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兒的卻是絕對不多。
都到了這個級別了,那些身外之物對他們來說真的是唾手可得的東西。
反而是有些東西讓他們倍感羨慕和珍惜,親情和感情就是其中的一個。
李學武是一個比較重感情的人,這從他不願意搬離大院,不願離開父母就能看得出來。
“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是大姥給李學武開的西院門,等李學武從車庫出來的時候,大姥已經把門關好了,這會兒正披著衣服站在屏門口等著李學武。
“晚上是跟顧寧去老師家吃的晚飯,飯後聊了一會兒,送顧寧回家又在那邊兒聊了一會兒”
李學武給大姥解釋了一句,往馬棚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後問道:“晚上那遍兒喂完了?”
“嗯嗯”
大姥揹著手往回走,手裡拎著鐵皮桶,顯然這麼晚還沒睡,是去飲馬去了。
大青馬是大姥的念想兒,每天晚上這會兒都是要再喂一遍,再飲一遍的。
俗話說的好嘛,馬無夜草不肥,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最近這段時間李學武倒是沒怎麼騎馬上班了,一個是有車了,更方便一些。
再一個就是冬天大姥也不敢讓李學武騎馬上班,怕掉下來摔著。
這個時候每年因為騎馬摔傷的也不在少數。
尤其是在城裡,說不定就因為什麼驚著了。
李學武跟著大姥進了外院兒,見倒座房的燈已經熄了,就剩廚房還亮著燈,便沒有往倒座房裡面走。
“您回吧,我也回後院睡覺去了”
“嗯,早點歇著吧”
“哎!”
李學武送了大姥進屋便出了屏門進了二門兒。
這會兒前院兒的燈都熄了,只有月亮還掛在空中,往靜謐的院裡灑下光亮。
李學武往自己家的方向望了望,家裡人這會兒也都睡下了。
以前李順晚上也是看書的,大哥兩口子更是看到很晚。
但自從李姝來了以後李順就不看書了,因為睡的晚了李姝就要磨人了。
大哥兩口子工作忙的時候就在學校那邊的房子休息,所以一般都是週六日才在家裡休息。
跨過了三門兒,李學武走進中院兒,這邊就有些光亮了。
一大爺家不時地從窗子裡傳出咳嗽聲,是一大媽的聲音,老毛病了。
賈家倒也是睡得早,這會兒只有正房還在亮著燈。
傻柱又搬到倒座房睡火炕去了,雖然雨水的房子空著,但何雨水還是拉著於麗住在正房。
這會兒何雨水正穿著棉襖,拎著手電筒出門,見李學武從前院過來還用手電照了照。
“是李處長啊”
何雨水的手電只照到了李學武的腳下,但透過反光還是看清是李學武走了進來。
因為何雨水是揹著燈光站著,所以李學武沒有看清是誰,但聽聲音知道是何雨水出來。
這會兒拎著手電出來,那就一定是上廁所了。
院裡人上廁所得出大門去斜對面的公共廁所,一般男同志是不會拿手電的。
因為就那麼嘎兒地方,閉著眼睛都不會掉坑裡。
再一個就是那廁所沒有頂棚,月亮大的時候比白天也暗不了多少。
院裡的女人一般小的都用尿盆兒,只有解大手的時候才會拿著手電出門。
“嗯嗯”
李學武應了一聲,看著何雨水的模樣,站在門廊下面並沒有往下走,便問道:“上外頭啊?”
“嗯,等於姐一起呢”
顯然是這個時候出去拿著手電也是害怕的,所以這是等著於麗一起出門呢。
李學武見雨水關了手電便點點頭,邊往月亮門走邊對著雨水的方向說道:“今天是你生日?你哥給你做好吃的沒?”
何雨水也就是出門湊巧遇見了李學武便打個招呼,也是沒想著跟李學武多說什麼的。
這會兒見到李學武一口道出她的生日也是有些驚訝,隨即驚訝著問道:“您……您怎麼知道今天我過生日啊?”
李學武則是笑道:“傻了吧,你叫啥啊?今天又是啥節氣啊?”
“啊,是!”
何雨水這才想起來,自己就是雨水這天生的,所以名字也就叫了節氣名。
但想到李學武還能想起自己,不由得笑著回道:“我哥給做的麵條,於姐給窩的荷包蛋”。
正說著話,於麗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