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呼的歡,但是一根手指頭都不捨得打自己的寶貝孫子的,只是剛才話都說出去了,無理取鬧圓自己面子罷了。
棒梗將棉被蓋在臉上悶聲道:“都說了不讓你罵武叔你偏要罵,你再罵我還告訴武叔去,還有別說我的雞兔同籠專案,我還是經理呢,到時候你別想吃我的雞蛋和雞肉”
這句話說完棒梗頓了頓又補充地喊道:“還有兔子肉”
秦淮茹見自己婆婆的鬧劇演完了,以被打臉收場,怕今晚的事兒耽誤了,便給了個臺階。
“媽,別跟他置氣了,我來收拾他”說著話便將門邊的小木棒撿起來了。
賈張氏趕緊攔住了,拍了棒梗床邊一下,道:“你吃吃吃,還雞蛋雞肉呢,跟著那李學武你雞毛都吃不上,還兔子呢,咱家的不給他啊”
秦淮茹見自己婆婆攔著了也就沒真打,順勢往屋裡去了,臺階已經遞了上去,下不下來是她自己的事兒。
棒梗在被子裡還不服氣地說道:“吃不上我願意,不用你管,你不給我兔子我們還不稀罕呢”
賈張氏被孫子氣的“哏嘍哏嘍”的,那也沒法,打又捨不得打,罵又捨不得罵,以前倒是可以發作兒媳婦兒一頓,但是現在自己虧著理呢,咋發作啊,只能憋回肚子裡。
秦淮茹將衣服脫了也沒等自己婆婆,先上了炕,掀開被子便躺下了。
賈張氏見秦淮茹這麼快躺下了也沒搭理自己,有些訕訕地問道:“咋這麼早就睡了?”
秦淮茹閉著眼睛說道:“後半夜還得去西院填火爐子呢,現在四個場地呢,忙完都啥時候,哪還能睡覺,吃了早飯又得上班了,媽您也早點睡吧”
賈張氏見兒媳婦說的在理,也知道不能耽誤她睡覺,道:“我早睡幹啥,棒梗的鞋底子還沒做出來呢”
只聽秦淮茹揹著身說道:“您得早睡,一會兒跟我一起收拾爐子去”
賈張氏哪裡願意大半夜齁冷的起來啊,便不耐煩地說道:“哪裡用得著我,每次不都是你自己去的嘛,又不遠,都在一個院兒裡”
秦淮茹說道:“您還是跟我一起去吧,也不用您幹活,您就監視著我,省的你看不著瞎尋思,棒梗晚上不跟我去您問誰去啊?”
賈張氏這才明白秦淮茹的意思,臉瞬間就尷尬了,支支吾吾地說道:“我就是打聽打聽,哪有不信任你的意思啊,就是問問”
秦淮茹平靜地說道:“您要是害怕我跟李學武,我就不找他要活兒做了,省的您擔心”
賈張氏爬上炕說道:“你瘋了啊,不跟他要活兒做等著餓死啊,你不知道他們傢伙食多好啊,我說什麼了啊,就是問問嘛”
見秦淮茹睜開眼睛瞪著自己,賈張氏也是理虧,便說道:“好好好,我不問,我不問還不行嘛”
秦淮茹看著婆婆說道:“我不讓您問了嗎?您要是問我我會不說嗎?您問棒梗啥意思啊?還不是不信任我嘛”
賈張氏沒辦法,只能點頭道:“不問了,不問了,行吧,我這不是擔心你嘛”
秦淮茹瞪著眼睛說道:“擔心什麼?擔心他佔我便宜?”
賈張氏嘆了口氣道:“咱家的情況你也知道......”
見婆婆又要給自己講她怎麼怎麼一個人辛辛苦苦養這個家的故事,便打斷道:“我知道,但是我這兒有三個孩子,您這一個老的,我怎麼辦?跟您比的起嘛?”
見婆婆被自己懟住,便又繼續說道:“我現在不擔心他佔我便宜,我倒擔心他不佔我便宜”
賈張氏被秦淮茹的話堵的肺管子疼,又覺得腦仁疼。
秦淮茹轉過身閉著眼睛說道:“您不會還以為我能像對待傻柱那樣空手套白狼吧,李學武可不是傻柱,這您自己知道”
賈張氏小聲地解釋道:“我沒說李學武是傻柱,也沒說不讓你...唉,只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秦淮茹悶聲道:“我可顧不上您心裡空落落的了,我要是顧著您,那咱們娘幾個肚子就得空落落的了”
賈張氏點頭道:“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你的苦”
秦淮茹悶聲道:“今天於麗兩口子去找他了,已經得了以後西院廢品回收站的工作了,先是做飯洗衣服,包吃每個月還有10塊錢”
賈張氏一聽錢便立馬說道:“這怎麼話兒說的,要說先來後到也該你拿這個錢啊,咱們前前後後的,呼呼噠噠一個月也沒得到10塊錢,怎麼就許了她了?”
秦淮茹轉過身看著婆婆道:“您說呢?”
賈張氏瞬間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