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往倒座房去了,這會兒老彪子他們應該都收車回來了。
進了倒座房就見老彪子他們飯正吃半嘮,傻柱也在,看來今天又是傻柱準備的飯菜。
聞三兒讓李學武上桌,李學武擺了擺手道:“剛跟家裡吃完,你們吃”
見葉二爺跟著大姥坐在炕裡便問道:“二爺住著還習慣嗎?”
葉二爺端著飯碗說道:“習慣,很好了,比以前的流離失所可以說的上天上地下了”
李學武笑了笑也就沒再說什麼,上了炕就倒在了炕裡的被上。
傻柱回頭看了看李學武道:“案子不都結束了嘛,復職的通知早都貼出來了,你去哪兒了,怎麼不見你上班呢?家裡也不見你”
李學武沒說自己受傷的事兒,而是笑道:“你當那是什麼啊,抓了人就叫結束啊,後面老大一堆事兒呢,這才忙完”
傻柱吃著飯,頭也沒回地說道:“這回老楊可是讓你給治老實了,連自己小舅子都揮淚斬了,你在大門口受的那個氣算是出了”
李學武笑著道:“啥玩意兒啊,啥治不治的,跟我可沒關係,人家是廠長,咱就是一科長,可別這麼瞎傳去”
傻柱“呵呵”笑著道:“要是我傳出去的還好,現在廠子裡都這麼說,我在食堂就不只聽了一個版本的了,傳的邪乎的是你在那天的雪夜裡拎著大五四上廠長家給廠長克了”
李學武哭笑不得地說道:“滾特麼犢子吧,這說的是平津游擊隊的李向陽吧”
傻柱哈哈笑道:“你這形容也真夠損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傻柱的話可是說明了自己跟楊廠長的矛盾明面化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尤其是傳的這麼邪乎的情況下,特麼的,有刁民想害朕啊,怪不得今天老師跟自己說讓自己找楊廠長談談呢。
“下週日你值班嗎?”
傻柱想也不想地說道:“嗨,我這哪有準兒啊,咋了?有事兒?”
李學武坐起身子說道:“有些朋友需要招待一下,想請你幫忙做席面”
傻柱這會兒也吃完了,撂下了手裡的飯碗,轉身問道:“幾個人啊?多大的席面啊?”
李學武想了想,道:“最少八十人,你可著一百人做吧,材料我來準備”
傻柱一下子就傻眼了,不敢置信地問道:“多少?你哪裡來的這麼多朋友?”
李學武笑著說道:“都是“道兒”上的朋友,一是快過年了,二是有緣分,想著把包括你們這些朋友叫在一起吃個飯,熱鬧熱鬧”
二孩兒端著飯碗有些疑惑地問道:“武哥你又混街道了?”
他是一直不敢相信自己武哥“金盆洗手”了的,也不知道現在武哥在做什麼,反正就覺得有一天武哥會“王者歸來”,帶著自己等人“重出江湖”。
老彪子和沈國棟都是瞭解李學武的,出了泥坑絕不會再跳回去的,便都看著二孩兒笑。
聞三兒也是笑道:“你武哥現在回街道就沒人敢混街道了”
老彪子幾人都是“哈哈”地笑了起來,給二孩兒笑的一愣一愣的。
李學武笑著給二孩兒解釋道:“白道兒,白道兒上的朋友,呵呵”
二孩兒笑著說道:“我就說嘛,武哥一直都在道上混的”
“哈哈哈哈”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二孩兒跟著“呵呵”一陣,道:“武哥你讓我等的信一直沒來啊,不會那邊兒忘了吧?”
李學武擺了擺手道:“不管他,現在時候不是很好,正常的,你盯著點兒就是了”
二孩點點頭繼續扒著碗裡的飯,不再理會李學武幾人的話。
經二孩兒的提醒,李學武便向聞三兒問道:“咱們生意什麼樣?”
聞三兒看了看葉二爺和傻柱,然後對著李學武說道:“還是那樣,庫存都清完了,現在暫時去下面收著維持著呢”
傻柱和葉二爺只當聞三兒彙報的是廢品回收站的事兒,李學武卻是知道這是那邊屋裡東西的情況。
點了點頭,李學武沒再問這邊的事兒,沒有進項,倉庫空了是早晚的事兒,自己得空再添置就是了。
傻柱見這邊說完了,便接話兒道:“我說,這十多桌的席面我一個人可做不過來,你還得找幾個,不然得累死我”
李學武想了想問道:“加上馬華不行嘛?”
傻柱搖著腦袋道:“不成,馬華切墩兒還成,上灶還早著呢”
李學武想起了先前遇到的那個賣廚具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