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咱倆怎麼活?你真以為那幾百塊錢誰都能找到工作啊,學武的人情你們不算著啊,看看你家辦的那叫啥事兒”
閆解成被自己媳婦兒說的紅著臉,支支吾吾地道:“我沒說...”
還沒等閆解成說完,於麗又說道:“沒說什麼,那要錢的話不是你說的啊,在廠子裡有這麼硬的關係不靠著,不跟著學武走你瞎攀什麼高枝兒啊,你是不是腦袋缺根兒弦兒啊”
看著於麗在這兒給自己唱了一段兒《打狗勸夫》的橋段,不知道閆解成聽到自己老爹被媳婦兒當狗打來勸自己是個什麼感受,李學武倒是很佩服於麗這個女人。
以前可是沒有看出於麗是這麼能說會道的性格,即使劇中目光短淺的那一段也算是能屈能伸。
於麗看著李學武的表情,又繼續說道:“在廠子裡要不是學武的關係你能混進那十八九的隊伍裡去啊,哪個不羨慕你跟學武的鄰居關係”
說著說著不解恨還掐了閆解成一把,道:“沒有了學武你在軋鋼廠算哪根兒蔥啊,屁都不是,要不是人家學武的復職通知下的快,你早都被踢出來了,錢都白花了,還算計呢,以後少跟你爸媽學那個算計去”
於麗這話罵的閆解成是一聲不吱,傾著腦袋在那兒坐著,好像窩脖雞似的。
於麗見閆解成也不知道接自己的話兒給李學武道歉,更是氣苦,看著李學武眼淚又下來了,紙就在手邊也不擦。
“學武,我們倆的日子是真的苦,就那個小屋你也看見了,進個人連轉身的地方都沒有,你說以後可怎麼辦啊,他家裡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呢,找房子的錢都沒有”
“現在搭了做飯的傢伙事兒屋裡一做飯更是待不了人,我又是個沒工作的,全指著解成的那點兒工資生活呢,就這個,我公公還把解成的工資都收走,說是得還給他,你說我們倆單出來過可怎麼活啊”
李學武喝了一口茶,看了看低著頭的閆解成,沒回於麗的話。
於麗見李學武不撒口兒,咬了咬牙道:“你看在嫂子的面子上就別開除解成了,也讓我倆也有個奔頭兒,哪管你把他調去掏大糞都成,你就說你想怎麼出氣,你打他一頓,他絕對不敢還手”
李學武哭笑不得地說道:“不至於啊,嫂子,都是工作上的事兒,護衛隊就是護衛隊,不可能掏大糞,再說我哪兒能打人啊,那不成黑惡霸了嘛,我可不是那樣的人”
安撫了於麗一句,又對著閆解成說道:“都過去了,我也沒放在心上,你好好幹工作就好了,沒那麼多事兒”
閆解成尷尬地點了點頭,於麗卻是聽出了李學武話裡的意思,往李學武這邊坐了坐,道:“嫂子知道你的為人的,最是仗義的漢子,我公公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話我是沒當回事兒的,但如果嫂子陪你睡覺,你能消氣的話我今晚就陪你,我反正是豁出去了,只要能保住解成的工作”
閆解成抬頭看了看於麗,囁嚅著說道:“於麗......”
於麗盯著李學武卻是訓著閆解成,道:“閆解成你別說話,讓你說你又不說,這會兒沒你說話的份兒”
李學武哭笑不得地將茶杯放在了茶几上說道:“嫂子你這說的什麼胡話,給解成大哥嚇到了,我是那勾搭嫂子的人嘛,讓外人聽了我這算啥,欺男霸女啊”
於麗今天也是豁出去了,李學武話裡的意思閆解成沒聽出來,她可是聽出來了,這輩子都別想離開護衛隊了,還不得被玩死啊。
“不是你勾搭我,是我貼吧你,我自願的,自己爺們沒能跟我就找個有能跟的,想要過日子,總得顧著一頭兒”
李學武對著閆解成擺了擺手道:“快跟嫂子把話說清楚,你這做的確實不對啊,你跟我玩心眼就算了,跟你自己媳婦兒咋還玩心眼兒呢”
將於麗手邊的水杯推了推,道:“孝順也不是這麼孝順的,今天嫂子說這話是在我這兒了,當著你的面兒你知道是假的,但要是你明天上班,嫂子被三大爺擠兌著掛房樑上你後悔都來不及,哭都找不著調兒”
閆解成也知道於麗是在幫自己求情,要想貼吧李學武也不可能當著自己的面兒,所有很是愧疚地對著於麗說道:“我錯了......”
看了看麵糰似的閆解成,李學武又說道:“嫂子的話你別往心裡去啊,什麼睡覺不睡覺的,都是氣話,都是被你爸、你媽嗶的”
於麗還是不說話,也不搭理閆解成,閆解成也是很尷尬。
李學武自然哄著流眼淚的那個,對著閆解成道“公公婆婆咋能這麼說兒媳婦兒,我知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