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咱們去雪道上試試,我帶著你劃,我扶著你的後面”
周亞梅帶著顧寧晃著滑雪板來到了起始位置上。
“準備好了嗎?”
“嗯”
“走!”
周亞梅帶著顧寧從坡頂,逐漸加速地往坡下滑了下去。
顧寧側著身子感受著寒風撲面而來,兩側的樹木飛速而退,就像自己在雪地上飛翔一樣。
“啊!”
“啊!”
滑到一處坎兒的位置,兩人踩在滑板上順著慣性向前飛了出去,而在飛起來的一瞬間兩人都情不自禁地喊了出來。
要不怎麼說滑雪會上癮呢,有人評價滑雪就是白色冰x(滑雪可以,那個不要碰!)。
刺激,解壓,放鬆身心,挑戰極限,滑雪確實是個值得體驗的專案。
在落地的一瞬間,顧寧身子有些不穩,還是周亞梅直接從後面扶住了顧寧才穩定了身形,沿著雪陂繼續向下劃去。
李學武推開門,看著昨晚帶回來的羅成正歪在椅子上,閉著眼睛裝迷糊呢。
“呦!睡著了?”
羅成聽見這熟悉的聲音眼皮動了動,但是沒有睜開眼,還是一副裝死的樣子。
“呵呵”
李學武看了看屋裡的執勤護衛,然後走到羅成旁邊,彎著腰臉對臉地看了看羅成。
“真睡著了?”
說著話,直起身子,順勢把胳膊掄圓了,照著羅成的俊俏面孔就是一個大嗶兜子。
“啪!”
“你麻痺……!”
別說羅成正在裝睡,就是特麼真睡,這麼一下子也被打精神了。
是精神了,沒見還在這兒罵街呢嘛。
李學武就像沒事兒人似的,笑嘻嘻地看著跟自己瞪眼珠子的羅成說道:“實驗證明,再俊的臉捱了一唔咩也是一個嗶樣兒!”
羅成見李學武的樣子就跟精神不好似的,嘴裡攪動一下,舔了舔左邊的牙,隨後便突出來一口血。
“咦~~~”
李學武嫌棄地看了看,隨後說道:“哎呦!你怎麼這樣啊!”
羅成以為這嗶嫌棄自己髒呢,還想再吐一口的。
可隨後便聽見對面的疤瘌臉一副怕怕的表情說道:“你不知道,我特麼最怕血啦!”
這一句不當人子的話差點讓羅成咬了自己的舌頭。
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一臉憤怒地盯著李學武說道:“你是嘰霸哪瓣兒蒜?”
“昨晚打我,今天又打我,打順手了是不是?來來來,有種告訴我你是誰,草!”
李學武身子往後靠,讓椅子後面的兩條腿兒著地,大長腿支著地一晃一晃地看著羅成說道:“無名小卒一個”。
邊說著邊從兜裡掏出一盒煙湊到嘴邊叼出一根菸,又用火機點燃了。
看著李學武慢吞吞悠閒的樣子,羅成咬著牙,恨恨地說道:“我看也是,藏頭露尾的,裝你麻痺深沉!”
“嗯嗯,回去,幹什麼!”
李學武擺手制止了要走過來的護衛隊員,一臉不滿地訓斥道:“還有沒有點兒紀律了?”
說著話還瞪著眼睛點著桌子強調道:“我平時是怎麼教你們的?不許武力威脅嫌疑人,你們還想動手咋地?回去!”
羅成看了身邊這個人一眼,對著李學武挑釁地揚了揚眉頭。
還別人,就特麼你打我最狠!
“嘿嘿嘿”
李學武身子前傾,換成了椅子的前面兩條腿兒著地,看著羅成露出了一副很奸的笑容。
“我最討厭武力了,我都是迫不得已,跟你一樣,我也喜歡跳舞,我也喜歡美女,說真的!”
李學武用夾著香菸的手指點了點羅成說道:“如果不是那個紀監的狗屁科長在車上,我就真有心思考慮你提的條件了”。
羅成現在可是不會相信李學武的鬼話了,從一見面就在打他、忽悠他,除非他是大煞筆才會再相信李學武說的話。
上午那幾個穿中山裝的已經跟他講了幾個小時的道理了,他也知道這些人的身份和目的了。
而他一言不發的態度已經將那些人磨走了,看樣子是準備放棄自己了。
現在文的不行,應該就是跟自己來武的了。
李學武一臉遺憾地說道:“你是不知道啊,我站在大廳聽見你一萬一萬的加碼,我的心在滴血啊”。
邊說還邊用左手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