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桌前,冷著臉,對著按押齊德隆的兩個保衛說了一句。
這兩個保衛不知李學武是誰,怎麼特麼這麼豪橫。
又不是一個系統的,誰屌你是誰?
這兩個保衛同時往下押了押手,挑釁地看了李學武一眼。
而李學武也沒慣著兩人,直接從懷裡把槍掏了出來,左手一擼便上了膛。
當然了,李學武是文明人,只是把槍拎在手裡。
眼睛則是盯著保衛說道:“最後說一遍,把手撒開!”
“李處,伱聽我說……”
聶連勝見李學武脾氣這麼爆,還掏了槍,便要上前勸一下。
可還沒等聶連勝的手碰到李學武,就見李學武抬起手對著兩個保衛就是一槍。
“砰!”
這一下可是不僅僅將聶連勝嚇了一跳,就連一直坐在辦公桌對面的兩個穿制服的都被嚇的臉色青白地站了起來。
而押著齊德隆的兩個保衛直接被李學武嚇的蹲在了地上。
“草擬嗎的!這槍算我打歪了,要是耳朵再塞驢毛,我就給你們腦袋上開個眼兒當耳朵”。
李學武甩了甩手裡的槍也不看已經將槍拔出來對著自己的兩個審訊人員。
“受傷沒?”
聶連勝現在心蹦蹦直跳,看李學武沒有繼續開槍的意思,便對著躲著站起來猶豫著是否要繼續上前的兩個保衛示意往後站。
而讓屋裡人意外的是李學武第一句問的卻是自己同志受沒受傷。
屋外被屋裡的一聲槍響也嚇了一跳,再沒人吵嚷,全都順著醫療室的玻璃往屋裡看著。
齊德隆抬起頭看著李學武,很是愧疚地搖了搖頭,說道:“沒,沒受傷”。
說是沒受傷,但李學武還是看見了齊德隆臉上的拳頭印。
聶連勝這時走到李學武耳邊輕聲說道:“外面死的是鋼城鋼廠的,這兩個是鋼廠的保衛科幹部”。
李學武推開聶連勝說道:“他們不認識我,你還不認識我嗎?誰讓你們審他的?是你有權利還是他們有權利?”
說著話還輕蔑地看了站在一邊用槍指著自己的兩人說道:“鋼城鋼廠多雞毛”。
“哎!你這個同志怎麼說話呢?”
見李學武沒有繼續動槍,這兩個人也在聶連勝的示意下都將槍放了下來。
但對於李學武的話很是惱怒,沒見過這麼素質低的幹部。
“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在鋼城殺我們的人,我們就有權利審”
“去去去”
李學武不屑地對兩人眯著眼睛揚揚頭,說道:“哪邊兒涼快兒哪兒待著去,這特麼是在哪兒?是在你們院裡?滑雪場你們鋼城鋼廠開的啊?”
懟了那個跟自己瞪眼睛的中年人,李學武轉頭對著聶連勝皺著眉頭問道:“這個事兒你能辦的了不?”
聶連勝知道李學武的意思,那就是他能不能讓李學武把人帶走,再把後續處理了。
“這……李處,你是知道我……要不我先把他帶回去……”
“行了,帶回去我還用你幹嘰霸毛!”
李學武擺手制止了聶連勝的為難,轉頭對著鋼廠保衛科的兩個人說道:“別說我拿身份欺負你們,聶連勝就在這兒,我不用他廢話,今天我就給你們現場辦公”。
說著話把手裡的槍往桌子上一拍,然後說道:“看見了嗎?這就是我的態度,我自己的人我自己問,如果是他犯了錯,不用你們動手,現在我就斃了他”。
說著話也不理會聶連勝難看的臉色,說道:“但如果不是我們這邊的錯,那就別怪我以勢壓人”。
鋼廠保衛科的兩個人也是頭一次見到這麼橫的人。
先不說自己身份,直接亮傢伙,而這副做派完全就是部隊上護犢子那一套啊。
再想到李學武先前指著聶連勝噴的那句你們有權利嘛的話,這兩人也不敢言聲了。
但還是拎著手槍站在一邊看著李學武,他們想看看李學武到底怎麼個現場辦公法兒。
李學武說完話便從兜裡掏出鑰匙給齊德隆解開了手銬子,隨手將解下來的銬子扔在了桌子上。
屋裡鋼廠保衛科的保衛和聶連勝帶來的人看見李學武的動作都要動。
但見聶連勝和保衛科領導都沒指示,便都站住了腳。
聶連勝沒動那是因為他知道李學武的身份和能量,鋼廠保衛科的兩個人是因為知道聶連勝的身份,他既然沒說,那就是代表李學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