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能一樣嘛!”
於麗走進屋,橫了傻柱一眼,隨後說道:“我們是去玩兒了,順便買的那些東西”。
傻柱說不過於麗,笑著擺擺手說道:“我是搞不懂你們女人是怎麼想的了,那玩意兒有啥可逛的”。
李學武坐在了炕上,往傻柱旁邊一躺,捅了捅傻柱說道:“哎,說女人呢,秦淮茹可是把她妹妹接來了”。
“啥!”
傻柱一聽李學武說的話便坐起身來,看著李學武問道:“真的?”
“大過年的,我逗你玩兒啊?”
李學武躺在被子上,指了指外面說道:“我出來的時候跟中院兒碰見秦姐了,剛回來,帶的就是上次來的那個姑娘”。
“嘿嘿!”
傻柱笑著便要下炕,可聽見李學武的話倏地一回頭,問道:“長得漂亮嗎?我還真就一回沒見著呢”。
“呵呵,挺水靈的!”
李學武躺在炕上看著激動的傻柱說道:“這次你完全可以稱得上是梨花、一樹壓海棠了”。
傻柱挑挑眉毛說道:“海棠我是不想了,那個丫頭太虎,我壓不住,要不你試試?上次人家還來找你了呢”。
草!
傻柱這彎兒轉得有點兒狠啊,這破路都能開車?
李學武眯著眼睛說道:“還別說,我看著這姑娘的直爽勁兒不輸於海棠,你看看去就知道了”。
傻柱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著說道:“咱這性格還真就找不了含蓄的,直爽點兒好,嘿嘿”。
老彪子這會兒也不睡了,起身看著傻柱笑問道:“是年輕的好吧?”
“哈哈哈哈”
雨水進了裡屋對著傻柱說道:“見了面別亂說話,收斂著點,笑的別這麼開”。
傻柱擺擺手說道:“我知道,不就是個鄉下丫頭嘛,用不著這麼緊張”。
李學武看著明似不以為意,實則萬分緊張的傻柱說道:“小心著點兒吧,秦姐以前可不就是鄉下丫頭?”
“像秦淮茹心眼兒那麼多的有幾個啊!”
“你說誰呢!”
傻柱的話剛說完,秦淮茹就打門外進了來。
好傢伙,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啊,就說了這麼一句,還被聽見了。
“哎呀,我的親姐姐啊”
傻柱笑哈哈地說道:“可把您給等回來了,怎麼樣,您妹妹來了嗎?”
秦淮茹看了一眼炕上的李學武,說道:“少打馬虎眼啊,你不是都知道了嘛,現在我倒是想問問誰的心眼子多啊?”
“嗨~”
傻柱笑呵呵地打岔道:“沒人說,我們正說你心眼兒好呢”。
秦淮茹瞪了傻柱一眼,隨後說道:“走吧,見見去吧,人兒還跟家等著呢”。
“嘿嘿嘿”
傻柱笑著說道:“您先走,我等會兒就到”。
“呦,還客氣上了啊”
秦淮茹看著傻柱不挪窩兒,還以為有什麼事兒呢。
這傻柱的腦子比別人可是不大一樣,臨陣變卦也是有可能的,秦淮茹不能不擔心這個。
傻柱笑著對自己的衣服擺了擺手,不好意思地說道:“這不是還沒換衣服呢嘛,這在家幹活的衣服怎麼見人姑娘啊!”
“哈哈哈哈”
看著傻柱那一張嬌羞的老臉,眾人全都笑了起來。
秦淮茹上下打量了傻柱一眼,笑道:“那成,快點兒啊”。
說著話便先回了家,走前還用莫名的眼神看了李學武一眼,給李學武看的倒是一愣。
傻柱見秦淮茹出了屋,便著急地對李學武問道:“哎,你說這鄉下丫頭都喜歡什麼呀?”
這話問得李學武一樂,看著緊張兮兮的傻柱,李學武笑道:“你不是說你不緊張的嘛”。
傻柱一瞪眼睛道:“我是不緊張,可我也不知道怎麼跟這鄉下姑娘相處啊,你這不是經驗豐富嘛,快說說”。
聽見傻柱的話,李學武氣得一樂,說道:“嚯,您要是這麼說,我還真就幫不了您了,畢竟我的經驗都是城裡姑娘,鄉下的也沒處過啊!”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跟我貧!”
傻柱不顧屋裡其他人的笑聲,急著對李學武說道:“哥哥能否明年抱上大兒子就看兄弟你的了!”
“啥玩意?!”
“哥!”
“哈哈哈哈哈”
傻柱看著驚訝的李學武,和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