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三兒這個委屈啊,想解釋都解釋不出來了,明天必須收拾那損小子。
“小點兒聲,兒子都睡了”
“哦哦”
聞三兒躡手躡腳地進了屋,把行李一放,就要去摟費善英。
費善英則是捶了他一下,任由他把自己抱住了。
“我都想你了”
“這幾天死哪兒去了,等會兒!”
費善英問了一句,隨後感覺不對,推開聞三兒問道:“你身上的味道哪兒來的?”
“什麼味兒?”
聞三兒的臉“騰”的一下,裝模作樣地聞了聞自己身上,隨後說道:“沒有味兒啊!”
費善英冷著臉,微微低首盯著聞三兒的臉。
“現在不是味兒的事兒了,你心裡有鬼!”
“我還有狼呢~”
聞三兒笑道:“我心裡只有你,哪兒來的鬼”。
“別嬉皮笑臉的”
費善英壓低著聲音推開聞三兒的手,點著聞三兒的衣服說道:“這上面有女人味兒”。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聞三兒一臉的叫天屈,剛想跳腳兒卻是被費善英用眼神制止了。
卻是這會兒睡著的孩子翻了個身。
兩口子等確定孩子沒醒後,聞三兒抱屈道:“我是去辦事兒了,哪兒來的女人啊!”
“我聞見的,我看見了”
費善英瞪著聞三兒說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
“哎呦~我這個冤枉啊~”
聞三兒才不信她媳婦兒的話呢。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我知道了!”
聞三兒抓著費善英的手,一臉解惑了的表情說道:“是那誰的!”
“那誰?”
費善英看著聞三兒,等著他編。
“媳婦兒我跟你說啊”
聞三兒拉著媳婦兒的手坐在了炕邊,小聲說道:“我這次辦的事兒一個字都不能跟你說,不過這次跟我一起回來的有兩個女人?”
“誰?”