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我不鬧你的洞房去”。
“嘿~誰也別嚇唬誰!”
傻柱笑道:“說的好像你就不結婚了似的,前後腳的事兒,你嚇唬誰啊!”
“別跟你柱哥鬧!”
劉茵打了李學武一下,嚇唬了一句,隨後便跟著李順回家了。
他們兩口子來是為了跟葉二爺說一聲的,也是過來關心一下傻柱的婚事。
因為李學武的關係,傻柱兄妹兩個現在倒是跟這邊親近些,平日裡叔和嬸也叫的親,活兒也沒少幫忙,李順想著能幫的也幫一把。
兩家的婚事都挨著,能一起籌備終究是要省一些的。
再有就是過來跟倒座房這些人說道說道,畢竟是要在婚禮上面請這些人幫忙的。
雖然說他們跟李學武的關係好,幫忙都是要幫的,但這場婚禮是李順辦的,該講的禮還是要講的。
包括跟葉二爺說,跟傻柱說,跟彪子說,跟那些小子們說。
也包括於麗、西琳她們這些女人們,一個不落,請人家幫忙就得有請的態度。
倒座房這些人都明白李順兩口子的意思,也都客氣著應了。
李學武進屋這會兒早都說完了,就是坐著聊聊天。
將手裡的鑰匙掛在了牆上,李學武就著原來父親坐的位置坐了,對著傻柱問道:“你的日子定沒定?”
拾起炕上的煙給自己點了一支,接了二孩兒端過來的茶水。
現在小子們都在東屋看書,這邊只有傻柱他們幾個在,就連李學才都去那邊學習了。
說起來這些小子們還真是難得的努力,最近李學才去了以後倒是過了把當老師的癮。
“我這邊簡單”
傻柱混不在意地擺了擺手,道:“房子啥時候收拾好,準備幾天就可以了,又沒有多少人”。
李學武看向炕裡坐著的老彪子問道:“竇師傅說了工期了嗎?東院兒的能不能按時完成?”
“沒問題的”
老彪子盤著腿兒,將手裡的茶杯放下,回了李學武的話道:“我知道竇師傅那人,趕不上時間一定會提前說,現在都沒開口,一定是能按時完成”。
說著話又想起什麼似的,給李學武說道:“今天來看現場的時候竇師傅還說大宅那邊動工了,問你啥時候有空過去看看”。
“嗯嗯”
李學武應了一聲沒有多說,對著老彪子吩咐道:“於姐那邊你想著點兒,幫著收拾收拾”。
“放心吧,我想著呢”
老彪子笑了笑,說道:“這邊的傢俱好搬,幾個人伸把手的事兒,其他的西琳姐說是會幫忙的”。
這會兒女人們不在,應該是回後院了。
傻柱接話兒道:“我儘量把時間排在你前面幾天,這樣你備菜的時候把我的那份帶出來就成,我算了算,擺個六桌就夠用”。
李學武抽了一口煙點點頭,問道:“不請廠長他們啊?”
“嗨,算了吧”
傻柱笑著揚了揚手,道:“何必求這個排場,我請人家來不來是回事兒,來了沒招待好還不又是一回事兒啊”。
這是傻柱的事兒,李學武只是笑著點了點頭。
婚禮這種事兒,看彼此,怎麼說怎麼是。
“給何大爺去信兒了嗎?”
“沒有”
聽見李學武這麼問,傻柱的情緒猛地收斂了一下,隨即又笑了起來。
畢竟十多年了,再糾結的情緒也沒有那麼的嚴重了。
“來回都不方便,我現在找他都找不著”
傻柱也是見著大家關心他的表情,喝了一口茶水,這才繼續說道:“上次給我寫信還是十年前呢,我沒看就叫我給撕了,就再沒有給我寫過了,都是給雨水寫,我都聯絡不上了”。
看著傻柱的笑容,眾人沒有說什麼。
李學武是沒有勸傻柱重新接受他父親的意思,姥爺和二爺他們更沒有。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清官難斷家務事,家家都有本兒難唱的經,誰知道誰家是啥情況啊。
“別菜了,一應的準備我置辦雙份吧”
傻柱這人可交,李學武也捨得交他的本錢,放下手裡的水杯,道:“你的客人少,我請錢師傅過來,等我結婚的時候你和錢師傅他們幫我忙活”。
“剛才李叔說了,不用你說”
傻柱點點頭,雖然嘴上是那麼說,但心裡哪有不希望自己父親參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