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了,不用系風紀扣,不把白襯衫露出來,我不是白洗了嘛”。
“哈哈哈”
李學武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伸手穿了夾克衫,習慣性地又想將拉鍊拉到脖子處。
見於麗看著自己,便又將拉鎖往下拉了拉。
“跟老頭子似的!”
於麗見李學武聽了自己的話,笑著嗔了一句,隨後上前給李學武整理了領子和袖口。
退後一步看了一下,滿地地點點頭,隨後拿著梳子給李學武梳了分頭。
“傻柱說了,今天你可能要受表彰,得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呵呵,沒影兒的事兒呢”
李學武混不在意地笑了笑,卻是被於麗喝止了。
“別動~”
於麗用梳子梳了幾下,去客廳找了剪子把耳邊多出來的長髮剪了下去。
“就算是沒事兒,也得注意穿著”
邊說著邊伺候著李學武把大衣穿了,又給帶了圍脖。
“現在出來進去的也有車了,天兒也一天天的暖和了,就別戴帽子了”
知道於麗怕自己的髮型亂了,李學武只好無奈地笑道:“知道了,要風度不要溫度”。
“就是!”
於麗笑著說道:“沒見對面兒劉光福叨咕嘛,頭可斷,髮型不能亂,血可流,皮鞋不能沒有油”。
“哈哈哈”
李學武笑著往外面看了一眼說道:“毛孩子要個屁的風度”。
於麗看了看李學武的大衣,外面還算乾淨,便沒有再收拾,指著門口說道:“去換鞋吧,東西我給你拿著”。
見李學武去拿桌上的書本,於麗又開口說了一句。
李學武好像是要上學遲到的小學生,無奈地往玄關去換鞋了。
“又不冷,換那雙皮鞋吧,給你擦出來了”
抱起桌上的書本和檔案,於麗走出來對著李學武說道:“找時間弄個包吧,回頭兒我去店裡看看有沒有,檔案老這麼拿著不方便呢”。
“行行行”
李學武笑著點頭答應著說道:“給我當大管家吧”。
於麗嗔怪地瞪了李學武一眼,道:“為你好呢,嫌我煩啊?”
說著話將手裡的檔案遞到李學武手裡說道:“管家也輪不到我啊,等著以後你媳婦兒給你管家吧”。
“呵呵呵”
一定是昨天去滑冰的時候,於麗看見顧寧等人從窗邊路過了。
所以這會兒李學武才會聞見淡淡的醋味兒。
“沒事兒,等我出嫁的時候把你這個陪嫁丫鬟也帶上!”
“去你的!”
於麗也被李學武逗笑了,伸手拍了這壞人一下,嗔道:“我伺候你一個還不夠啊,還得伺候你們兩個!”
李學武拿著手裡的檔案往出走,想著真得弄個公文包了。
以前他也拿著包,不過是從部隊揹回來的挎包。
那挎包可是相當結實的,還是回來的時候新領的。
但就算是鋼鐵做的挎包也禁不住李學武這麼糟踐啊。
再說了,被於麗收拾成這樣,再拎那麼一個挎包,實在是有些現眼。
送了李學武出門,於麗倒是沒有跟著李學武往出走,而是給李學武收拾起了屋子。
再一個她知道今天閆解成會來接李學武去上班,所以就沒往前院兒去。
看著時間還早,李學武往倒座房轉了一圈兒。
看了看已經燒乾了火炕,炕頭的爐子還在“呼呼”地燒著。
“就快好了,今天再燒一白天,晚上就能睡人了”
大姥揹著手站在李學武的身邊,看著屋裡的桌椅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這邊的屋子大,燒的暖,今天早上大家都在這邊兒吃的早飯。
再沒有了廚房的逼仄感和裡屋的上下炕麻煩。
盛飯上菜也方便了,就是人多有點兒心疼米糧。
看著外孫子的攤子慢慢擴大,大姥能做的就是儘量幫李學武維持著力所能及的事情。
這也是那天他剛開始沒有說話,後來幫葉二爺求了情的原因。
爺孫兩個心裡明鏡兒似的,這葉繼祖還能用。
“錢糧夠使得?”
聽見大姥的擔心,李學武回頭看了一下,見屋裡沒旁人,便笑著說道:“夠,充足著呢,您甭擔心”。
“那就好,那就好”
大姥點點頭,臉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