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給谷維潔點了,看著不怎麼嫻熟的動作問了一句。
“抽的不多”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彈出一支菸送進了嘴裡。
就在李學武要拿著火機點菸的時候,谷維潔左手託著右手肘兒,右手則夾著煙放在嘴邊,眯著眼睛看著李學武說道:“物件選的不錯”。
“哦!”
李學武點菸的動作遲鈍了一下,抬了抬眼,沒說話,繼續了手裡的動作。
等抽了一口後,這才說道:“女士抽菸不大好,容易造成提前衰老,還是戒了吧”。
谷維潔看了看李學武,心想:這是為我著想呢?不會是點我呢吧!
“不大好戒”
谷維潔看了看手裡的香菸說道:“上癮了”。
“自制力這麼差?”
李學武轉過身子看了看穿著緊身高領毛衣的谷維潔,耷拉著眼皮說道:“抽菸怎麼會上癮?我天天抽都沒上癮”。
“咳咳咳!”
谷維潔拿著煙,一口煙兒沒吐出來,都悶在嗓子裡了。
咳嗽了一陣兒,這才站起身,怨懟地看著李學武問道:“你那女朋友不會就是靠這張嘴騙來的吧?”
“打麻將喂牌騙來的,呵呵~”
李學武看著谷維潔笑了笑,拿剛才的事兒折了一句。
谷維潔翻了個白眼,她哪裡看不出李學武在牌桌上故意給顧寧餵了牌。
就見他和他物件“眉目傳情”的模樣都知道這小子不是好玩意兒。
當然了,孔夫子搬家淨是輸的李學武並沒有厚此薄彼,時不時的也給其他兩位女士點個炮兒。
想要好好地一起玩耍,不僅僅要會喂牌,還得會點炮兒。
“那個不是,唉~”
李學武搖了搖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道:“人生中唯一一次不是我主動的案例,砸手裡了”。
“呵呵~”
谷維潔抽了一口煙,不屑地把頭轉了過去。
“到底還是年輕啊”
既然她轉過去了,那李學武就轉過來了。
該說不說啊,這薄毛衣還真緊身兒,尤其是這會兒太陽落山了,屋外的溫度下來了,谷維潔摟著自己的胳膊又緊了,這還真緊身!
“看啥呢!”
谷維潔也是納悶兒,怎麼好半天沒人接下茬兒呢。
這麼一轉身,好麼,真是年輕。
“呵呵,您真應該戒菸了”
李學武笑著說道:“看您瘦的,小心健康出問題啊”。
谷維潔吊了吊眼眉,看著李學武問道:“這麼看著領導說話,禮貌嗎?”
“怎麼了?”
李學武聳了聳肩膀,眼睛一點兒都不吃虧,道:“關心您嘛,現在也沒上班,都是同志嘛”。
說著話轉過頭,看著夕陽西下的紅色,嘴裡輕聲說道:“一天又過去了,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啊”。
谷維潔看著被夕陽映紅了臉的李學武,這小崽子忒不是東西,句句不離自己的肺管子。
“覺得跟我見面浪費時間了是吧?”
谷維潔跟李學武站到了一平齊,明顯比李學武矮了一截,不過她比李學武突出。
“是不是覺得我找到韓殊這兒就是你贏了?”
“恰恰相反”
李學武學著谷維潔的動作,也託著手肘抽著煙。
“我倒是想起了小時候的事兒”
說著話,也不等谷維潔詢問,便開始講道:“小時候我是愛打架的,這打架一個人打就老吃虧,就找人一起打”。
谷維潔不知道李學武說著說著怎麼說到打架的事情上去了,這會兒皺著眉頭看著太陽的餘光一點點消失,有點兒失去耐心跟這個小痞子在這兒扯了。
“我知道找人,對方也知道找人啊,這互相找人,人找人,到最後,得,都找到一個人了”
李學武看著前面的院子笑著說道:“到最後這架也沒打起來,倒特麼搭了一頓飯錢,呵呵!”
“呵呵~”
李學武的笑是輕笑,谷維潔的笑是冷笑。
怎麼,你覺得正治跟你小時候打架是一個意思?
“是不是也覺得有點兒相似?”
谷維潔不服什麼,李學武就偏要問什麼。
這會兒轉頭看著谷維潔說道:“我對待工作上的關係就是這樣,打得過就打,打不過找人一起打”。
谷維潔也轉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