鑼鼓巷99號四合院就傳出男人慌亂的喊叫聲。
震驚!四十歲的漢子為何嚎叫?!
這一切的背後是良心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抑或是人性的扭曲。
都不是,是三大爺的腳踏車丟了。
大清早的三大爺便早早地起了,拎著魚竿出門就奔著水桶去了。
上次李學武帶著去的昆明湖是魚多,但是那次遇見李學武這個攪屎棍了,三大爺只釣了幾條小魚,這次準備自己去昆明湖再戰一個回合。
等三大爺拎著水桶往兜裡這麼一摸,準備掏鑰匙的時候傻了眼。
兜裡的鑰匙沒了!
嘿,常在自家窗戶底下放著的腳踏車也沒了。
這賊也忒猖狂了啊,進屋偷了鑰匙再偷的車?
三大爺愣模愣眼地想了想,這才想起昨天一股氣兒把車子推回家忘了鎖了,那鑰匙還在車鎖上呢。
還以為是誰惡作劇呢,三大爺在前院裡踅摸了一圈兒也沒找到,撂下手裡的魚竿和水桶便往屋裡跑。
“起來起來,你們誰看見咱們家的腳踏車了?”
三大媽在三大爺起來的時候就醒了,這會兒聽見三大爺說腳踏車沒了直接就坐了起來。
“啥?不是放在咱家窗戶底下嘛,昨晚做飯的時候還在呢”
三大爺跳著腳的急道:“我還不知道晚飯的時候在?起來起來,別睡了,家都被偷沒了,還睡呢”
說著話便將一個屋睡的閆解放等人叫了起來。
閆解放也是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說道:“晚上起夜都在尿桶裡,沒出屋啊”
“就是啊,我一宿都沒起來”
三大爺也是慌了神,見家裡沒人動便推開門往院裡踅摸,走到老大家裡想了想還是敲了敲門。
可是沒人應答,剛想再拍門,卻是想起老大媳婦兒這個點兒應該在倒座房忙活了,便撒開腿兒往倒座房跑。
進了外院兒屏門就見於麗正在廚房燒火,西院回收站的幾個小夥子正在洗漱。
聞三兒見三大爺慌慌張張地進來便說道:“喲,三大爺早”
三大爺也沒搭理幾人,而是對著剛站起來的於麗問道:“老大媳婦兒,你看見咱家的腳踏車了嘛?”
於麗愣了一下道:“沒看見啊,不是在家裡窗戶底下放著嘛,我早上起來也沒注意啊”
三大爺哭喪著臉道:“沒了,早上我一出門就不見了”
於麗也是急著問道:“您彆著急,昨晚是不是誰借了啊?您沒上鎖嗎?”
三大爺自己犯的錯哪裡好意思說,便說道:“我忘了上鎖了,老大呢?不會是老大用了吧”
這叫病急亂投醫,明明知道昨晚閆解成是開車回來的,現在卻是期望閆解成把車子騎走了。
於麗也是有些生氣了,沒想到都現在了,自己公公還這麼看自己兩口子。
“解成昨晚跟劉光福他們忙活到了十一點多,今天早上6點鐘就起來燒水了,不到7點就走了,說是有工作”
三大爺氣道:“用著他的時候不見了,養他有什麼用”
於麗見自己公公在這兒不說好聽的,便也不再給三大爺好臉色,直接懟道:“打嘴巴子用唄”
說完了話也不再搭理三大爺,而是繼續燒火做飯。
三大爺本來就著急,這會兒被大兒媳婦的話懟得一嗝嘍。
有心想要說於麗幾句,可是屋裡全都是大小夥子看著自己。
再一個現在是找車子的時候,也就沒在倒座房磨份,又跑出來往後院兒找去了。
待找到後院兒李學武家的時候看見李學武的車子在陽臺下面放著便走過去瞧了瞧。
雖然心裡期盼著是自己的車子,但確實不是,這是李學武的車子,很好認,因為一般人捨不得按電摩燈。
為什麼李學武的車子在這兒放著呢,那是因為秦淮茹騎回來的,想著李學武分家後放的位置,便將車子鎖在了陽臺底下。
三大爺在確定院裡找不見自己的車子後便開了嗓門邊喊邊往出跑。
“了不得了,了不得了,大夥趕緊出來,趕緊出來看看吧,咱們這個院兒進賊了”
這突然一嗓子差點兒沒給住在後座房的聾老太太送走嘍。
太突然了!
那喊聲是相當的著急和刺耳,隨著三大爺的一路跑一路喊,各家各戶都披著衣服跑出來了。
因為今天是星期天,本來大家都想著睡個懶覺的,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