路便往派處所裡去了。
等到了所裡,見到伍子等在大廳裡,把鑰匙給了伍子,讓他去存車,順著伍子指的方向找去了審訊室。
進了走廊盡頭的,從門牌子上找到了正在審訊周老三的屋。
敲了敲門,是一個年輕的開了門,老邢坐在裡面往外看了看,讓那個小年輕的警查繼續,自己走了出來。
“李所,交代完了,我們再順著記錄再問一遍”
李學武點了點頭,這是程式,有些人會把自己做過的事有意忘掉或者無意忘掉,需要重新按照時間軸再審問一遍。
李學武沒有準備進去,這小子已經嚇破了膽,沒必要再問他什麼,都會說的。
但是有些事情需要交代一下:“一會兒側重問一下以前這些事是怎麼處理的,他哥哥是怎麼幫忙擺平的,都涉及到什麼人”
老邢知道李學武這是什麼意思,這是要把這哥倆兒直接釘死了,省的以後出現反覆。
對於李學武這樣交代,老邢是沒有意見的,因為在大廳他自己也拔槍了,開弓沒有回頭箭,周德旺必須死。
見李學武沒什麼交代的,便點了點頭說了一聲知道了,便進門去繼續審訊去了。
為什麼有的審訊會審很長時間,並不是犯罪分子的罪惡罄竹難書,三天三夜也講不完,而是辦案的人會一遍遍地問,一遍遍地追細節。
有時一個問題會有兩個答案,或者一個問題會有不確定的答案,這就需要把這樣的問題落實了。
李學武在各個審訊室的門口聽了聽,正巧存完車的伍子回來了,對著李學武問道:“李所,你要聽哪個?我給你找”
李學武擺了擺手,他已經找到要聽的那個屋了,這次沒有敲門,而是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裡坐著沈放和一個年輕的警查,被銬在椅子上的是周德旺。
見李學武進屋,沈放沒有理會,而是繼續盯著周德旺問,可是周德旺沒有搭理沈放,而是看向進屋的李學武。
“姓李的,咱們都是從小一起長起來的,雖說咱們沒什麼交情,但也沒什麼仇吧,至於嗎?”
李學武這會兒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暴虐,坐在了那個年輕警查讓給的位置上,看著一臉江湖氣息的周德旺。
“我記得你家是寶鈔那邊的是吧”
見李學武心平氣和地跟自己聊家常,顯然是想緩和關係,便也不再硬著口氣,而是衝著李學武擺了擺手要煙抽。
李學武從兜裡掏出一顆大前門甩了過去,周德旺用帶著銬子的手接了,那個小年輕的警查在沈放的示意下給周德旺點了煙。
周德旺吸了一口,緩了緩緊張的心情,這才說道:“是,小時候六子總去你們那邊玩兒,他跟我說起過你,後來說你去當兵了,就沒你的訊息了,我也是最近才聽六子說你進了軋鋼廠,還想著找你去,給你接接風呢”
李學武倒是沒有點菸,而是靠在椅背上說道:“六子挺好的?”
周德旺吹了一下藏青色中山裝袖口上的菸灰說道:“嗨,就那麼回事兒唄,去京城火車站了,我是靠著我們家老頭子的光,進了糧食局,現在勉勉強強混了個副科長,主管糧食發放”
見周德旺把話轉了回來,又說起自己的背景和工作,李學武“呵呵”一笑,問道:“你們家老爺子身體咋樣?我記得是有支氣管炎是吧”
周德旺也是笑著說道:“老樣子,藥頂著唄,他那是老毛病了,都那麼大歲數了,也治不好了,我老孃身體也不好,心臟有毛病,這不是嘛,我那個不爭氣的弟弟,總惹事兒,老太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