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就像男人不能沒有錢和權一般”
“女人用化妝品不是為了遮蓋自己的瑕疵,也不是為了讓自己變的更加迷人”
“而是~”
張松英從鏡子裡看著李學武說道:“女為悅己者容,面對喜歡的人,一定要是從內心到外表都表露出最真誠的一面”。
李學武聳了聳肩膀,不太明白張松英這是個什麼理論。
不過他是不會跟女人爭辯這個的,只要是存在,那必定是合理的。
“一瓶 80克的雅霜雪花膏賣 4毛多錢”
張松英拿了一個小瓶子開啟來抹了一點在手上,搓著向李學武走了過來,雙手捂在了李學武的臉上擦拭著。
“當年的魔都大明星白楊甜心一笑,誰又能拒絕得了“愛美仕女之妝臺良伴”的廣告詞呢~”
李學武躺在床上任由張松英跟自己胡鬧,臉部都被她故意擦的變形了。
“男人呢?”
“什麼?”
張松英幫李學武擦好了臉,正打量著自己剛才的“努力”,好像她的努力能幫李學武變的更帥氣一般。
這會兒被李學武突然的問話弄的一愣,問道:“什麼男人?”
李學武抬開左手,搭在了張松英側坐在自己身旁的身上,眯著眼睛神態慵懶地複述了張松英剛才的話:“女人不能沒有化妝品,就像男人不能沒有錢和權一樣”。
“你解釋了前半句,後半句怎麼解釋?”
“噗~你還在意這個啊~”
張松英突然笑出聲,支著身子湊近了李學武,看著他說道:“我就是喜歡你的權和錢!”
“沒權的男人站不直,沒錢的男人站不穩”
張松英很坦然地看著李學武解釋道:“權代表了男人的氣度,代表了男人的人品,錢代表了男人的上進心和自信心”。
“我不是說男人必須有錢或者有權,但是真正的男人得有春風得意不自傲的氣度,更得有龍臥淺灘不自卑的上進心”
張松英伸手摸了摸李學武臉上的傷疤,直白地說道:“看見伱我就知道什麼樣的男人才能稱為真正的男人了”。
李學武被張松英摸的有點兒癢癢,扯了扯嘴角問道:“所以,我什麼時候春風得意了?倒是剛才龍游淺灘了是真的~”
“去你的!~”
張松英被李學武說的氣惱地輕輕捶了李學武胸口一下,嗔道:“跟你說正經的呢~又說這些!”
李學武吊著眼睛看了看她,嘴角壞笑,道:“這會兒倒是說起正經的了啊~”
“哼~”
張松英嗔著哼了一聲直起身子站了起來,說道:“上班了,不然秦淮茹一會兒就要上來殺人了”。
李學武摸了摸自己的臉,放在鼻子跟前聞了聞。
這麼香,上班怎麼解釋啊?
下了床,由著張松英伺候著穿了衣服,又恢復成了白加黑的幹練。
張松英熟練地幫著李學武整理了衣服,嘴裡唸叨著還要給李學武做一身衣服。
“衣櫃裡都要掛不下了,還做?”
“不然賺錢幹嘛?”
張松英理所當然地說道:“十八級的工資,八十七塊五,攢下一分錢都算我沒活明白”。
說完抬起頭看著李學武說道:“以前當學徒,沒有錢的日子我算是過夠了,三十二塊錢就是我奮鬥一輩子的目標了,現在賺的比七級工都多,憑什麼不好好活著~”
她也是有股子怨氣在心裡,怨家庭,怨自己,怨人生,所以生活上倒是不虧待自己。
現在進廠當工人不是進來就能上崗,就能成為正式工人的,得先當學徒工。
有的人關係比較硬,先辦了轉正手續,這才去當的學徒工,但絕大多數都是先從臨時工或者學徒工開始做起的。
按照老規矩,廠裡學徒三年考核定級上崗。
學徒工也發工資,第一年每個月工資十七塊五,第二年十九塊五,第三年二十一塊五。
三年滿師定級後按照等級定工資,多是一級工,三十二塊錢,不及格的就會定比一級工還不如的臨時工,二十三塊錢繼續鍛鍊和學習。
不過無論是臨時工還是一級工,只要滿師後的工人崗,都會有獎金五元,類似於全勤獎,但又不太一樣。
秦淮茹頂著她男人名額進來的時候,最後拿的就是臨時工的工資,算上獎金差不多就那樣。
而一級工就是大多數人的終點了,還有些人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