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一步把她們帶起來的,做不好工作是有愧疚的。
私下裡李學武跟她正在處著的物件又是準姻親,以後兩人就是實在親戚。
有這層關係在,李學武當然不會為難她,不過工作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不行,不行可就要給讓位置了。
韓雅婷帶著一眾保衛科的人給李學武敬了一個禮便出去了。
走的時候看都沒看那兩口子,那兩口子也訕訕地躲著韓雅婷等人的目光。
等人都走了以後,見著李學武還在忙自己的工作,屋裡的秘書等人也沒人看他們,自己也覺得沒趣。
“李處長……”
還是王永光硬著頭皮走到李學武的辦公桌旁跪了下來,懇求地說道:“我們錯了,我們不該說那話的”。
“嗯”
李學武將手裡的檔案放下,看著王永光說道:“現在不是過去了,人民當家做主了,沒有下跪的一說”。
王永光不知道李學武這是啥意思,明明知道這個,怎麼不來扶自己,而是光坐著用嘴說。
“你這樣無非是讓我為難”
李學武轉過身子,態度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你王永光給我下跪,磕磣的是我,說明我這個幹部不是好人,是吧?”
說著話見王永光還不起來,李學武又繼續說道:“要我胡亂猜測的話,你不會還想著就下跪的事兒去告我吧?”
“李處長……”
王永光扶著辦公桌為難地站了起來。
“我哪敢有那個意思啊,我錯了,我真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張二蒙站在茶几旁,看著自己爺們兒下跪,也知道這是最後的商量機會了,也跟著往這邊挪了幾步說道:“您就看在我們就這一個孩子的情況上饒了我們吧”。
“你們家是雙職工”
李學武看了張二蒙一眼,說道:“兩個人也都是接受了很多年教育的,我給你們機會說,給你們機會問,為什麼要撒潑?”
“我錯了”
張二蒙哭著說道:“我們也都是為了孩子啊~”
“嗯,我理解”
李學武點點頭,說道:“但我跟你們沒有矛盾吧?不是我教你兒子製造謠言的吧?”
兩口子艱難地搖了搖頭,也都把頭低了下來。
“我最先說的,按照條例來處理,你們說,是不是應該的?”
李學武看著兩人問道:“難道人犯了錯不應該按照應有的條例進行處罰嘛?你們家獨生子,兒子就金貴,就可以不遵守治安條例?”
“嗚嗚嗚,如果受了處分,我兒子的未來就完了”
張二蒙看著李學武哭訴道:“廠裡的進廠條件是,凡是受過處分的,都要往後排”。
“他造謠的時候想沒想過這種後果?”
李學武點了點桌子,說道:“在你眼中他是個孩子,可在其他人眼中,他所說的話已經能代表他個人的觀點了”。
“那,李處長”
王永光苦著臉哀求道:“能不能不要按那個……那個……”
他害怕,害怕的連那個處罰項都不敢說出來。
“不是我們定的”
李學武看著王永光說道:“你沒學過特殊條令嗎?那個時間段,所有的處罰會升級”。
“李處長!”
王永光被嚇了一跳,如果真的按照李學武所說,那他們兒子有死無生了。
李學武擺擺手,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我是軋鋼廠的保衛處的副處長,也是分局治安處的副處長,有方便不會照顧自己人嗎?”
說著話站起身,看著一副為難表情的王永光說道:“你是廠裡的老同志,也不是來了一天兩天了,我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有為難過同志們嘛?”
“沒有,您是好人”
王永光見李學武這麼說,追著李學武的步子走到了沙發邊上,卻反被李學武按著肩膀,示意坐下。
“你們啊,總是把問題複雜化”
李學武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看著屁股尖著著沙發的王永光說道:“就算接受了治安處罰,就算延遲進廠,那都是他應該接受的,要長教訓的,不然以後你們管不了,我們保衛處也管不了,誰管?”
“是……”
王永光臉色很是悔恨地說道:“真到了那一天,就沒有後悔藥了”。
“哎,你這麼想才是對的”
李學武點著王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