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了的模樣,點頭感慨道:“領導總說我不成熟,我還問呢,都特麼快三十了,咋就不成熟了,直到看到了您啊”。
李學武翻了個白眼,笑罵道:“再罵人我可真送客了”。
“我可是說真的”
餘大儒認真地模樣說道:“為什麼我快三十了,還僅僅是一個科長,現在我明白了,我就是舍不下臉來啊”。
“合著我教你不要臉了?”
李學武哪裡會吃虧,趕著餘大儒把底兒掀開前,直接掀了桌子。
餘大儒倒是不在乎,靠坐在沙發上,說道:“我們領導說了,必要的時候要請你去講課”。
“是嘛?”
李學武喝了一口茶,隨後問道:“給錢啊?”
“都說了我們領導提錢翻臉的”
餘大儒強調了一句,隨後補充道:“這可是個機會,你想啊,我們單位推廣了,別單位不也都學習了嘛”。
“合著我這算是售後服務了?”
李學武擺擺手,說道:“你也看見了,我這兒多忙,哪裡有空出去講課啊”。
“是挺忙”
餘大儒看了看辦公室,道:“那我看冰凍車廂的事就別麻煩您了,省的您勞累”。
“啥冰凍車廂?”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問道:“現在改造的?”
“是啊”
餘大儒不在乎地說道:“因為我們部門負責全程保密工作嘛,現在改造的車廂是我們在管理”。
“劃歸你們了?”
李學武眼睛大了大,算是驚訝了一下。
“還沒”
餘大儒擺擺手,笑道:“這不正考慮呢嘛”。
他就說了這麼一句,隨後便要起身,做樣子告辭。
李學武眼珠子轉了轉,笑道:“既然餘科長忙,我就不留你了,器之,送一下餘科長”。
他也跟著站起身,要往辦公桌邊上走。
“嘿!”
餘大儒眼睛盯著李學武,都要走到門口了,見著沙器之進來,只能拍了拍沙器之的胳膊,示意他先出去。
隨後轉回身,走到李學武辦公桌前,看著李學武坐下他也邊坐下邊說道:“你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呢!”
“我知道你啥牌呀!”
李學武笑著看著坐在自己辦公桌對面的餘大儒,道:“我還以為你要走了呢”。
“別扯了!誰走啊!事兒談了嘛!”
餘大儒瞪著眼睛看著李學武說道:“我就說鬥不過你,嘿,眼瞅著進了框底下了,讓你給飛了”。
“你跟這兒套老嘎呢!”
李學武拿著打火機敲了敲桌面,問道:“要我說啊,你也甭來這些彎彎繞了,誰給你出的餿主意啊,還給我灌迷魂湯,我是研究迷魂湯的祖宗”。
“見識了見識了”
餘大儒點頭,道:“要不怎麼說三人行必有我師呢,我們領導說請你是對的”。
李學武眯著眼睛道:“要說趕緊說吧,等一會兒吃飯了,我可不陪你”。
“得,那我就說說”
餘大儒知道這小子屬泥鰍的,根本抓不住,只能實話實說。
“我們真要搞那列火車”
餘大儒跟李學武解釋道:“知道這趟列車裝的啥?運去哪兒嗎?”
“不知道,別套我話兒”
李學武翻了個白眼,抱著胳膊靠坐在椅子上,道:“要說就說,不說拉倒”。
“也是”
餘大儒見套不出李學武的話,只能繼續說。
他也是反思了那天自己跟李學武對話的得失,不斷地學著李學武那天的談話思路,說幾句就想挖個坑。
但現在他是有點兒班門弄斧了,跟李學武學的談話技巧,現在給李學武挖坑,他也不想想,人家能跳嘛。
“甭管這車裝的啥,運往哪兒吧,反正這趟車因為加裝了冷凍機,又是一次性被送往國外”
說到這兒,餘大儒看著李學武波瀾不驚的面孔,就知道這小子不見兔子不撒鷹。
“我聽說你們廠在邊疆有門路,能搞到牛羊肉”
餘大儒把情況說了一半,又跳到了牛羊肉上面。
“我就說又是訂書,又是請老師的”
李學武挑了眉毛,道:“感情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啊”。
“哎~~~怎麼能說我們是黃鼠狼呢!”
餘大儒一臉不滿地說道:“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