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的一名工程師愛德華墨菲提出:如果有兩種或兩種以上的方式去做某件事情,而其中一種選擇方式將導致災難,則必定有人會做出這種選擇。
根本內容是:如果事情有變壞的可能,不管這種可能性有多小,它總會發生。
通俗的講就是:你越不想發生的事反而越會發生。
現在這兩種事情都發生在了李學武的身上,李學武直感覺人生真的是變幻無常,有的人兜兜轉轉總會在你的生命中出現。
“病人還沒檢查完,請你們先出去”
李學武見顧寧冷著臉對著姬衛東說著“醫生辭令”,但在看見自己的時候語氣明顯有了個停頓。
姬衛東還是剛進門時那副蠻橫的樣子,走到病床邊俯身看了看那女子姣好的面容,又看了看女士頭上和腹部的傷。
“死不死得了如果暫時死不了我們沒法等她,現在她就得接受審訊”
顧寧皺著眉頭看了看姬衛東,顯然很討厭姬衛東蠻橫痞氣的態度,但是作為軍醫,她是知道這個女人代表著什麼的,不然也不會被院領導派過來給這個女人進行治療。
有時候忠誠和背景比技術更重要。
顧寧很想說還是需要留院觀察的,但是在特殊部門的面前只能皺了皺眉頭,但是又不想跟眼前這個人說話,便將目光看向站在門口的李學武。
姬衛東就是個粘上毛都能當猴兒的人物,見自己問完話,這醫生不看擁有“絕世容顏”的自己,反而看向門口兒那個“醜八怪”李學武,顯然這兩個人是認識的。
“咳咳,要不要我帶著人先走,你們倆在這兒聊聊”
聽見姬衛東的調侃,李學武僵硬著表情對著顧寧點了點頭,道:“有特殊任務,我們配合他們在辦案,還有人沒抓到,很急,這個人...需要立即審訊,您看條件合適不”
見李學武說的客氣,姬衛東“嘖嘖嘖”了起來,不再看向尷尬的李學武,而是用手在病床上那女子的眼前晃了晃,見那女子向他看來,嗤笑道:“行啊,挺聰明的,沒玩兒裝瘋賣傻那套把戲,也省了脫褲子放屁了”
顧寧見姬衛東說的難聽,伸手將女子的上衣拉下,將被子蓋上,轉身對著李學武說道:“病人頭部受到猛烈撞擊造成了昏迷,腹部也受到了較為嚴重的撞擊,現在腹部有較大面積的淤血,但不知道有沒有內臟出血的情況,所以我的建議是住院觀察”
李學武知道顧寧說的是實話,但是時間不等人,哪裡能等到她痊癒了再審她。
姬衛東站在床邊對著站在門口兒不動地方的李學武招手道:“李學武,站在門口乾什麼害羞啊過來看看,咱們怎麼將這個“病人”帶回去好好醫治醫治”
聽見姬衛東叫李學武,病床上躺著的女子猛地抬起頭往門口望去,只見一個穿著軍大衣,帶著棉帽的威武漢子有些僵硬地站在門口望著自己,那女子張了張嘴,錯愕地看著怎麼也想不到能在這裡見到的人,眼淚猛地流了下來。
在看清門口的人,那好的半張臉就是自己熟悉的面容,那女子將棉被拉起捂住自己的臉開始嚎啕大哭,“嗚嗚嗚”的哭聲從被子裡清晰地傳到了屋子裡每個人的耳中。
顧寧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就是皺著眉頭看了看李學武,對著護士交代了幾句轉身離開了。
姬衛東看了看身邊捂著被子傷心大哭的女人,又看了看走了的醫生,再看看門口僵硬地站著的李學武,一臉的不可思議。
“我說,你這是現在的女孩子都喜歡帶疤的”
見姬衛東玩笑似的詢問,李學武皺了皺眉頭邁步往病房裡面走,在姬衛東探究的眼神中坐在了病床邊的椅子上。
楊絳先生曾經寫過一段文字:
入了心的人,怎能說忘就忘,
動了情的人,怎能說放就放,
即使不見面,不說話,
沒有任何聯絡心裡總會有一個位置,
安安穩穩放著一個人。
有些人,止於唇齒,掩於歲月。
顯然,李學武就是這個女子沒有忘,也沒有放的人,而李學武的尷尬和僵硬則是因為“自己”確實有過這麼一段記憶,卻是沒有這傷心大哭的女子那麼的“刻骨銘心”,僅僅就是一段記憶。
姬衛東對著護士和守衛擺了擺手,等送這些人出去以後自己坐在了門口的監視位置上,看著病床上哭著的人和坐在床邊的人。
李學武沒有理會門口坐著往這邊看戲的姬衛東,知道他是為了保護自己,所以才沒有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