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行李,又抬起頭看向了李學武。
“這是我的?”
“是啊”
李學武點著頭說道:“我的行李還在原來的位置啊,你不是知道嗎?”
“所以剛才我吃的是我的?”
李學武一臉“你不是知道了嘛”的表情,對著瞪大了眼睛的黃幹說道:“我勸你了,少吃點兒,可你不聽啊”。
“大家吃的也是我的?”
黃幹這會兒傻眼了,看著袋子底兒僅剩的幾條小魚乾,欲哭無淚地看著李學武咬著牙小聲地說道:
“你剛才為什麼不攔著我點兒?”
“說這話您可別虧心,你想想,我到底攔沒攔著你”
李學武一臉無辜地說道:“可你不是說都是同學的嘛,不能太小氣”。
“我特麼……”
黃幹說不過李學武,便將眼睛看向了捧著小魚乾的王箏,好像要動手搶回來的意思。
王箏這會兒也明白了,感情李學武一直吃的是她二哥的袋子。
“這都不是你的,你剛才為什麼管我啊?我還以為是你的呢!”
李學武轉頭看著王箏說道:“正因為不是我的,我才問了你一句啊!”
“二哥……”
黃乾沒等王箏說話,壞笑著說道:“沒事兒,你那兒不是還有一袋兒呢嘛,不用都給我,你嫂子有半袋兒就行”。
“我……”
王箏看著手裡的小魚乾,抬起頭對著黃幹說道:“二哥,其實我現在還能吐出來的……”
“你敢!”
黃干將袋子裡的小魚乾都倒了出來,隨後一條一條地放進嘴裡,品味最後的滋味。
王箏則是捧著小魚乾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這特麼吃幾口丟半袋兒啊。
就在這節充滿了魚腥味兒的車廂到達京城站以後,其他車廂的門子沒有立即開啟,而是先開啟了最後一節車廂的車廂門。
李學武等人揹著行李下了火車直接跳上了來站臺接人的大巴車。
等李學武一行人的大巴車開動,列車的車門才被列車員開啟了,讓其他旅客下車。
也不知道這一趟列車坐著的是什麼人,從窗子裡也看不清李學武等人的情況,車上車下的乘客都在心裡猜測著。
其實並不是什麼神秘的任務,只是為了減少時間,和方便整隊。
鐵路方面也想了,這一趟的列車都等了,也不在乎再晚一兩分鐘開車門子了。
從大巴車的行車路線看,車上的學員知道這是往城中心去了。
等上了前門東大街,眾人還以為是去市焗呢,可是沒想到,車輛過市焗門口的時候根本沒停。
直到過了正陽門,拐進了廣場西側路,又進了西交巷,停在了大禮堂賓館。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這趟的終點竟然是這裡。
可接著疑問又產生了,這緊急情況跟大禮堂有什麼關係啊?
再緊急,這塊兒還能緊急啊。
一下車,眾人就被安排進了東側賓館的一樓。
也沒說怎麼安排,就先給開了房間,隨後便讓放行李。
也沒給整理行李的時間,便又通知眾人到前面的會議室開會。
李學武他們到的這會兒,前面的座位上已經坐了一些人了。
等學員們快速入座後,演講臺上上去了幾個人。
這些人李學武也不認識是誰,倒是身邊的黃幹咬著牙,小聲地給李學武介紹了臺上的都有誰。
這麼一介紹,李學武倒是見了世面。
這臺上的就沒有一個是簡單的,最邊上的那個都是局級。
這些人裡只有一個人做了發言,黃幹說是姓於,部級副職。
講話並沒有長篇大論,僅僅是說了上面的重視,情況的嚴重,和使用這批學員的原因。
有多重視李學武也沒聽見、看見,情況的嚴重程度李學武也沒有切身體會。
倒是弄明白了叫他們回來的原因了。
那是因為他們這批培訓學員是相關崗位的副職人員,都是負責相關部門實際業務的。
原本想要抽調辦案人員參與的,也不知道是誰,想到了還在津門培訓的這批基層業務骨幹。
抽兵不如調將,所以就把李學武他們這些骨幹緊急調了回來。
最後強調了一下已有的辦案人員要與補充過來的學員相互配合,儘快破案。
於懷右講完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